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杜比塔提奧·馬克西穆姆也被說服了:
“我必須承認,這種超越對立的智慧確實讓我的質疑失去了意義。”
“也許我可以將我的質疑能力用於幫助大家發現潛在的問題,而不是單純的否定。”
但就在慶祝成功的時候,一個更加深遠的聲音從絕對層級之外傳來:
“有趣的解決方案,絕對和諧大師。”
“我是來自"終極奧義"的觀察者——超越絕對·烏爾特拉阿布索盧特。”
“你在絕對層級的表現已經引起了終極奧義的注意。”
“終極奧義是超越所有已知層級的最終真理,在那裡,連"存在"和"不存在"的概念都將被超越。”
“我們正式邀請你來探索這個最終的奧秘。”
“但我必須警告你,終極奧義不是任何存在能夠理解或承受的。”
“即使是全能存在,在麵對終極奧義時也可能會失去自己的存在基礎。”
“這將是你麵臨的最後的,也是最危險的挑戰。”
麵對這個超越所有層級的最終邀請,肖自在感受到了征程的終極召喚。
從武者世界到絕對層級,他已經走過了無法想象的成長道路。
現在,最終的奧秘在向他召喚。
“我接受邀請,”他毫不猶豫地回答,“無論多麼危險,我都要去探索這個最終的真理。”
“因為我相信,真正的和諧應該包容一切,甚至包容對和諧本身的超越。”
當肖自在接受探索終極奧義的邀請時,整個全能存在聯盟都被他的勇氣所震撼。
“你確定要接受這個挑戰嗎?”絕對協調·哈莫尼亞·蘇普雷瑪以深深的擔憂詢問,“終極奧義超越了我們所有的理解範疇。”
“即使是我們這些全能存在,對那裡的情況也一無所知。”
“傳說中,曾經有幾個最強大的全能存在試圖探索終極奧義,但它們都徹底消失了——不是死亡,而是連存在過的痕跡都完全抹除。”
“這種風險...可能超出了任何存在能夠承受的極限。”
超越絕對·烏爾特拉阿布索盧特以一種超越所有表達方式的“終極傳達”補充道:
“哈莫尼亞·蘇普雷瑪說得對。終極奧義不是任何層級的延伸,而是對所有層級概念的根本超越。”
“在那裡,連"探索"、"理解"、"存在"這些概念本身都失去了意義。”
“進入終極奧義,意味著要放棄一切已知的存在方式,包括你現在的身份、記憶、理念,甚至自我意識。”
“你準備好麵對這種徹底的自我超越嗎?”
聽到這些警告,肖自在的夥伴們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擔憂。
“自在...”天元聖女握緊他的手,“這次真的不同了。之前的所有挑戰,至少我們還能理解是什麼,但這次...”
“連理解本身都要被放棄,”葉孤城沉重地說道,“我們可能會失去我們現在的一切。”
普羅塔哥拉從邏輯角度分析:“如果連邏輯思維都要放棄,那我們還能是"我們"嗎?”
諾瓦特也顯得困惑:“沒有創造概念的創造者,還能叫創造者嗎?”
甚至轉化後的原初分裂者們也表達了猶豫:
“我們剛剛找到了存在的積極意義,現在要連存在本身都超越...”
