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魚。”
“老師。”
“你怎麼啦,是不是在北京,事情不順利?”手機那頭,裴現年聽出江稚魚聲音裡的哽咽,不安地問。
江稚魚搖頭,“不是的,老師,我是看了您和大家一起開發出來的新數據,太高興了。”
“老師,謝謝您!”
她吸吸了鼻子,笑道,“我覺得給您10的股份不夠,至少得給20。”
她給裴現年的10的股份轉讓書,裴現年至今沒簽。
她知道,裴現年是不想要。
但那是他的態度,不是她的態度。
無論如何,股份她是一定要給裴現年的。
裴現年鬆口氣,笑著輕易轉移話題,“你什麼時候回鵬城來?有不少問題,我還得跟你討論。”
江稚魚想了想,“明天。老師,到時候,你能不能來機場接我?”
“好,記得把航班信息發我。”裴現年毫不遲疑地答應了。
“嗯。”江稚魚應下,又轉而跟裴現年聊起技術上的問題。
裴現年不愧是人工智能界的大拿,泰鬥,對於很多江稚魚還存著困惑的問題,他都能一一清晰的解答。
就是江稚魚最崇拜的偶像。
兩個人聊了大半個小時,掛斷電話,江稚魚更是跟打了雞血一樣,對天樞的未來,信心十足。
她一口氣連續工作了五個多小時,直到傍晚時分,腦袋發疼發脹,她才放下平板躺下。
她剛睡著沒一會兒,趙隨舟和江晚清就來了。
看到她在睡覺,沒吵醒她。
“隨舟,你回去休息吧,晚上我留下來陪泡泡。”江晚清對趙隨舟說。
趙安青鐵了心不允許江稚魚和趙隨舟在一起,江晚清就以趙安青的意誌為意誌,也不打算讓兩個人在一起。
今晚她留下來陪江稚魚,就是為了防趙隨舟。
趙安青也是這個意思。
趙隨舟深深看一眼病床上睡的香甜的江稚魚,沉默地點點頭,轉身走了。
這些天他確實是積壓了太多的工作沒處理,好多重要的事情,還等著他審批做決定。
再者,他也得好好想想,要怎麼處理江稚魚跟趙安青之間的仇恨,但又不影響到江晚清。
趙安青態度這麼堅決地不允許他跟江稚魚在一起,原因,自然不是他嘴上說的怕外人的議論。
而是,趙安青心裡有鬼,一直在防著江稚魚。
事實上,江稚魚也確實沒有放棄報複趙安青。
一麵是手心,一麵是手背。
哪一麵,趙隨舟都不想放棄。
所以,他隻能努力找兩全的解決辦法。
……
江稚魚一覺醒來,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。
江晚清一直守著她,等她吃晚飯。
晚飯的湯和菜,都是江晚清特意吩咐酒店按照江稚魚的喜好做的,很合她胃口。
江稚魚工作一下午,一覺醒來餓的不輕,吃了不少。
江晚清看到她的飯量恢複的跟以前差不多,安心多了。
“泡泡,你跟姑姑說實話,你還喜歡隨舟嗎?”
飯後,江晚清表情嚴肅地問江稚魚這個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