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鬆鼠的治療效果非常好,周日出院那天是虞辭和朝朝一起接的它。
謝景丞因為有事沒能來。
小鬆鼠傷口的痂已經脫落,長出粉嫩的新肉,隻是為了方便治療,右後腿脫去了毛褲,粉嫩的傷疤在白腿上,一時間又奶又凶又澀氣。
二人一鼠在向學校方向走去。
小鬆鼠在朝朝的肩膀、後背活潑地上躥下跳,後來還攀上朝朝的頭頂,好奇地戳戳她的小揪揪。
圍觀崽崽日常的係統:這玩意是真上頭啊。
等虞辭偏頭一看,小團子的頭發已經亂糟糟得像鳥窩,還在伸著雙手護住頭上的罪魁禍首,奶聲奶氣地哄:“你小心點呀,可不要摔到地上啦。”
“……”
虞辭無奈微歎,揪住小鬆鼠的尾巴放到自己的肩上,微笑:“你就在這待著。”
好像瞬間被拿捏住了命穴,鬆鼠“吱”一聲,總算文靜下來,在虞辭的肩膀上當個鼠型雕塑。
路過的行人都投來驚奇的目光。
虞辭勉強理好朝朝的頭發,牽著她的手繼續走。
沒過一會兒,肩上的鬆鼠滑不溜秋地順著手臂,重新溜到了朝朝的另一邊肩膀上。
虞辭淡淡地撇一眼。
這鬆鼠怕他,他一直知道。
路過一家冰淇淋攤位時,朝朝舔舔嘴巴,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。
一定是自己走太多路了,口渴了。
眸光瞥見那碩大的甜筒模型時,虞辭似有所感地低頭,果不其然看見了小團子眼巴巴的視線。
他唇角揚起,駐足在攤位前,問她:“要什麼味的?”
朝朝杏眸亮晶晶:“要桃子味!”
虞辭:“老板,要一個桃子冰淇淋。”
老板:“好勒!”
虞辭餘光掃過價目表上的碎堅果甜筒,頓了頓,隨後又問道:“您這有核桃嗎?”
老板:“?”
……
附近公園的長椅上,二人一鼠排排坐。
朝朝坐在中間,拿著冰淇淋開心地搖頭晃腦。
旁邊的小鬆鼠兩爪抱著一顆大核桃,轉了好幾圈,似乎在找落牙的地方,身後蓬鬆的大尾巴興奮地來回搖晃。
而最左邊,虞辭長腿微曲,修長漂亮的手握住礦泉水瓶,抿了一口,日光透過瓶身折射出斑斕陸離的光澤,落在少年精致的眉眼,好看得恍若油畫中的人物。
朝朝正要一口咬下冰淇淋的小尖尖,突然頓住,看向虞辭:“虞辭哥哥你要不要嘗嘗我的呀?還沒有吃過~”
朝朝記起虞辭哥哥很愛乾淨來著,怕他嫌棄,想把第一口送給他。
虞辭心臟好似有種子即將破土而出,酥酥麻麻。他黑眸盛著溫柔,理了理她的頭發:“你吃吧,我不吃冰的。”
其實他不喜歡甜食。
但他怕說了,朝朝再也不給他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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