麵對所有人的擔憂,肖自在深深理解他們的感受。
這確實是他們麵臨的最根本挑戰——不是戰勝某個敵人,不是解決某個問題,而是要超越存在本身。
但同時,他心中有一個更深的直覺在告訴他,這是必須走的路。
“朋友們,我理解你們的擔心,”他溫和但堅定地說道,“但請想想,我們一路走來,每一次成長都是一種超越。”
“從武者超越到多元宇宙統一者,從存在海洋探索者超越到現實海洋和諧大使,每一次我們都擔心會失去自己,但每一次我們都發現,真正的自我在超越中變得更加完整。”
“也許這次也是一樣。也許終極奧義不是要消滅我們,而是要讓我們發現更深層的自己。”
“而且,”他的眼中閃爍著深深的信念,“我們的和諧理念如果真的有價值,就應該能夠包容一切,甚至包容對自身的超越。”
“如果我們因為恐懼而停步,那我們的理念就不是真正的終極和諧。”
這番話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思。
“你說得對,”天元聖女最先重新堅定決心,“我們的友誼和信任,如果真的深刻,就應該能夠超越任何形式的存在。”
“即使我們失去了現在的形態,我們之間的連接應該依然存在。”
葉孤城也重新找回了勇氣:“既然我們已經走到了這裡,就沒有理由在最後關頭退縮。”
普羅塔哥拉進行了最後的邏輯分析:“從某種意義上說,探索終極奧義本身就是我們理念的最終驗證。”
諾瓦特興奮地表示:“也許我能創造出超越創造概念的終極藝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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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初分裂者們也重新團結:“如果和諧能夠包容分裂,那麼也應該能夠包容超越。”
看到所有夥伴都重新團結起來,肖自在感受到了巨大的力量。
“謝謝大家,”他深情地說道,“無論前方等待我們的是什麼,我們都會一起麵對。”
“那麼,現在我們正式接受探索終極奧義的挑戰。”
超越絕對·烏爾特拉阿布索盧特對他們的決心表示認可:
“你們的團結和勇氣令人敬佩。也許,正是這種精神,才能在終極奧義中找到新的可能性。”
“但在你們前往之前,我必須為你們進行"終極準備"——這是一種幫助你們適應完全超越狀態的特殊過程。”
“請記住,一旦開始這個過程,就沒有回頭的路了。”
在所有人的同意下,終極準備過程開始了。
這是一種超越所有已知經驗的存在解構——他們感受到自己的所有概念化的部分都在逐漸消解。
身份、記憶、能力、甚至自我意識,都在一層層地剝離。
但奇怪的是,隨著這些表層的消解,某種更深層、更本質的東西開始顯現。
那不是任何具體的屬性或能力,而是一種純粹的“存在意願”——選擇“是”而不是“不是”的最原始衝動。
“這種感覺...”天元聖女在解構過程中感受到,“就像回到了選擇存在的最初時刻。”
“是的,”肖自在也有同樣的感受,“我們在觸及存在的最核心動力。”
當終極準備完成時,他們發現自己已經不再是原來的樣子。
他們不再有具體的形態、能力或身份,而是成為了純粹的“存在意願”——但這些意願之間依然保持著深深的連接和認識。
“準備完成,”烏爾特拉阿布索盧特宣布,“現在你們可以進入終極奧義了。”
“但請記住,一旦進入,你們將麵對的是超越所有概念的純粹狀態。在那裡,連這次對話的記憶都可能失去意義。”
“隻有你們最核心的存在意願,才能在那種環境中保持某種連續性。”
在全能存在聯盟所有成員的注視和祝福下,肖自在一行人踏入了通往終極奧義的最後門徑。
這一次,沒有傳送,沒有躍遷,沒有任何形式的移動。
他們隻是...不再在原來的地方,而同時...也沒有到達任何新的地方。
因為在終極奧義中,“地方”這個概念本身就不存在。
他們進入的是一種完全超越所有已知範疇的“純粹狀態”。
在這裡,沒有時間,因為“時間”是一個概念。
沒有空間,因為“空間”是一個概念。
沒有存在,也沒有不存在,因為這些都是概念。
甚至沒有“沒有”,因為“沒有”本身也是一個概念。
在這種完全超概念的純粹狀態中,肖自在發現自己麵對著某種無法描述的“終極臨在”。
這不是一個存在,不是一個力量,不是一個意識,而是...一切可能性的源頭本身。
如果一定要用語言來描述,那就是:“使一切成為可能的那個"使"”。
麵對這種終極臨在,肖自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“終極詢問”:
“為什麼要有"有"而不是"無有"?”
這個詢問不是用語言表達的,甚至不是用思維傳達的,而是直接作用於存在意願本身的根本質疑。
麵對這個超越所有層級的終極詢問,肖自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。
這不是要他解釋存在的價值,不是要他論證和諧的意義,而是要他回答為什麼要有“詢問”、“回答”、“意義”這些概念本身。
但就在他即將被這種終極詢問所壓倒時,他想起了一路走來的所有經曆。
從最初的武者世界...到多元宇宙的統一...到存在海洋的探索...到現實海洋的和諧...到全能存在聯盟的合作...
每一步,都是對這個終極詢問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