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隨舟過去,將人抱到餐廳,放到餐桌前坐下。
桌上,豐盛的早餐已經布置好了。
江稚魚的麵前,擺了鮮榨的果汁,還有牛奶。
趙隨舟給她盛一碗燕窩粥,坐到她的身邊,舀起一勺喂她。
但江稚魚看都沒看他。
“不燙了,來,張嘴!”趙隨舟的粥喂到她的嘴邊。
江稚魚仍舊不理他。
趙隨舟直接就捏住她的下巴,轉過她的頭來,逼迫她張開嘴,然後強行將粥往她的嘴巴裡送。
江稚魚不肯咽,他就抬高她的下巴,還想逼迫她咽下去。
江稚魚掙紮。
結果粥不但沒咽下去,反而倒灌進喉嚨跟鼻腔裡,讓她頓時劇烈的咳嗽起來。
她咳的驚天動地,一張蒼白的小臉都咳的緋紅。
最後她衝進洗手間,直接咳吐了。
但她昨晚就沒吃,吐出來的全是酸水。
最後直到把黃色的膽汁都吐出來了,她才好受些。
趙隨舟站在她的身後,看著鏡子裡她一張煞白如鬼似的小臉,一把拽過她,用力掐住她的下巴,抬起她的頭來。
“想絕食抵抗是嗎?”
他冷笑,“行,我成全你!我倒要看看,為了一個裴現年,你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。”
江稚魚閉眼,連再多看他一眼都不想。
但趙隨舟說的沒錯。
她真的絕食抵抗。
不僅不吃,也不喝。
趙隨舟不想跟她待在一起被她氣個半死,索性去了公司。
但在公司,他也是心煩意亂,根本沒辦法完全靜下心來好好處理公事。
到了下午兩點,他在公司打電話問,江稚魚仍舊是粒米不進,滴水不入。
他惱火地摔了電話。
下午四點多,趙安青闖入他的辦公室,不由分說,揚手一巴掌甩他臉上。
“為了一個女人,你要毀了趙家不成?”
趙安青怒火中燒,“你知不知道,裴現年已經報警,一旦你軟禁彆人老婆的消息傳開出去,趙家的名聲,你的名聲,還要不要?”
“嗬!”
趙隨舟冷笑,“父親這麼在乎趙家的名聲,那當年你做的那些呢?難道對趙家的名聲就不會有影響?”
趙安青怒極,“我那是正常的商業競爭,成王敗寇,我沒什麼好心虛的。”
“那阿姨呢?”趙隨舟又冷笑一聲,“你一邊打著愛她的旗號,一邊滅了江家,在阿姨麵前,你也不心虛?”
趙安青死死地盯著他,臉上確實是一絲心虛和畏懼都沒有。
“隨舟,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死無對證?”
“當年所有的事,你外公外婆是主導,我隻不過是被迫服從而已,而所有的好處,到頭來不過是落在了你一個人的頭上。”
“你坐享其成,拿到所有的利益,卻敢在這裡跟我叫板?你真是混賬的可以!”
他越說,越無所顧忌了,“怎麼,你現在還以為你捏準了我,不敢讓你阿姨知道當年所有的事情,對嗎?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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