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怎麼抽我們管不著,我就是想告訴你,捧哏的就是玩兒。”
“在相聲裡麵,還的是我們逗哏的為主,捧哏的有沒有都一樣。”
“你看那唱歌的鳳凰二人組,男的就會喲喲兩嗓子,不也分一樣的錢嗎?就和你們捧哏的一樣。”
“一整場相聲下來都沒幾句詞兒,還和我們逗哏的賺一樣的錢,多輕鬆啊,憑什麼,結果你還不樂意了!”
嶽雲蓬似乎是越說越不服氣,臉色又一次陰沉了下來。
聽到這話,張雲碩同樣不樂意了:
“哪有您這麼說話的?多難聽啊!”
“什麼叫我們捧哏的有沒有都一樣,師父都說了,在相聲裡,捧哏和逗哏裡一樣重要,少了誰都不行!”
“師父說過這話嗎?我怎麼不記得了?”嶽雲蓬滿臉疑惑。
“肯定說過!”
“那是師父他老人家說來騙你們捧哏的玩兒的,就是為了安慰俞謙老師,給你們捧哏的一點兒麵子嘛。”
嶽雲蓬想了想,最終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。
沒等張雲碩反駁,嶽雲蓬再次開口:
“就說技術?我們逗哏的,說學逗唱樣樣精通,你們捧哏的行嗎?”
“樣樣精通那我可不行。”
聽到嶽雲蓬的話,張雲碩滿臉不屑。
“怎麼不信?”
“就說這唱,你會嗎?”
“那我肯定會啊!”
“你來一個我聽聽!”
篤定了嶽雲蓬不會這個,張雲碩的表情一下子就精彩了起來。
直接給嶽雲蓬出了個難題,然後等著嶽雲蓬出醜。
果不其然,聽到這話,嶽雲蓬的表情突然變得怪異了起來,明顯是有些下不來台的那種尷尬感覺了。
看到這段,台下的觀眾們也全都忍不住紛紛開始起哄:
“唱一個!”
“唱一個!”
“蓬子,你要證明你自己啊!”
“咱逗哏的可不能弱了氣勢,給他看看咱的能力!”
……
伴隨著台下起哄的聲音越來越大,舞台上嶽雲蓬也是有些騎虎難下了。
他看了看張雲碩那“小人得誌”的表情,又看了看台下不斷起哄的觀眾們,突然笑了。
“那我就給大家來一個!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說著,嶽雲蓬清了清嗓子。
在萬眾期待之中,嶽雲蓬直接唱了起來:
“啊……五環,你比四環多一環!”
“啊……五環,你比六環少一環……”
……
看到這裡,陳風笑了笑,笑得意味深長。
他明白,曆史的車輪滾滾轉動,該來的始終會來。
他沒有再繼續看下去,直接辭彆了俞謙離開了德運大舞台的會場。
一個星期之後,陳風領著一班子演出人員再次奔赴奉天,準備陳玉林家老爺子八十大壽的表演。
由於陳玉林身份的特殊,在壽宴當天來了非常多赫赫有名的人物。
包括陳風熟悉的騰雲集團馬騰洲,除此之外還有非常多大夏人耳熟能詳的企業家。
光是身價超過一千億的就有好幾位,其餘那種幾百億資產的更是不少。
除此之外,還有一些陳風沒有見過,也沒有聽過的人物。
而正是一部分陳風沒有見過,沒有聽過的人,反倒是這裡麵最受尊敬的人物。
即便是陳玉林見了都得客客氣氣的,隻是這些人的身份陳風並不清楚,也不好去瞎打聽。
他今天的任務就是做好自己的主持人,然後表演完自己的節目,其餘的東西他不需要去管,也不想管。
雖說這些人對他來說或許是一個不錯的人脈,可有些時候牽扯得太多,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。
“尊敬的各位來賓,各位領導,歡迎大家前來參加陳建章老先生的八十歲壽宴……”
“在今天這個值得慶祝的日子……”
隨著陳風一段開場白,也宣告著這一場奢華到極致,陣容強大的壽宴正式開始了。
作為今天這一場壽宴的最終大招,陳風的節目自然是被安排在最後。
而且作為主持人,陳風也兼任了這一場壽宴舞台方麵的負責人,具體環節怎麼安排,都是他說了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