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們住一個院子,你清楚咱們之間的關係,這事兒就是傻柱乾的,我和那混蛋沒完。”
“傻柱總在彆人麵前敗壞你的名聲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不放在心上。”
“但你要明白,傻柱這種人就像潑大糞一樣,雖然不疼,但惡心人。”
“要不你教教我,我不能讓他好過。”
“他談一次戀愛,我就毀一次。”
“讓他也斷子絕孫。”
許大茂惡狠狠地說。
李建設眯著眼睛看著他。
許大茂想搞小動作,但傻柱那笨蛋確實是個惹人厭的東西,不管怎麼折騰都煩人。
最好給他找些事做。
這麼想著。
李建設瞥了眼許大茂。
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:“你是不是傻?”
“傻柱要是真結婚,你破壞他的相親又有什麼用?”
“早晚他還是會成家的。”
許大茂皺眉,但也聽出了弦外之音,立刻追問。
李建設笑了:
“光靠你一個人不夠,但如果有人能一直纏著他,那事情就有希望了。”
許大茂眼睛一亮。
這家夥,做起壞事來也很精明啊。
之前沒想到這一層。
他還想著不讓傻柱和秦淮茹走得太近,免得傻柱嘗到甜頭。
現在聽到李建設說的“吊”
字,許大茂恍然大悟。
瞬間明白了李建設的意思。
“高明!”
許大茂佩服地看著李建設。
這家夥的想法真是出乎意料,許大茂覺得這件事可行。
換個角度想想。
秦淮茹和傻柱走得近也不是壞事!
四合院裡,
秦淮茹向賈張氏要錢買糧,賈張氏梗著脖子說:
“沒有。”
“我一個老太太哪有錢。”
“你要做飯自己想辦法,我一分錢都沒剩下。”
賈張氏留著這筆錢是為了養老。
當然不會給秦淮茹。
人嘛。
都是逼出來的。
賈張氏心想,再逼逼秦淮茹,她肯定也能找到解決的辦法。
實在不行就回娘家要點吃食。
秦淮茹苦惱地說:
“之前的工資和撫恤金都給你了。”
“你一分錢都沒給我。”
“我哪有錢。”
“反正現在沒吃的了。”
“你不給錢的話,我們全家就餓肚子吧!”
提到賈東旭時,賈張氏暴跳如雷:
“東旭是我的兒子。”
“是我身上掉下的肉。”
“我生他養他,他的工資難道不該由我保管嗎?他死了賠的錢,難道不該歸我這個當媽的嗎!”
“我還未責備你呢。”
“我兒子為家裡做了多少貢獻。”
“看看你兒子,一下子賠了人家一百多。”
“反正那些錢算到你頭上,以後你還得賠我的錢。”
秦淮茹更加鬱悶了。
棒梗前幾天胳膊摔斷了,打著石膏,最近在外頭瘋跑。
以前賈張氏對棒梗十分溺愛。
並且。
還教棒梗占小便宜。
自己管教時賈張氏在一旁護著。
結果棒梗越來越大膽,最後膽大妄為。
竟敢爬窗去彆人家偷東西,現在賈張氏反而把責任推給自己了。
提起這事,賈張氏也覺得自己有錯。
擺擺手說道:
“這些事彆提了。”
“自己想辦法做飯,快點,我都餓了。”
“家裡還有好幾口人呢,你想餓死我們啊!”
“是不是真要把我們餓死。”
"沒了拖累,你就能再嫁了嗎?"
"告訴你,這絕對不行,這事你就彆想了,根本不可能!"
聽了這話,
秦淮茹氣得眼眶泛紅。
本想撂挑子不管,可想起棒梗、小當還有肚子裡的孩子,她又心疼起這幾個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