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周晨,婁望君嘴角不自覺彎起,臉上帶著笑意。看著她的樣子,秦墨玉自然知道自己這姐妹是什麼情況,心中便更有信心。對付君子,最是簡單。君子可欺之以方。拜倒在自己裙下的,也不乏人品端方的君子。想必自己這嬌嬌弱弱的美花娘上門求助,其定然是樂意一展胸懷,熱心助人的。不管君子小人,隻要是男人,對付起來其實都是一套手段。把他們捧著,示之以弱,勾起他們的保護欲,然後不就成了自己的裙下之臣?秦墨玉想著,不由得彎起嘴角,信心滿滿。婁望君瞧著她的樣子,不知為何,心中有些不悅,隱忍下來。
抄襲是要付出代價的,當周晨從作坊中醒來,渾身無力,隻覺虛得狠。再看日頭,已是正午時分。睡眼惺忪的起床收拾,陪著夥計們吃了頓午飯,便準備進城。留仙樓如今恢複些元氣,還是得去看著才放心。然而不巧的便是,尚未出門,卻見婁望君帶著一豐腴豔麗女子登門。看著那女子眉目中的風情,不太似正經人家女子,似是秦樓楚館中的花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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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冒昧登門,還望公子見諒。”
“婁姑娘在某這,從來都是請都請不到的稀客,何來冒昧之說。求都求不來哩。”
婁望君與周晨見過禮,又介紹她身後女子。
“這位是偎翠院的秦姑娘。”
於是秦墨玉上前,眉目含情,嘴角噙笑,福身見禮。周晨這才瞧清這久仰大名的姑娘。一雙桃花眼,水汪汪的勾魂奪魄。胸前偉岸,如山似嶽,走起路來,一顫一顫,顛得人欲罷不能。渾圓的臀部,尖尖翹翹,讓人看著便想上手。周晨正麵瞧見那胸前一片白膩,老臉一紅,連忙轉過頭去。鼻腔中有暖流,不自控的流出,滴到身上,染紅一片。
秦墨玉瞧著他的囧樣,銀鈴般的笑聲,花枝亂顫。婁望君冷著臉,沒太多表情,隻蹙起的眉頭,顯出些嫌棄。她知道自家姐妹的手段慣是如此,但用在周晨身上,心中有些不快。
周晨仰著頭,檫了許久才停下,袖口已經一片殷紅。控製住鼻血,這才回頭,不太敢看她。
“姑娘還請離某遠著些,某暈胸。站得太近,某怕失血而亡。”
秦墨玉表情豐富,一陣紅一陣白,宛如四季交替。見自家姐妹的慣用伎倆吃癟,婁望君心情好起來,隻覺自己沒看錯人。一個沒控製住,‘噗呲’笑出聲來。秦墨玉更加氣惱,跺著腳退下幾步,回到婁望君身後,還不忘瞪她一眼。周晨這才還禮,賓主落座。
“今日登門,是為奴家這姐妹,求取昨夜公子在酒肆吹的那一曲。有何條件,公子儘管提。”
周晨捂著袖口,看了一眼,沉吟許久。沒想到婁望君還會與秦墨玉有關聯。她來求曲,定是為花魁大比。如今古寒香如日中天,風頭無兩,若無意外,今年的花魁,定還是那古寒香。秦墨玉想要翻身,可不得尋個撒手鐧,好在花魁大比中再搏一搏。隻是要想翻身,一曲廣陵散可並不足夠。
“秦姑娘要曲子,是為花魁大比?”
秦墨玉自然點頭,水汪汪的眼睛,又照射過去。周晨被她瞧得心咚咚直跳。
“可古寒香如今聲勢,一曲廣陵散,似乎並不足以將其擊敗。”
原來曲子名曰廣陵散,秦墨玉記在心中。又柔柔弱弱可憐兮兮的答道:
“是呢。單公子幫譜這一曲,要擊敗她,是有些難呢。公子可還有其他法子,幫幫奴家則個。”
嗲得發膩的聲音,讓周晨渾身翻起雞皮疙瘩。
“可是幫你,某能得甚好處?”
“公子想要如何?奴家有的,全都可獻給公子。”
媚眼一拋,似乎整個人都要拋到周晨懷中。這暗示,近乎赤裸裸的勾引。周晨隻覺得頭皮發炸,耳後發麻,下身還蠢蠢欲動。幸好衣袍寬大,不然就沒臉見人了。緊緊抓了抓袖口,乾咽口唾沫,穩下心神。心中暗罵句狐狸精,難怪能與古寒香抗衡。被她勾上,簡直要夭壽。周晨不敢再看她,也不想與其糾纏。
“給你曲譜沒問題,甚至還可以再給你譜一曲,用以配舞,隻是某想見一個人。”
秦墨玉激動的問道:“何人?”
“小黃門蹇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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