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首的官兵頭目是一名中年,他勒馬停住,其身後的手下也是如此。
他看著前方的赤焰營眾人,直皺眉頭,有些疑惑:“諸位赤焰營的兄弟,方才的馬車乃賊人所搶,我等正在追擊此賊。不知諸位赤焰營的兄弟為何會放賊人進去?”
官兵頭目雖然感到了事情的蹊蹺,但語氣也儘量顯得恭敬,畢竟這裡可是軍營。
一名赤焰營將領走了出來,神情漠然地打量這些官兵:“我們沒看到什麼賊人,倒是看到了你們縱馬而來,是要闖我赤焰營嗎?”
聞言,這十幾名官兵皆露訝然之色。
莫非這赤焰營要包庇賊人?
“賊人的馬車進入了赤焰營,這是我等親眼所見。”官兵頭目皺眉說著,但考慮到對方的身份,他還是儘量壓住心中那份不悅的情緒,“將軍這麼說,莫不是我等真的看錯了?”
“你說得對,就是你們看錯了。”
那名赤焰營將領如此說道。
“你……”為首的官兵頭目見對方故意這樣說,剛想發作,但還是忌憚了,最終隻得搬出知府作為威脅,“將軍可要清楚自己在做什麼,此事若是讓知府大人知曉後果,而且就算是赤焰營,也不能包庇賊人吧?”
“說完了嗎?說完可以走了吧?”麵對官兵頭目的威脅,赤焰營將領一臉淡然,也不願意多說一句,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所維護的人是個什麼身份,這樣的威脅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用。
官兵頭目見狀,知道是不可為,隻得冷哼一聲後打馬轉身離開,心中不禁暗道:包庇官府所追擊的賊人,連知府大人都不懼,這赤焰軍莫不是要反?
府衙。
得知赤焰軍包庇賊人的孫仲權一臉惱怒之色。
“這赤焰軍莫不是要反了?竟敢包庇賊人?”
堂下,是那名回來稟報的官兵,還有徐捕頭。
“大人,有人看見搶馬車賊人扛著一個人上了馬車,那人應該就是曹英。”
徐捕頭稟道。
“你是說,搶馬車闖出城的人,和抓走曹英的人是同一個?”
孫仲權一臉震驚之色。
他實在是有些沒想到,這兩件事出自一個人的手。
而且他更加疑惑的是,赤焰營跟這件事又有什麼關係?
“應該是同一個人所為。”徐捕頭猜測道。
聞言,孫仲權更加惱火。
赤焰營無故包庇一個搶馬車闖城門的賊人就已經冒犯到了他的地位,這賊人竟還是抓走曹英的人。
要知道,這年他受了曹家多少好處。
所以對於這件事,他孫仲權不可能不重視。
“你再去一次赤焰營,就說是本官的意思,讓他姚平來府衙一趟。本官倒想親自問問姚平,這是他的意思,還是他部下自己的意思?”
“是,大人。”堂下,那名官兵頭目拱手領命,猶豫片刻,卻還是問道,“隻是如果姚統領不過來,屬下該如何?”
“他若不來,那就是赤焰營反了,他敢反嗎?”
孫仲權冷冷說著。
心中覺得這事或許不是姚平的意思,因為姚平不敢如此。
事實上,如果沒有葉默的到來,姚平也確實不敢與孫仲權作對。
但葉默來了,姚平自然敢跟孫仲權作對。
甚至得知葉默的遭遇時,姚平還主動提出擒住孫仲權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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