“你懂個屁,快給我滾。”房當戶朝兒子怒喝,氣得咳嗽兩聲。
房當傑見狀,也不想爭論什麼,萬一真把這老爺子氣死了就不好了:“行,爹,您老保重身體,孩兒這就滾了。”房當傑又看向母親,語氣一改之前的不正經,“娘,孩兒先告退了。”
美婦人出言囑咐道:“傑兒,彆在外麵惹事,晚上快些回家。”
“知道了娘。”
房當傑走出家門,往邀月樓走去,身後照常跟著四個持刀的打手。
當中一個打手說道:“公子,剛剛你回府上也不給小人幾個說一聲,我們還以為你怎麼了。聽婉兒花魁說公子有事回府上了,我們這才尋了過來。”
聞言,房當傑才反應過來,自己剛才被騙了,便問道:“對了,狗子呢?”
狗子,就是之前騙房當傑回來的青年打手。
見房當傑這麼問,之前說話的那位打手說道:“剛才我們回來的時候,還在門口見到他呢。”
“你去把他帶到本公子麵前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那名打手說著就跑了回去。
沒多久,房當傑又回到了邀月樓。
剛到一樓大廳,風韻猶存的老鴇就笑著迎了上來:“喲,房當公子,您又來了,今日要找哪位姑娘啊?”
房當傑一臉壞笑地說道:“方才有事,我與婉兒尚有未了之情緣,現在特來補上。”
“房當公子真是有情之人,婉兒姑娘也是,見你有急事離開,還一直在房中等著你呢,房當公子,我這就帶你上樓。”
被領著上樓,進入因為帶著火爐和香爐,充滿暖意與香氣的房間,房當傑擁著美人,火急火燎地脫去衣衫。
名為婉兒的花魁見房當傑這副模樣,輕輕推開了他,魅惑道:“公子慢慢來嘛,這麼猴急作甚,還怕奴家跑了不成?”
房當傑哪能受得了婉兒這副魅惑的模樣,直接將她撲倒在床上:“方才不儘興,你得給本公子全部補回來。”
“哎呀,公子你真壞。”
“美人如此誘人,不壞不就是禽獸不如了?”
………………
房門口,兩個守門的打手聽著裡麵傳來的微弱喘息聲,隻能羨慕嫉妒。
不知過了多久,房當傑已經疲憊地躺在床上,懷中是名為婉兒的花魁。
“公子方才那麼急著回去,可是家中出了事?”
“無事。”
見房當傑不願多說什麼,婉兒話語一轉:“公子,奴家聽聞前方戰事吃緊,府州軍要是打到了這裡,該如何是好?婉兒怕。”
婉兒說著還往房當傑懷裡縮了縮。
房當傑見懷中美人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,一時間保護欲上湧,拍拍她的身體安慰道:“婉兒彆怕,我聽我爹說,雙方可能要談判講和了。”
婉兒聞言,原本平靜的雙眼閃過一道古怪的光,隨後又隱藏起來,裝作驚訝的樣子說道:“真的?”
“這是晉王的意思,隻要陛下同意,傳一道聖旨到前方,雙方應該就會講和。到時府州軍撤走,這都城就會是個太平之地,婉兒不必擔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