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……換位置？
萬芊瑤悄悄看著正旁若無人的陸寒和陸雪，承認自己心動了。
等下他肯定還要親妍姐姐的吧，那自己和妍姐姐換了位置……
想到能和陸寒親吻，少女不禁害羞起來。
不過咬了咬牙，她還是搖了搖頭，小聲道：“妍姐姐，不用了，謝謝你的好意。”
沈洛妍沒想到萬芊瑤會拒絕，問到：“為什麼？”
“因為那是我的初吻。”
萬芊瑤輕咬嘴唇，說道：“我不想稀裡糊塗的就沒了。”
倒是可以理解。
沈洛妍也覺得這樣似乎對少女不太公平，握住少女的手說道：“彆喝酒了，讓自己清醒一點，等下我送你回家。”
萬芊瑤能聽出來這是有話要和自己說，最終打消了借酒消愁的念頭。
還好陸寒和陸雪這個時候也結束了親吻，一直到電影結束，這三個人之間也再沒有過任何親密的舉動。
而整個過程中，隻有陸寒喝了啤酒，不同於陸雪和沈洛妍看電影津津有味，萬芊瑤就感覺味同嚼蠟。
晚上八點半，走出私人影院之後，沈洛妍主動提出送萬芊瑤回家。
當然這也是提前商量好了的。
目送陸雪和陸寒上車離開，沈洛妍看著表情複雜的少女，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，說道：“我們也走吧。”
萬芊瑤安靜上車，忽然說道：“妍姐姐，你們是故意的？”
少女今晚固然心情不好，但智商卻依然在線。
沈洛妍發動車子，反問道：“那你又是什麼時候發現我們之間關係的？”
萬芊瑤目光轉向窗外，輕聲道：“最開始是直覺，後來你們總是在一起，男女之間哪有純友誼？”
沈洛妍笑了笑，又問道：“剛才看到我們接吻，你是什麼感覺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。”
少女苦笑道：“心裡酸酸的，像吃了檸檬。”
沈洛妍歎了口氣，說道：“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陸寒。”
“但是他好像並不喜歡我。”
萬芊瑤黯然道：“所以你們今晚特意在我麵前表現的親熱，就是為了讓我知難而退麼？”
“不是。”
沈洛妍平靜開口道：“我們隻是想讓你認清現實。”
“我們和陸寒之間的關係很複雜，但是又特彆單純。”
“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話，我勸你趁早抽身而退，免得越陷越深，最後痛苦的就隻能是你自己。”
“可你要是能接受，我和雪雪倒是能幫幫你。”
沈洛妍得知萬芊瑤喜歡陸寒，思來想去，她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陸雪。
兩人悄悄商量了一下，今晚算是對萬芊瑤的考驗。
是長痛不如短痛，還是飛蛾撲火，選擇權交給這個少女。
萬芊瑤目光轉向沈洛妍，眼神中帶著幾分不可思議。
她聽明白什麼意思了。
陸寒不是對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，而是不想讓自己後悔？
萬芊瑤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：“妍姐姐，你打算怎麼幫我呢？”
“說難不難，說簡單也不簡單。”
沈洛妍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的少女，那一臉期待的樣子還真是惹人心疼，說道：“關鍵在於你的青璃姐，隻要她點頭同意，什麼都好辦。”
“但是這沒那麼容易辦到。”
“因為她之前同意雪雪和陸寒在一起的時候，已經說了是最後一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