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璟會做飯,甚至這幾年給南知言送過不少次。
南知言不挑食,也不在乎是誰做的飯,對她來說,吃飯隻是補充能量的必要流程。
依言坐了下來,依舊是像往常那樣,南知言吃,陸硯璟在一旁盯著人看,替人夾菜。
“阿言,你今天,去了哪兒?”
沒想到陸硯璟會突然問這麼一句,南知言夾菜的手微頓,想到林之桁,臉色冷漠了不少。
“這跟你沒有關係。”
陸硯璟也不再問,隻是心底醋意翻滾,麵上不敢顯露半分。
直到南知言吃完飯上樓,陸硯璟看著麵前盤子裡的菜,眼神晦暗不明。
一直在樓下等到了半夜,陸硯璟才起身,上了樓。
換了衣服卻沒有推開自己的臥室門,轉而去了南知言的臥室。
小心翼翼推開門,床上隆起的身影果然沒有反應。
換做是平常,陸硯璟根本不敢這麼做,南知言警惕性太強,稍微有什麼風吹草動,就會醒來。
今天他在飯菜裡加了一點點迷幻劑,也不敢加的太多,他怕南知言會發現。
他也不想這麼做,但這麼多年夫妻,他就沒跟南知言睡到過一張床上。
看見那些照片,他的確有些生氣了,就這一次,當作是不聽話的妻子給他的一點兒小小的補償。
拉開被子,陸硯璟躺到了南知言身側,輕輕抱住了人。
也不敢動作太大,迷幻劑劑量不大,他怕把人弄醒了。
聞到專屬於南知言的氣味,陸硯璟眼神有些迷蒙和滿足。
可惜阿言不給他碰,他要是能碰碰阿言就好了。
光是這麼一靠近,陸硯璟就有了反應。
雖然很難受,但他更不願意放開南知言,抱了一會兒實在忍到了極致,才起身去衝了個冷水澡,在南知言的浴室裡。
兩個小時出來後,天已經微微擦亮了。
陸硯璟眼底閃過一抹遺憾,隻能把自己來過的痕跡清理掉,回到了自己的臥室。
生物鐘按時把南知言叫醒,這一覺睡的有些意外地沉。
南知言揉了揉額角,起身快速洗漱了起來。
今天是議會決斷下議院提案的日子,她當然不能遲到。
但她沒想到,下樓時,竟然看見了陸逞。
陸逞最近很少出現在烏爾拉夫,把手裡的權力逐步下放給陸硯璟後,他似乎鬆快了不少。
一直在陪著傅雲笙四處跑。
“公爵大人。”
即便嫁給陸硯璟,南知言對陸逞的稱呼也沒改口。
陸逞卻沒有回應,隻是目光上下打量著南知言,眼底神色莫名。
“嗯。”
半晌,才對著南知言點了點頭。
陸硯璟是緊隨著南知言的腳步下來的,看見陸逞,也隻是淡淡叫了一聲人。
看見陸硯璟,陸逞的臉色更是難看,他怎麼會有陸硯璟這種被蒙蔽雙眼連帶智商都喂了狗的兒子。
但南知言的動作,他也是這次收到消息回來才知道的。
是他小看南知言了,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掌控下議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