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走出洗浴中心,天色已經暗了下來。我們沒有換掉工作服,而是直接穿著工作服走了出來。
我們穿著工作服的低胸西服、包臀裙,腿上裹著黑絲腳蹬高跟鞋,自信滿滿地走在熱鬨的大街上。陽光灑在身上,勾勒出優美的曲線。然而,不遠處幾個男人的異樣目光讓我們心裡一緊。他們交頭接耳,小聲議論著,時不時還朝我們這邊瞟來不懷好意的眼神。其中一人壓低聲音,說出“小姐”這樣刺耳的字眼。
憤怒瞬間湧上心頭,我們停下腳步,齊刷刷地看向他們。那幾個男人被我們的目光震懾,眼神閃躲了一下,但其中一個仍壯著膽子,繼續拿著手機偷偷拍攝。我快步走到他麵前,怒目而視:
“把手機裡的照片刪掉,你們沒有權利偷拍我們,還對我們進行侮辱性的評價!”
他臉上露出一絲慌張,但還是嘴硬道:
“怎麼,穿成這樣還怕人說啊。”
我小嵐走上前,義正言辭地說:
“我們穿什麼是我們的自由,你們沒有資格指指點點,更不能偷拍。這是侵犯我們的肖像權和隱私權!”
周圍的路人紛紛投來關注的目光,那幾個男人見勢不妙,其中一個趕緊打圓場:
“對不起,是我們不對。”
說著,便讓偷拍的人刪掉了照片。我們冷哼一聲,頭也不回地繼續向前走去,心中的自信突然感覺自己又當又立,我和小嵐確實做過那種事情,居然還因為彆人說出實話而生氣依。
我們踩著高跟鞋走在熱鬨的街道上。身上輕薄豔麗的衣衫隨著步伐飄動,每一步都像是在展示著我們的張揚。剛才圍過來的人投來的目光複雜多樣,有豔羨,有不屑,還有那隱隱的指指點點。
“看,就是她們,肯定是小姐。”
細碎的議論聲鑽進耳朵,如同針芒般紮在心上。我緊咬嘴唇,強裝鎮定,用更自信的步伐回應著那些議論。同伴也微微揚起頭,眼神裡滿是倔強。
我們何嘗不知道這身穿著在旁人眼中太過招搖,可這是我們對生活的一種表達,一種掙脫束縛的方式。我和小嵐雖然曾經是他們口中的“小姐”,但是我們在也想繁世界裡綻放自己的光彩。
人群漸漸將我們包圍,那些議論聲越來越大,像洶湧的潮水要把我們淹沒。我有些慌了,腳步開始淩亂。就在這時,小嵐緊緊握住我的手,那溫暖的力量讓我重新找回勇氣。我們相視一笑,繼續向前走去。哪怕這一路滿是異樣的眼光和難聽的議論,我們也要堅定地走下去,因為這是我們選擇的生活。
正當我們覺得事情平息時,剛剛那個嘴硬的男人趁我們不備,突然從背後猛地推了我一把。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,小嵐眼疾手快扶住了我。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瞬間點燃了我們的怒火,周圍的路人也發出一陣驚呼。我怒視著他,正準備發作,小嵐卻擋在了我身前,她冷冷地說:
“你這是故意挑釁,我們完全可以報警讓警察來處理你。”
那男人聽後,臉上閃過一絲懼色,但還是強裝鎮定。就在這時,一輛警車停在了路邊,車門打開,下來幾位警察。他快步走到我們身邊,詢問情況。了解事情經過後,他嚴肅地對那幾個男人說:
“在公眾場合如此無禮,太不像話了。”
那幾個男人卻嘴硬的說道:
“警察同誌,看他們的穿著,一看就是賣的,警察叔叔快查她們,肯定能查到。
警察請我們出示身份證,我和小嵐頓時緊張起來,心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,在胸腔裡瘋狂亂撞。畢竟,我們曾因為賣淫被拘留過,生怕這段不光彩的過往被再度翻出。
我們顫抖著雙手,想要從包裡掏出身份證,可手指卻不聽使喚。警察敏銳地捕捉到了我們的異樣,眼神中閃過一絲懷疑。很快,他們通過係統核實了我們的身份,當看到我們曾有的違法記錄時,絲絲更是處於取保候審的狀態,表情變得嚴肅起來。
警察出來後,他們麵無表情,動作迅速地將我和小嵐還有絲絲銬住。那冰冷的手銬緊緊地貼合在我的手腕上,仿佛能透過皮膚感受到那股寒意,讓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。
我感覺自己的雙腿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,軟綿綿的,幾乎無法站立。小嵐的情況比我更糟糕,她的臉色慘白如紙,嘴唇失去了血色,身體也在微微顫抖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