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王雲瑤的意思,她是一邊走路一邊練舞,結果一個不注意台階邁空了摔倒了。
而這也徹底還了陳風一個清白。
聽到這話的陳風就像是中了彩票一樣激動:
“終於真相大白了!大媽呀!”
陳風突然走到王雲瑤的麵前,一把抓住她的手,非常不好意思:
“對不起啊,我剛才不是故意的,我不是有意要氣你的,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,才給你演了一遍回放。”
“孩子。”聽到陳風這話,王雲瑤也同樣滿臉的愧疚,“大媽這麼誤會你你都沒走,還要扶大媽,好樣的!”
說著,王雲瑤滿臉感動的朝著陳風豎了個大拇指。
這一刻,之前一切的不愉快一掃而空,陳風這個做好事的人也得到了應有的讚美。
“大媽啊!”
“這人倒了咱們不扶,這人心不就倒了嗎?”
“這人心要是倒了,還扶得起來嗎?”
“好!”
“好樣的!”
隨著陳風一段慷慨激昂的發言落下,台下賓客們頓時給陳風送來了熱情的掌聲,還有無儘的歡呼。
這強行正能量的一幕雖說有些尷尬了,可始終是好的結局啊。
可陳風畢竟是陳風,他本身自己就是一個非常討厭強行煽情的穿越者。
前世的他就特彆膈應這種結尾,又怎麼可能老老實實的繼續沿用這樣的結尾?
就在陳風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,剛才離開的大鵬又換上了一身老頭兒的衣服顫顫巍巍的走到了台上。
“哎喲……你們誰把我給創了?”
沒走兩步呢,大鵬扮演的老頭兒突然就摔在了地上,然後滿臉痛苦的指著舞台正中三人。
那意思不言而喻,演都不演了,直接就說是他們撞的。
看到這一幕,三人都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,剛才還連連誇讚陳風的老太太王雲瑤推了陳風一把:
“誒,小夥子,你喜歡做好事,你去扶。”
可陳風這次卻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正能量,看著倒在地上的大鵬,陳風忍不住咽了口唾沫,轉過頭的說道:
“你去扶,你是執……”
然而當陳風轉過頭準備讓齊雲彬去扶的時候,卻發現齊雲彬這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人都不見了。
說時遲那時快,陳風二話不說,直接拔腿就跑,連自行車都不要了。
看著台上幾人的反應,台下的賓客們又是一陣哄堂大笑。
剛才說話還那麼正義凜然內,結果誰都沒想到是這麼一個結果,屬實是有些讓人意想不到。
同時這一幕也意味著表演結束,很快,德運社四名演員再次登上舞台,朝著台下的賓客們抱拳鞠躬,感謝大家的掌聲。
做完這一切,陳風終於又完成了年前忙碌環節之中的一個任務,總算可以鬆口氣了。
雖說這場壽宴演出對他來說並不麻煩,還是沒有完成之前讓他這個強迫症總覺得心裡憂著憂著的,非常的不舒服。
直到離開舞台的那一刻開始,陳風這才感覺身上一下輕鬆了不少。
……
幾天之後,順天,羊視大樓。
“再改一改吧,首先你這個結尾就不行!”
“你騙了人家一次了,還想著再騙人家一次,三觀就非常的扭曲,這怎麼能行呢?”
“你應該改成,你的角色被抓了,然後懺悔,小品的結尾對全國觀眾們保證,以後再也不當騙子了,這樣才能有教育意義,這樣才是正能量的!”
呂文辦公室內,看著陳風已經修改過一次的劇本,呂文再次否定了這一版,並要求陳風再次整改。
可修改一次陳風就已經非常不情願了,然而現在呂文卻要讓他這樣去改。
深知這部作品核心的陳風又怎麼可能願意接受,之前做出妥協修改一次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,所以他不可能再按照呂文的要求去改。
“呂導,其實吧,我認為椿晚這個節目應該是在過年期間給觀眾們帶來快樂為主,教育意義那些沒必要吧。”
“再說了,大家都被教育一年了,誰願意大過年的還被教育啊?”
“至於您說的三觀不正,我覺得現在網絡發達,觀眾們也不至於因為一部小品的劇情就被帶歪了三觀吧?”
陳風再次勸說起來,希望能讓呂文鬆口。
隻要呂文這邊鬆口了,那麼一切都沒問題了。
然而呂文即便是因為某些原因不得已同意了陳風上椿晚,可對於節目這方麵,她依舊有自己的看法。
既然大佬要在椿晚看到陳風,那麼她照做,她可以放陳風上去。
至於陳風上去之後表演什麼,怎麼表演,還得按照她的想法來。
陳風認為呂文固執,可呂文同樣認為陳風固執,於是再次苦口婆心的勸說:
“陳風,你想清楚了,上椿晚對任何一個藝人來說都是天賜良機,你能得到這個機會不容易。”
“其實你隻要按照我的說法將節目改一下,你就能登上這個大夏最高的舞台,何樂而不為呢?”
“這樣我們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,我隻是不希望我擔任總導演的時候出現三觀不正的節目,導致我的事業出現汙點。”
“而你,隻是為了上一次這個舞台,至於表演的是什麼,觀眾愛不愛看,那都不重要。”
“隻要你上過這個舞台,行業圈子裡就沒人敢輕視你,你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。”
“你要相信我,我是對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