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小嵐戴著沉重的腳鐐,每走一步都異常艱難,仿佛腳腕上的鐐銬有千斤重。我們的步伐緩慢而吃力,隻能落在隊伍的最後頭。
腳鐐與地麵摩擦發出的聲響,在寂靜的街道上顯得格外刺耳,引得路過的人們紛紛側目。他們用好奇、鄙夷甚至恐懼的目光盯著我們,仿佛我們是從地獄裡逃出來的惡鬼。
尤其是我和小嵐,我們的美貌在這一群人中顯得格格不入。本應是眾人矚目的焦點,卻因為這副腳鐐,成為了人們指指點點的對象。那些路人的竊竊私語像針一樣刺痛著我們的耳朵,他們猜測著我們所犯的罪行,有說我們是殺人凶手的,有說我們是販毒分子的,僅僅因為我們戴著這副腳鐐。
我和小嵐都覺得無地自容,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,永遠不再出來。我們低著頭,不敢與周圍的人對視,生怕看到他們那異樣的目光和嘲諷的表情。
好不容易,我們終於走到了一個房間門口。前麵的姐妹們陸續走了進去接受檢查,我和小嵐趁機蹲了下來,稍稍鬆了口氣。我們輕輕地揉著被腳鐐磨得紅腫生疼的腳腕,試圖緩解一下那鑽心的疼痛。
就在這時,一旁戴著手銬的彩馨突然開口對小嵐說道:“小嵐,你這又是何苦呢?你不僅自己受苦,還連累了木木跟你一起受罪。”
彩馨和小嵐同歲,我們在待鐘室裡經常聊天,也算是關係比較好的姐妹了。她的話雖然有些直白,但也確實說出了我的心聲。
小嵐性格實在是太急躁了,經常因為她的性格讓我們受苦受累。
隻見小嵐說道:
“對不起,木木,是我連累了你。”
我指責的說道:
“你呀,好好管理一下你的脾氣吧,不然以後會更加吃虧。”
小嵐不語,隻是一味的蹲在那裡。我隻能輕輕的撫摸她的發絲,讓她得到一些安慰。
大概過了一個小時,前麵的姐妹都走了出來,麵色都非常難看。那位警官隨即呼喚我們剩下的人進去,我們都走了進去,一字排開站在牆邊。
那位女警官為我們解開了腳鐐,對我們說道:
“你們再不聽話,還給你們戴上。”
我的雙腿終於卸下這沉重的負擔,頓時感到了輕鬆無比。
那位女警官麵無表情地站在我們麵前,她的聲音冰冷而嚴厲,仿佛沒有一絲感情。她的目光如同寒星一般,直直地盯著我們,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把身上所有的衣服脫光!”她的命令簡潔明了,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。
我們被她的威嚴所震懾,不敢有絲毫違抗,隻能默默地開始執行她的命令。
我深吸一口氣,定了定神,然後緩緩地伸出雙手,抓住那件粉白色的吊帶衫的下擺,慢慢地往上拉起。隨著衣服的逐漸上移,我的肌膚也逐漸暴露在空氣中,感受著衣服從身上滑落的感覺,仿佛有一種異樣的解脫感。
接著,我解開了黑色包臀裙側麵的拉鏈,裙子順著腿部滑落,露出了我那修長而白皙的雙腿。裙子落地的瞬間,我感到一絲涼意襲來,同時也覺得自己像是失去了一層保護。
然後,我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,解開了胸罩的扣子。胸罩的束縛一解除,胸部立刻變得有些鬆弛,這種感覺讓我有些不自在,但我還是迅速地將胸罩脫了下來,扔到了一邊。
最後,我彎下腰,脫下了那雙白色的一字帶高跟涼鞋。雙腳踩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,一股寒意從腳心傳來,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。
此刻,我身上僅餘一條三角褲,如赤身裸體般,尷尬與難為情如潮水般湧上心頭,讓我實在難以繼續脫下去。我呆立原地,雙手猶如鐵鉗般緊緊捂住下體,茫然失措。
然而,那女警察對我們的表現顯然極不滿意,她見我們仍穿著內褲,頓時怒發衝冠,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,咆哮道:“把內褲也脫了!這是怎麼回事?還不好意思啊?犯罪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不好意思呢?脫光!”
她的吼聲如驚雷在房間裡炸響,震得我雙耳嗡嗡作響,仿佛要震碎我的耳膜。我萬般無奈,隻得長歎一聲,深知任何反抗都隻是徒勞,隻能咬碎鋼牙,將最後一絲遮羞布也褪去。雙手如盾牌般緊緊抱住自己的身軀,妄圖遮住那裸露的乳房,可這一切不過是枉然。
那女警察冷漠如冰,仿若對我們的裸體視若無睹。她緊接著又發出新的指令:“把雙手都舉起來!”
我和姐妹們就像被抽去了脊梁骨的綿羊一般,毫無反抗之力,隻能順從地緩緩舉起雙手,仿佛我們是一群等待審判的罪人,赤裸裸地站在那裡,尊嚴早已蕩然無存。
那名女民警麵無表情地走到我們麵前,開始對我們進行搜身。她的動作異常粗暴,猶如狂風驟雨一般,毫不留情地在我們身上肆意摸索著,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匿物品的角落。她的手像鐵鉗一樣緊緊抓住我們的身體,用力拉扯,似乎要將我們撕碎。
搜身結束後,我們還來不及喘口氣,就看到又來了兩位身著白大褂的醫生。其中一人背著一個帶有紅十字的藥箱,那藥箱在他的背上顯得格外沉重,仿佛他背負著一個沉重的十字架。
緊接著,另一名女警如惡魔般突然出現在我們麵前。她用手指著一張婦科檢查床,惡狠狠地對我說道:“去,躺到台子上去,分開雙腿!”她的聲音冷酷而嚴厲,讓人不寒而栗。
我戰戰兢兢地先躺了上去,當我仰麵躺在婦科檢查台時,那女警猶如手持利刃的劊子手,拿著一把鴨嘴鉗,緩緩走到我的麵前。我緊張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,如受驚的兔子般,膽怯、恐懼且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你要乾什麼?”
女警麵無表情地回答道:“乾什麼?當然是給你檢查一下有沒有什麼性病、傳染病、艾滋病啦!你們這些女人啊,真是不知羞恥,什麼樣的男人都可以上,什麼事都乾得出來!像你們這種女人,十個裡麵有八九個都有那種臟病!”
聽到這話,我隻覺得如墜冰窖,渾身發冷。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如此汙蔑和歧視,而這一切僅僅是因為我是一個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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