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信放進枕邊的首飾盒中。
我拿走了林晚晚的信。
12:10我躺下,閉眼,12:12手機鈴聲響起,我摁掉。閉眼。
那個聲音:“推開門,進來。”
我閉著眼,用手做了推門的動作,腳一抬,我道:“進。”
場景:林曉曉的臥室
睜眼,我又在自己的臥室了,床頭櫃上的手機顯示13:13。
我把林晚晚的信放進床頭櫃上層抽屜中的盒子裡。
我在家靜靜的喝茶。
場景:林曉曉家附近的小公園
我在小公園的大香樟樹下,站著,抬頭看見3,4隻鬆鼠在樹枝間跳躍著,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,我抬著頭,看著這些鬆鼠。
鬆鼠在天地間自由的玩耍。
我被這份天地間的和諧滋養了。我靜靜的待著,感受著這份被天地的滋養。
我在想,林晚晚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呢?她會怎麼讀這封信,和看待這件事呢?她又會和張博士怎麼談或怎麼相處呢?
我看著河水靜靜的流淌著,草地在我腳下,我感受草地的生機。
在大自然的安逸中我覺得林晚晚的世界就是一個夢。可夢又是如此的真。這真是夢嗎?
天地允許一切的發生,允許林晚晚的在做她自己,也允許我做我自己。
場景:林曉曉的家
我:“小謝謝你不是說你很牛嗎?你哪兒牛啦?”
小謝謝:“林曉曉,小謝謝就是很牛的。”
我:“吹牛吧。”
小謝謝:“小謝謝,沒有吹牛,你可以問張博士的。”
我:“啊,真的啊?那你牛在哪兒呢?”
小謝謝:“你還是問張博士吧。”
我:“費勁。自己還不說。”
我:“小謝謝,哄我。”
小謝謝:“林曉曉,你笑一個,你知道你現在很沒有女人味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