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清翻了個白眼,繞過她進了屋。外麵太熱,不如進去處理這些事。
據他對劇情的理解,白寡婦不僅無情無義,還是個不安分的女人。她看不上何大清這個人,卻貪圖他的錢財。來到保定後,她霸占了他的工資,對他關心甚少。
俗話說,年長色衰,但她如何打發時光?過去的何大清不清楚,現在的他卻明白得很。
這女人背著何大清與前夫重續舊情,常私下見麵。她還偏袒外人,用何大清掙的錢為那個男人租房。
想到這裡,何大清更為原主抱屈。
“我說何大清,你腦子是不是出了問題?”白寡婦闖進來,氣勢洶洶地質問,唾沫星子都快濺到他臉上。
看她這般模樣,似乎隨時要撲上來撕咬。
何大清冷冷地瞪著她,“我出門乾活,你在家悠閒度日。我回來你不但不安慰一句,反而一味指責,真是嬌縱慣了!”
白寡婦沒想到他會這樣說,用看待陌生人的目光看著他,總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白寡婦雖覺何大清未買菜回來有些異常,卻仍強壓疑慮,強勢依舊。
猛地拍案而起,她怒斥道:"何大清,莫在我麵前裝腔作勢!你今日若不說清菜送與誰家,我必去街道舉報你行為不端!"
話出口後,她愈發確信何大清私下做了虧心事。若無外力,他斷不會如此放肆。
她惡狠狠盯著何大清,逼問原委。何大清冷靜旁觀,忽而俯身從床底拽出一木箱。
白寡婦本能地衝上前,厲聲喊道:"住手!那是我的箱子,不準碰!"
"你的箱子?這屋裡的每件物什,哪樣不是我花錢置下的?"何大清抱緊箱子,巧妙避開。
兩人隔著長桌對峙,白寡婦目光在箱子與何大清間來回遊移,臉色愈顯慘白,額頭滲出冷汗。
"大清,你究竟怎麼了?有話直說,咱們可是夫妻。"語氣轉柔,她非因懼怕何大清,而是意識到自己秘密可能敗露。
那箱中藏著她的隱私,連兩個兒子都不知情。何大清此舉究竟是無意之舉還是另有深意,她不敢妄加猜測。
見何大清未開啟箱子,她又以溫言勸解。
"大清,我方才那些話不過是擔心你。我們孤兒寡母全靠你支撐,若你被他人迷惑,我們娘仨可怎麼辦?"
說著說著,她竟落下淚來,這是慣用伎倆。對付何大清,她頗有心得:八成硬碰硬,一回認錯,一回隨機應變,能混過關便混過關,混不過去就搬出舊事壓人。
何大清冷眼瞧她作態,嗤笑一聲,陰陽怪氣地說:"像我這樣的人,誰會看得上?你不一直嫌棄我相貌醜陋、無人問津嗎?"
白寡婦眼皮微顫,內心所想確如斯,此刻卻不能直言。
"大清,你到底想怎樣?進門便鬨脾氣,害得孩子受驚,還對我。"
"你該明白,當初因小產之事,醫生說我身子虛弱,不能再動怒。你心裡清楚,我為何會因此傷身,不是嗎?"
她竟還敢以此威脅!
何大清冷眼瞧她,嗤之以鼻:"你倒是心存疑慮,自己若如此,便以為旁人亦如你般不堪。"
"誣陷我在外,我看真正作樂的人是你才對,還是跟男人糾纏不清!"
他臉色陰沉,拉開木箱,從中取出一疊信封。
信封上寫的是白寡婦的名字——白金蓮,但並無寄信人落款。
何大清冷冷盯著她:"你背著我胡來,這些便是鐵證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