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托尼？！”
恢複了雙腿的羅德失聲驚呼，他踉蹌著上前幾步，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。
“不，這不可能！”本宇宙的托尼踉蹌一步，滿臉懷疑人生。
就在這時，深坑中那個托尼突然發出痛苦的咳嗽聲。
他艱難地睜開眼，瞳孔中閃爍的卻是毀滅博士獨有的、冰冷而傲慢的光芒。
他看著周圍一張張震驚的麵孔，突然低沉地笑了起來，笑聲中帶著一絲癲狂與不甘。
“沒錯，是我。”他的聲音依舊是托尼的，但語氣卻是純粹的毀滅博士。
“你們以為打敗了我就結束了？愚蠢！我隻是，換了種更完美的方式存在！”
他掙紮著想要起身，卻被蕭寒腳下無形的力量死死壓製。
“閉嘴吧。”蕭寒的聲音平靜無波。
“輸了的人，沒有資格繼續演講。”
但他的內心卻有些好笑，托尼和毀滅博士互換？
小羅伯特唐尼不是退出漫威了嗎？這是又給請回來了？
但他表麵依舊平靜，隨後，他轉頭看向一頭霧水的當地英雄們，簡單地解釋起來。
“如你們所見，你們的敵人，用禁忌魔法交換了靈魂。但不是你們認識的的托尼斯塔克。”
這句話讓所有人再次愣住。
“什麼意思？”雷神索爾握緊了拳頭，不解地問道。
坑中的毀滅博士突然癲狂地大笑起來：“哈哈哈哈！你居然連這個都知道！沒錯！沒錯！你們這群愚蠢的英雄！”
他抬起那張半邊燒焦的托尼的臉，眼中滿是惡毒的快意：“在另一個宇宙的你們，以為自己戰勝的是誰？你們以為自己打敗的是我維克多·馮·杜姆？”
“不！”他嘶吼著。
“你們不久前殺死的，那個穿著我的裝甲、被你們當成是我本人的家夥，才是另一個宇宙的托尼斯塔克！是我用魔法把他從他的身體拽了過來，讓他替我承受了你們的怒火，讓他替我去死！”
“而我，”他指著自己的胸口。
“我才是真正的維克多·馮·杜姆！我活了下來！我贏了！”
整個城堡廢墟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。
當地的英雄們如遭雷擊，他們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托尼。
通過毀滅博士的講訴，他們可以想像出不久前那場慘烈的戰鬥，那個最終在平行宇宙的他們圍攻下化為灰燼的毀滅博士。
所以，平行宇宙的他們，親手殺死了另一個宇宙的托尼斯塔克？一個無辜的英雄？
“你這個，惡魔！”史蒂夫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，他舉起盾牌，幾乎要不顧一切地衝上去。
“遊戲結束了。”
蕭寒淡淡開口，他不再給杜姆任何開口的機會。
他緩緩抬起手，掌心凝聚起一團純粹的金色能量。
“不！”
杜姆驚恐地發現，自己的靈魂正在被這股力量強行剝離、淨化、最終徹底抹除。
金光一閃，坑中的身軀瞬間失去了所有生機。
那張屬於托尼斯塔克的臉上，最後殘留的表情是永恒的驚駭。
蕭寒甩了甩手，仿佛隻是拍掉了一點灰塵。
他轉頭看向當地的複仇者們，又看了看站在一旁，眼中滿是天真的富蘭克林。
“現在，你們該談談這個孩子該怎麼辦。”
眾人從震驚和悲憤中回過神來，目光複雜地聚集在富蘭克林身上。
這個孩子擁有足以改寫現實的力量，卻也因此成為了所有陰謀的核心。
“我們不能讓他留在這裡，這對所有人都太危險了！”史蒂夫沉聲道。
“那我們能送他去哪兒？”索爾皺眉。
“不，”
蕭寒搖了搖頭，“他有自己的家，有自己的父母。”
他走到富蘭克林麵前，溫柔地蹲下身：“孩子，你想回家嗎？”
富蘭克林看著他，點了點頭，小聲問道：“叔叔，你知道我的爸爸媽媽在哪兒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