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方說黑龍軍現在有八萬,而鎮北軍有六萬。
要知道,鎮北軍的前身是折家軍,而黑龍軍的前身是勝捷軍。
建國之前,折家軍的數量本來就多於勝捷軍。
而建國之後,兩軍的兵力便出現了反差。
天子的如此做法,鎮北軍不可能沒有半點想法。
“陛下明鑒,這大多隻是以謠傳謠罷了。”
折可求開口說道。
麵對這眼前的年輕天子,也是麵對著自己的侄婿,心中仍有緊張。
因為自己的這個侄婿,已經是這整個中原大地的皇。
葉凡放下酒壺,抬頭打量著折可求,片刻之後,又問:“那愛卿心中可有情緒?”
折可求頓了頓,回道:“微臣不敢。”
“是不敢?還是沒有?”
折可求又是頓了一下,才猶豫開口:“微臣覺得,陛下所做的一切決定,都有陛下自己的道理。”
葉凡一直帶著審視的目光打量著折可求,這使得折可求一直低著頭,不敢與葉凡直視。
今日有此一問,葉凡也隻是想敲打敲打這個鎮北軍統帥。
要說折可求心中沒有半點情緒,葉凡也不可能相信。
畢竟自己確實有所偏袒。
但這又能如何?
他葉凡是天子,所行之事也不懼一些人的一些情緒。
若是做什麼事都畏手畏腳,甚至是去看彆人的眼色,他也當不了這大乾天子,當不了這中原大地的皇。
不過敲打歸敲打,還是要有所撫慰的。
畢竟沒有折可求,沒有折家軍,他葉凡或許沒這麼容易走到今天。
再者說,眼前的鎮北軍統帥,還是自己明麵上的叔父。
如果隻有敲打,沒有其他一些撫慰的話也說不過去。
“朕知道,愛卿心中多少有些想法,但朕想說,若非愛卿,朕也沒那麼容易立國大乾。愛卿之功勞,折家軍之功勞,朕也不會忘記。”
折可求聞言,算是長長舒了一口氣,嘴上說道:“陛下言重了,微臣惶恐。”
沒有辯解,隻說自己惶恐,折可求倒也承認了自己心中存在的那點情緒。
但葉凡都這樣說了,他折可求若是還有這點情緒,那未免也太小氣了。
再說了,君臣身份天差地彆,對天子有情緒,又被天子知道,這不得遲早出事。
折可求也很明白,在自家這位陛下麵前,一些多餘的情緒確實都不該有。
這麼些年,葉凡也算是在所有人的心中樹立了威嚴,無人敢觸碰龍威。
見折可求這麼說,葉凡也就此揭過,不再說這件事。
他拿起桌前的那本賬冊,遞向折可求。
折可求見狀,連忙上前幾步,雙手接過賬冊。
隻聽葉凡開口:“這是調往北地,賑濟戰後災民的錢糧賬冊。這件事規模龐大,也是北定中原的關鍵,朕命名為南糧北調,由你鎮北軍組織人力,往北地運送糧食,救助北地百姓。具體怎麼做,這賬冊上朕已一一寫好。這件事朕交予你,是不想看到任何貪汙之事,定要確保每一粒糧,每一文錢都用在這件事上。若有貪汙之人,無論是誰,軍法處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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