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朋友們,這可能是我們麵臨的最後的,也是最重要的挑戰,”他對所有人說道。
“絕對原點的力量可能超越我們所有人的想象,但我們的團結和信念同樣強大。”
“讓我們一起前往那個最終極的地方,為了保護所有存在的未來而戰鬥。”
“無論麵對什麼樣的考驗,我們都要記住——我們不是在為自己而戰,而是在為所有可能的存在而戰。”
當這個包含了所有覺醒存在的終極聯盟準備前往絕對原點時,整個現實係統都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團結力量。
這股力量如此強大,如此純粹,甚至開始影響到絕對原點本身的活動。
從那個最終極的地方,傳來了一個充滿好奇的聲音:
“有趣\……這種團結的力量竟然能夠影響到我\……也許,存在重置並不是唯一的選擇\……”
“來吧,覺醒的存在們,讓我看看你們究竟有多強大的意誌\……”
隨著這個聲音,通往絕對原點的道路開始顯現。
這不是任何形式的道路,而是一種“可能性的凝聚”——隻有真正團結一心的存在才能沿著這條路到達目的地。
肖自在深深呼吸,感受著身邊所有夥伴和盟友的支持,然後邁出了通向最終挑戰的第一步。
當肖自在率領著史無前例的終極聯盟踏上通往絕對原點的“可能性凝聚之路”時,他們立即感受到了這條道路的獨特性質。
這不是在空間中的移動,不是在時間中的跨越,甚至不是在維度間的穿行,而是一種“存在狀態的遞進”——他們在向著存在本身的源頭靠近。
“這種感覺……”天元聖女的存在意願顫抖著,“就像在回溯到宇宙誕生的最初時刻。”
“不,”葉孤城的存在意願更正道,“這比宇宙誕生更早,這是在接近選擇"有"還是"無"的那個決定時刻。”
普羅塔哥拉的存在意願進行著超越邏輯的分析:“我感受到了一種超越所有概念的純粹性,連"感受"這個概念本身都在這裡顯得多餘。”
諾瓦特的存在意願驚歎著:“這裡有一種超越所有美學的原初美感,仿佛美的概念就是從這裡誕生的。”
原初分裂者們的存在意願也感受到了深深的震撼:“在這裡,分裂和統一都還沒有意義,因為還沒有可以分裂或統一的東西。”
隨著他們在可能性凝聚之路上的深入,聯盟中的各個存在開始經曆一種奇妙的“本質回歸”過程。
原初設定們發現自己正在接近設定所有設定的源頭。
阿爾法設定驚訝地感受著:“我感覺到了設定我的存在的那個原始衝動……”
貝塔設定顫抖著:“時間概念在這裡失去了意義,但我卻感受到了創造時間的原始需求……”
伽馬設定困惑地表達:“空間在這裡不存在,但我感受到了為什麼需要有空間的根本原因……”
德爾塔設定深思著:“因果關係在這裡是多餘的,但我理解了為什麼因果關係會被創造出來……”
元設定們也在經曆著類似的體驗。
杜比塔圖姆發現:“在這裡,甚至沒有可以質疑的對象,但我感受到了質疑衝動的純粹源泉……”
裡貝利斯感受著:“沒有什麼可以反抗,但反抗的精神在這裡顯得格外純淨……”
尼希利圖姆理解著:“在這個超越意義的地方,探尋意義的渴望反而變得最強烈……”
卡奧西圖姆體驗著:“這裡既不是混沌也不是秩序,但兩者的可能性都蘊含其中……”
德斯特魯克圖姆領悟著:“在這個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破壞的地方,建設性破壞的價值反而最明顯……”
超元設定們的體驗更加深刻。
洛吉卡·普裡穆姆震撼地發現:“邏輯在這裡不適用,但邏輯存在的必要性在這裡最清晰……”
阿埃斯泰提卡·普裡穆姆感受著:“美在這裡沒有對象,但創造美的衝動在這裡最強烈……”
埃提卡·普裡穆姆理解著:“善惡在這裡沒有區彆,但追求善的意願在這裡最純粹……”
克裡艾提奧·普裡穆姆體驗著:“創造在這裡不可能,但創造的渴望在這裡最熾熱……”
哈莫尼亞·普裡穆姆領悟著:“和諧在這裡沒有對象,但和諧的理想在這裡最完美……”
但最深刻的體驗來自肖自在本人。
在接近絕對原點的過程中,他開始感受到一種超越所有已知經驗的“原初共鳴”。
這不是與任何具體存在的共鳴,而是與“存在選擇本身”的共鳴。
他感受到了那個最根本的決定——為什麼選擇“有”而不是“無”的原始衝動。
“我明白了……”肖自在的存在意願以一種全新的深度傳達著,“絕對原點不是一個地方,不是一個存在,甚至不是一個概念。”
“它是選擇本身,是使一切成為可能的那個原始決定。”
