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隨舟直接將她抵在了玻璃窗上,扣住她一雙纖細的手腕子舉過頭頂。
吻的更深,更野。
江稚魚幾乎動彈不得。
最後身體裡的氧氣被他吸乾,人沿著玻璃窗往下滑。
趙隨舟終於又鬆開她,將她撈起來。
“怕我有幽門螺旋杆菌?嗯?”
他笑。
笑聲從震顫的胸腔裡滾出來,低醇,蠱惑,誘惑人心。
“嗯,如果我有,我也一定傳染給你。”
他作勢又要吻下去,江稚魚當即認慫,眼淚撲簌簌滾落,“哥哥,我錯了,你彆碰我了好不好……”
“彆碰你?”
趙隨舟勾著唇角笑,痞勁壞勁十足,大掌在她的身上,依次往下撫,“是這兒,這兒,這兒,還是這兒不讓碰?”
最後鑽進她褲腰裡。
江稚魚嚇的幾乎要尖叫。
“叩叩——”
“泡泡,出來陪你姑父喝茶!”
就在她差點兒叫出來的時候,門外,傳來江晚清的聲音。
她這是在暗示,趙安青打完電話了。
“好的,姑姑,我馬上出來。”
她控製住顫栗的嗓音,大聲對著門口喊道。
“哥哥……”她又望著趙隨舟弱弱開口。
“怎麼,怕了?”
趙隨舟輕笑,威脅她,“要不我現在去跟你姑父說,我不跟溫念姝訂婚了,我娶你,怎麼樣?”
江稚魚搖頭,“我才不嫁你。”
“嗬!”趙隨舟冷嗤,“由不得你!”
“泡泡——”
門口,隨著江晚清的聲音落下,房間門忽然“哢噠”一聲被擰開。
同時,原本壓在江稚魚身上的趙隨舟像是被觸到了某個開關一樣,瞬間彈開。
趙安青和江晚清闖了進來。
趙隨舟一秒恢複矜貴冷持的模樣。
可江稚魚臉上的淚卻根來不及收。
眼眶是紅的,嘴巴也是微微紅腫的。
水光瀲灩。
明顯被欺負的不輕。
“你在乾什麼?”趙安青一看這場景,當即沉了臉,對著趙隨舟怒斥。
江稚魚低下頭,抽噎一下,“姑父,姑姑。”
“我能乾什麼?”
趙隨舟一身散漫勁兒,“就不是讓泡泡確認一下,我到底有沒有幽門螺旋杆菌麼?”
趙安青一聽,頓時被他氣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趙隨舟卻滿臉不以為意,反而抬手去輕拭江稚魚臉上的淚,“哭什麼,覺得委屈,以後給你欺負回來就是了。”
話落,他收手,邁開長腿,走了。
一身瀟灑。
趙安青強行壓下火氣,問江稚魚,“泡泡,姑父問你,隨舟要是為了你跟溫家退婚,你怎麼辦?”
“哥哥不會這麼做。”江稚魚肯定。
“萬一呢?”趙安青追問。
“我喜歡平津哥,我會嫁給平津哥,哥哥永遠隻是哥哥。”她說。
“你保證。”趙安青要求。
江晚清站在一旁,都急死了。
趙安青這是什麼意思?
難道她江家的女兒,就這麼配不上他的兒子嗎?
不過,江稚魚卻是毫不遲疑,點頭應下,“姑父,我保證。”
……
第二天,周六,終於到了趙隨舟跟溫念姝訂婚的好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