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安青卻說,江稚魚在家裡,人好好的,隻不過是跟裴現年鬨了些小矛盾,所以賭氣不肯見裴現年而已。
不論黑白對錯,既然趙安青這樣說了,那警方肯定是信趙安青的話。
所以,警方給裴現年的回複是,“裴教授,趙家說你太太好好的在趙家,你如果想見她,可以去趙家找人。”
這樣,既不得罪趙家,也不得罪裴現年,還把皮球輕易踢了出去,給警方省了大麻煩。
可裴現年不是這麼好糊弄的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麻煩你們跟我一起去趟趙家,隻要見到我太太平安無事,我立刻撤案。”他說。
他這麼要求,警方也不能拒絕,於是,跟他一起去了趙家。
江稚魚自然是不在趙家的。
如今趙安青已經把話跟趙隨舟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,他相信趙隨舟應該已經想清楚了該怎麼做。
所以,他直接告訴裴現年和警方。
“泡泡不在家裡,她跟他哥哥感情好,所以躲在他哥哥那兒。”
他臉上帶著隨和的笑,“裴教授可以去找隨舟,就說是我說的,泡泡跟他在一起,相信隨舟不會不讓你見泡泡。”
“趙董確定?”裴現年問。
趙安青點頭,“如果裴教授在隨舟那裡見不到泡泡,可以再回來找我。”
“好。”
裴現年並不打算跟趙安青撕破臉,“我信趙董的,等找到了小魚,我和小魚再一起回來拜見姑姑姑父。”
在去見趙隨舟之前,警方打了電話給趙隨舟。
趙隨舟人已經回到了鵬城灣一號,坐在了江稚魚的身邊。
江稚魚已經超過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了,人顯得有些虛弱。
她坐在落地窗前,那張蒼白的小臉在夕陽下,近乎蟬翼般透明。
好似輕輕一碰便會碎掉。
趙隨舟不能讓她這樣繼續絕食下去。
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。
“你不跟裴現年離婚,一年365天,我可以讓你們360天不好過。”
他盯著她脆弱的麵龐,低低幽幽地開口。
江稚魚闔著的眼瞼輕輕顫動,不接話。
“尤其是裴現年,我可以讓他身敗名裂。”
趙隨舟盯著她臉上微表情的變化,“讓他從站在神壇的學科界泰鬥淪落成為人人唾棄的人渣敗類。”
江稚魚聽著,猛地一下彈開眼眸,揚手朝他甩過去。
趙隨舟輕易鉗製住了她的手腕,讓她動彈不得。
“趙隨舟,彆讓我真的恨你。”江稚魚望著他,慢慢紅了眼。
趙隨舟睨著她,一聲輕笑。
“除了裴現年,你還有你姑姑,還有禮禮,他們都是你的軟肋。”
“江稚魚,你憑什麼覺得,我不好過,我會讓你們好過呢?”
江稚魚憤恨的目光死死地望著他,渾身不可抑製地顫栗起來。
“趙隨舟,憑什麼?憑什麼你要這樣逼我?”
她眼淚落下來,“你去逼死趙安青,等趙安青死了,你再來跟我談其它的。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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