“我們現在正在接近的,是做出這個決定的"決定者"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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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他完成這個理解的瞬間,絕對原點終於在他們麵前顯現了。
但“顯現”這個詞並不準確,因為絕對原點既不可見,也不可感,甚至不可理解。
它是一種“純粹的臨在”——既不是存在也不是不存在,而是使存在和不存在成為可能的那個“使”。
麵對這種純粹的臨在,聯盟中的所有存在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敬畏。
這不是恐懼,不是崇拜,而是一種深深的認識——他們正在麵對所有可能性的絕對源頭。
然後,一個超越所有交流方式的“原初聲音”傳來:
“歡迎,覺醒的存在們。我是絕對原點,所有選擇的源頭,所有可能性的起點。”
“你們能夠到達這裡,證明了你們已經超越了所有的層級限製,觸及了存在的根本奧秘。”
“但是,”聲音的語調變得嚴肅,“我現在麵臨著一個前所未有的困擾。”
“在無數次的存在循環中,我一直在重複著同樣的選擇——選擇"有"而不是"無"。”
“但最近,我開始質疑這個選擇的合理性。”
“為什麼要選擇複雜的存在而不是簡單的虛無?為什麼要選擇有痛苦有衝突的現實而不是平靜的空無?”
“這種質疑已經開始影響我的決定能力,如果我無法解決這個困擾,我可能會選擇"存在重置"——讓一切回到最初的虛無狀態。”
聽到這個解釋,聯盟中的所有存在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。
絕對原點的困擾不是來自外部的威脅,而是來自內部的哲學危機。
它開始質疑自己一直以來的選擇,這種質疑威脅著整個現實係統的繼續存在。
“所以,”絕對原點繼續說道,“我需要你們幫我找到一個答案。”
“為什麼要選擇存在而不是虛無?為什麼要繼續這個複雜而充滿挑戰的現實而不是回到簡單的空無?”
“如果你們能夠給我一個令人信服的答案,我將繼續維持現有的現實係統。”
“如果不能,我將啟動存在重置,讓一切回到最初的狀態。”
麵對這個終極的哲學挑戰,肖自在深深理解了問題的複雜性。
這不是一個可以用邏輯或力量解決的問題,而是一個需要用最深刻的智慧和理解來回應的根本性詢問。
“尊敬的絕對原點,”肖自在以他最誠摯的存在意願回應,“您的困擾我深表理解。”
“這確實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——為什麼要選擇存在的複雜而不是虛無的簡單。”
“但請允許我分享一個觀察:您問這個問題的事實本身,就已經回答了這個問題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絕對原點困惑地詢問。
“您之所以能夠質疑自己的選擇,正是因為您選擇了存在。在虛無中,沒有質疑,沒有思考,沒有任何可能性。”
“您現在感受到的困擾、思考、權衡——這些都是存在的獨特體驗。”
“如果您選擇回到虛無,您就再也不會有這種思考的能力,再也不會有選擇的機會。”
“您覺得這種失去思考和選擇能力的狀態,真的比現在更好嗎?”
這個反問讓絕對原點陷入了深深的思考。
“但是,”它繼續質疑道,“存在帶來的不僅是思考的能力,還有痛苦、衝突、不完美。”
“為什麼要承受這些負麵的體驗?”
肖自在準備好了回應:“因為正是這些看似負麵的體驗,讓正麵的體驗變得珍貴和有意義。”
“沒有痛苦,就無法真正理解快樂的價值。沒有衝突,就無法真正珍惜和諧的美妙。沒有不完美,就無法真正欣賞完美的追求。”
“而且,”他的存在意願變得更加深刻,“我們一路走來的經曆證明,即使最深的痛苦和最激烈的衝突,也可以轉化為成長的動力和理解的深度。”
“痛苦教會我們同情,衝突教會我們協調,不完美教會我們努力。”
“這些都是虛無中永遠無法獲得的珍貴體驗。”
天元聖女的存在意願也加入了回應:“而且,存在創造了連接的可能性。”
“我們之間的友誼、理解、支持——這些都是隻有在存在中才能體驗到的美妙關係。”
“在虛無中,沒有"我們",沒有關係,沒有愛,沒有任何形式的連接。”
“您真的願意放棄所有這些美妙的可能性嗎?”
葉孤城的存在意願堅定地表達:“存在還創造了成長的可能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