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風一陣後怕,剛才說漏嘴了,差點兒把實話給說出來了。
可觀眾們都明白,這家夥哪兒是嘴瓢了啊,這分明就是故意這麼說呢。
這分明就是在故意惡心人呢,就是怕你不知道他的意圖,索性都要直接站在你臉上來跳了。
“是是是,我們研究,我們都打著研究的旗號。”
“還是旗號……”俞謙無語。
陳風接著解釋,這是這次顯得有些小心翼翼,心裡有些沒底:
“不是……”
“我們……我們乾不了彆的,關鍵是……”
“隻能研究這個……”
陳風這話雖說是小心翼翼的在跟俞謙說悄悄話,可實際上大家都聽得真真切切的。
這話明顯就是在諷刺某些人,隻能在那兒批判這個,批評那個,除了嘴上說,啥都做不了。
這些人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行了,一個問題說得那麼簡單。
可是實際上,真要讓他們去做一個事兒了,估計啥都不會。
“研究什麼啊?”
俞謙又問。
聽到這話,陳風連忙回答:
“演相聲那個俞謙!”
“誒?”這話出來,俞謙明顯一愣,“我有什麼可研究的?”
“怎麼那麼胖?”
“吃得好啊!”
“他那個兒子很瘦,為什麼?”
“這能為什麼啊?”俞謙無語。
“嗬嗬。”
提到這話題,陳風笑了笑,表情開始變得不自然起來。
大家一看就明白,這孫子又開始沒憋什麼好屁了。
“這話題多高科技!”
“後來研究出成果來了嗎?”
“我去研究!”
“哦,您研究。”
“你們都等著啊,最二,最二,摻乎,都做好了等著啊!”
“我去調查去,我去研究。”
陳風一邊說著,還一邊比劃了起來,描述得那叫一個有聲有色:
“我調查不出來,我一定要把這真相弄明白!”
“真相調查不出來,我給你們編一個真相!”
“害!編一個真相?”
前麵聽著都還覺得靠譜,可隨著陳風這句話一出來,俞謙直接都懵了。
感情這真相都是這麼來的?
調查不出來,或者說真實的真相不滿意,不夠有噱頭,不夠有批判性,就直接編一個。
“編的那還是真相嗎?”俞謙反問。
然而陳風對此根本就不在乎:
“回來一彙報,我知道,我知道怎麼回事兒了。”
“您說說?”
“當初俞謙兒媳婦兒生孩子,得住院呐,生孩子得住院。”
“嗯。”俞謙繼續點頭。“
“生一小子挺高興,他一激動,他暈了,他也住院。”
“他媳婦兒趟那兒,孩子這邊,他趟這邊,他媳婦兒照顧啊,又得照顧丈夫,又得照顧孩子,很忙,喂喂奶,喂喂藥,喂喂奶,喂喂藥……”
隨著陳風的描述,俞謙還真就非常認真的聽了下去。
不光如此,包括觀眾們也一樣,似乎陳風這家夥在扯這些問題的時候有一種天然的特彆的感覺。
明明仔細一想都知道這家夥在純扯淡,就是在胡說八道。
可是這會兒大家竟然下意識的聽得非常認真,認為陳風說的都是真的,還想好好聽聽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呢。
“一忙活,喂反了!”
“啊???”俞謙一臉震驚。
反應了一會兒,俞謙直接就氣笑了。
他指著陳風吐槽起來:
“您這不叫研究成果,您這叫造謠,知道嗎?”
“回來我一彙報,哎喲,把這仨流氓……這仨專家美的!”
“又口誤了是吧?這回差點兒把真話說出來?”
陳風清了清嗓子,沒有理會俞謙,依舊是一臉認真嚴肅:
“專家,再彙報一遍!”
“乾嘛,愛聽啊是怎麼的?”
“於是我又說一遍啊,哎呀,再來一遍!”
“好嘛,這兒過癮來了是吧?”
“那天晚上我們彙報了好幾遍,群情激奮,大夏的反三俗事業就是我們來完成!”
“就這個?”
“我們從這個事情說到金品梅!”
“啊?”
“從金品梅說到潘金蓮,從潘金蓮說到天上人間,從天上人間說到麥子店,打嗵縣說到長龍橋。”
“行了行了,你們這些人就靠著想象過日子了吧?”
陳風還想再說什麼,可卻被俞謙直接打斷了。
陳風依舊不以為意,接著開口講述:
“哎喲,高興,我們決定了,轉過天來,我們集體上街反三俗去!”
“誒,對!這流氓要行動了這是!”
“乾嘛!你這樣說話可不像話啊?”
“怎麼啦?”
“明天來倆專家砸你們家玻璃去啊!”
“害,好嘛!還是流氓啊這個!”俞謙徹底無語了。
反而陳風這家夥越說越起勁,繼續貼臉開大,但是他貼的那個臉是那個就不知道了……
“你沒挨過專家打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