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隨舟真的隻是去老太太的靈堂打了個照麵,待了半個小時就走了。
回到醫院的時候,江稚魚正坐在樓下花園的長椅裡,半仰著臉,望著遠處半藍不藍的天空發呆。
難得今天太陽出來了。
可氣溫卻很低,在零下,西北風也刮的挺瘮人。
江稚魚坐在空曠的花園裡,太陽曬著,風吹著,帽子圍巾手套統統沒戴,隻是裹了一件長款的厚羽絨。
趙隨舟也沒有戴圍巾的習慣,身上也穿得單薄。
黑色的大衣,黑色的手套,裡麵隻有一件白色的襯衫。
他大步過去,脫下大衣裹到江稚魚的身上,然後打橫將人抱起,大步往住院樓走。
身後的保鏢和護士看著,趕緊跟上。
被抱起後,江稚魚才慢慢拉回視線,抬起頭看趙隨舟。
剛毅的下顎,如小山丘一樣的喉結,修長的脖頸,還有襯衫衣領下山字形的鎖骨。
隻是這樣,便足夠性感撩人了。
哪個女人又不想上他的床,跟他發瘋被他伺候呢?
她伸手,揪住他的襯衫衣領。
“哥哥,你技術那麼好,在哪學的啊?”
聽著懷裡小女人低低軟軟的聲音,趙隨舟一怔,頓住腳步,低頭看去。
反應過來她問的是什麼,他倏地掀唇,笑了。
他喉結滾動一下,頭壓低,鼻尖幾乎要蹭上她的,“怎麼,都記得?”
江稚魚點點頭,“嗯,記得。”
“想了?”
江稚魚搖搖頭。
趙隨舟的頭壓更低,“想的話,滿足你。”
江稚魚咧嘴,“你外婆說不定這會兒在天上看著你呢。”
趙隨舟輕哂,“死都死了,還想管我怎麼伺候我媳婦兒嘛。”
“到底哪學的啊?”江稚魚又問。
趙隨舟笑,“我還需要學麼,你脫乾淨躺那,我就什麼都會了。”
“哥哥真是天賦異稟。”
趙隨舟揚眉,“你這是誇我?”
“算是吧。”
趙隨舟笑了,抱著她大步回病房。
一進去,他就將門反腳勾上,都來不及將人放到病床上去,就迫不及待地吻住了江稚魚。
江稚魚雙手勾住他的脖子,格外熱情地回應他。
感受到她的回應,趙隨舟就像是被一把火,“轟”的一下給點燃。
烈火刹那焚身。
他將人放到病床上,毫無顧忌地加深了這一個吻。
雙手忍不住去扒開她的羽絨服,深深地往她的病號服裡鑽。
江稚魚沒有製止,情不自禁地做出反應。
趙隨舟被深深地蠱惑,隻想要更多。
就在他的吻一路往下時,江稚魚忽然揚手,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。
不疼,但趙隨舟卻一下子清醒了,停下了所有動作。
他抬起頭來,一雙黢黑的眸子裡火光滿滿溢了出來。
“怎麼,又不想要了?”開口,嗓音低啞的不像話。
江稚魚一雙眸光瀲灩的眸子很是無辜地望著他,“平津哥說,我是他的未婚妻,萬一我真的是失憶了......”
話音未落,趙隨舟的頭又壓下來,堵住她的嘴。
又是一個綿長的深吻,直到江稚魚都快要缺氧了,他才鬆開她,額頭抵著她的,惡狠狠警告,“你不會嫁給他,永遠不會嫁給他,你隻成為我的媳婦兒。”
“那平津哥要是知道我跟哥哥睡了,會不會就不想娶我了?”
趙隨舟看著她,一瞬間明白了她的心思。
她確實是不想嫁給周平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