庫馬爾站在路邊,眼睜睜看著一個年輕印度教徒被燃燒瓶擊中,火焰吞沒他的身體,淒厲的慘叫隻持續了幾秒便戛然而止。
他摸出衛星電話,撥通阿賈伊的號碼,電話接通後,他壓低聲音:“三叔,我在哈吉·阿裡清真寺,濕婆軍的巴爾·薩克雷炸了清真寺大門,現在是全麵暴亂,警察擋不住,你那邊怎麼樣了?”
阿賈伊的聲音從聽筒傳來,帶著疲憊與憤怒:“我早就知道這事,濕婆軍昨天就在鬨,今天早上就有人彙報他們要搞亂子。可警察局現在亂成一團,人手不夠,裝備也爛,我焦頭爛額,根本調不動人!我已經下了命令,讓特殊事件處置小組坐直升機過去鎮壓,他們應該快到了!”
庫馬爾一愣,隨即點頭:“好,我在這兒盯著,你小心。”他知道,三叔口中的“特殊事件處置小組”正是自己移交的那支精銳部隊,隻是阿賈伊並不清楚他們的具體名稱。
掛斷電話,庫馬爾轉頭對譚雅說:“三叔已經調了特殊事件處置小組,直升機馬上到。”
譚雅平靜地搖了搖頭:“指揮官,警察起不到絲毫的作用,早該讓他們上場。”
庫馬爾點頭,心中暗想:三叔這次果斷,看來局勢比他想的還要糟。
兩人迅速撤離混亂的人群,擠到路邊一棟低矮建築旁,爬上二樓的露台。
從這裡俯瞰,堤道上的衝突更加慘烈。印度教徒用燃燒瓶和石塊瘋狂進攻,清真寺的尖塔已被火焰吞噬,穆民依托廢墟反擊,雙方死傷無數。
警察被擠到外圍,有的倒在地上,有的舉槍亂射,卻毫無效果。遠處,巴爾·薩克雷站在卡車旁,冷眼旁觀著這場屠殺,嘴角掛著得意的笑。
庫馬爾眯起眼,心中湧起一股寒意。
他知道,這場衝突不僅是宗教仇恨的爆發,更是巴爾·薩克雷借機擴張勢力的陰謀。
前幾日的恐怖襲擊給了他完美的借口,而警察的無能讓局勢徹底失控。他低聲對譚雅說:“這家夥是個禍害,如果不除掉孟買不會有安寧。”
譚雅手搭上槍柄:“指揮官,我能乾掉他。”
庫馬爾搖搖頭:“等三叔的部隊到了再說,我們得配合他們行動。”
露台上,風吹過,帶來濃重的焦臭味。遠處,天空中傳來低沉的轟鳴聲,兩架雌鹿直升機的身影逐漸清晰。
直升機懸停在堤道上空,艙門打開,十四名全副武裝的“特殊事件處置小組”成員迅速索降而下。
他們身著黑色戰術服,頭戴防毒麵罩,手持突擊步槍和防暴盾,動作迅捷如獵豹落地。
領隊舉起擴音器,用英語和印地語雙語喊道:“所有人立即停止衝突,放下武器,雙手抱頭!否則我們將采取強製措施!”
人群短暫愣住,隨即印度教徒爆發出一片怒吼:“這些是誰?憑什麼管我們!”
“聖戰不能停!”
有人揮舞著火把衝向小組成員,卻被一枚催淚瓦斯彈迎麵擊中。
嘶嘶聲中,白煙迅速彌漫,刺鼻的氣味讓數十人捂著眼咳嗽不止,燃燒瓶從手中滑落。
穆民一方也不甘示弱,有人試圖趁亂反擊,卻被一名小組成員用槍托猛擊胸口,踉蹌倒地,痛苦呻吟。
小組成員分成兩隊,海豹突擊隊出身的八人以精準的戰術推進,用槍托和盾牌將人群驅散,每一擊都乾淨利落,避免致命傷害;
鎮暴部隊出身的六人則負責投放催淚瓦斯,密集的白煙覆蓋了堤道,迫使雙方不得不後退。
印度教徒憤怒地咒罵:“這些人是穆民的走狗!”
但在催淚瓦斯的刺激下,他們的攻勢迅速瓦解,有人捂著眼睛逃向外圍,有人癱坐在地喘息。
穆民則驚恐萬分,喊道:“我們沒做錯什麼,為什麼連我們也打?”
幾個試圖反抗的年輕人被槍托擊倒,鮮血從鼻子裡淌出,瞬間老實下來。
警察們愣在原地,一個老警員喃喃道:“這……這幫人比我們強太多了。”
他們看著小組成員有條不紊地控製局勢,既鬆了口氣,又帶著一絲羞愧。
巴爾·薩克雷站在卡車旁,臉色鐵青,低聲咒罵:“阿賈伊,壞我好事!”
他揮手示意手下撤退,卻被一枚催淚瓦斯彈精準擊中腳邊,白煙吞沒了他的身影,他劇烈咳嗽著踉蹌後退。
堤道上的火光漸漸熄滅,催淚瓦斯的白煙彌漫開來,喊殺聲被咳嗽和呻吟取代。小組成員迅速占領製高點,將人群分割開來,迫使雙方停手。
小組的領隊再次拿起擴音器喊道。
“現在我說話,誰讚同?誰反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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