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時被念叨的柳如煙,則是通過蘇劍鋒進入了c大的內部網,親眼看到了謝銘玨和那個男孩的所有互動,照片雖然拍的不是正臉。
可卻把謝銘玨的眼神拍的清清楚楚。
柳如煙自從謝銘玨7歲以後,可就再沒有見過如此溫柔的眼神。
謝銘玨永遠都是冷清,不苟言笑,沉默寡言,甚至在麵對老爺子講話的時候都是簡潔明了沒有溫情可言。
對謝淵更是不屑,那眼神像冰刀子一樣鋒芒。
她這麼多年來也更是被屢次打臉。
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。
這回總算是被她給抓住把柄了,還是這麼大的一個把柄。
謝銘玨呀謝銘玨,你不是厭惡我嗎?
你不是看不起我的兒子女兒嗎?
我的謝銘鈺yu)絕對要扶搖直上九萬裡。
我的謝銘嬌絕對要把霍思雨那個早死的賤人給比下去。
京城謝家,那會是我柳如煙說了算,你謝銘玨識相一點就乖乖退位讓賢,否則霍思雨的下場就是你謝銘玨最後的結局。
嘩啦啦的水聲突然間大了起來。
原是謝淵打開了浴室門,“如煙,幫我把刀片拿來,胡子得刮了?”
柳如煙惡毒的嘴臉瞬間消失,取而代之的則是嫵媚的笑顏。
她轉頭走去梳妝台,拉開抽屜從最下麵一層,拿了新的剃須刀片出來。
然後扭著水蛇腰,向著浴室走去,走動間那裸粉色性感低腰睡裙,則擋不住女人的風情。
那是雙峰高聳入雲端,曲線玲瓏韻萬千。
剛走至門口,她就被謝淵給一把給拽了進去。
“哎呦淵哥,你輕點,還真是老土,人家給你買的電動剃須刀你總是不用,每次都讓人家用這刀片給你刮胡子,嚇得人家每次都弄傷手,淵哥你看,這手指上好多痕跡呢。”
說著就展示她的纖纖玉指。
“煙灩,快過來!”
謝淵邊說邊揉搓著女人,“煙煙,你不是最愛給淵哥哥刮胡子的嗎?還說要刮一輩子,快來給哥哥刮胡子?”
“討厭,人家的衣服都濕了,這是不能水洗的?”
“賠,老子給你賠......”
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,浴室裡麵激情一片.......
而此刻謝銘玨卻是把車開到了商家彆墅外,他沒有下車,卻是熄火了。
他坐在車裡點燃了香煙,那煙在指尖繚繞,卻怎麼也衝不散謝銘玨心裡的惡。
謝淵,柳如煙那是每回憶一次,都讓他傷筋動骨的絕望啊!
沒有溫暖,隻有謊言,捧殺,小小的謝銘玨心裡承受的恨;
是如今已經強大了的謝銘玨抵消不了的,因為記憶太痛苦,而傷害已存在。
時間就這樣慢慢的走,一直走到深夜的時刻。謝銘玨還是坐在車裡,還是煙霧繚繞。
而此時商之羽終於合上書本伸了個懶腰,抬眼一看原來都11點半了,怪不得他都有些餓了,這還是第一次商之羽在這個時間沒有睡。
鬼使神差的,他打開了微信,結果還是靜悄悄的。
小羽毛鬼使神差的給扳指那個頭像發了個過去......
“叮”,的一聲,謝銘玨的手機響了,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尤為明顯。
像是有感應似的,謝銘玨激動的就要打開微信,以至於香煙的猩紅灼燒了他的指尖,可他卻置若罔聞,就想迫切的看到信息......
是他,是他的小羽毛,
“小羽毛,哥哥在彆墅外邊的榕樹下。”
心裡那樣的想,也就那樣的做了,謝銘玨相信他今晚絕對不會孤單。
商之羽眨巴著大眼睛,再次確認了一遍,是啊,沒錯,就是回信息了。
他起身,穿衣,下樓。
快到門口的時候卻停住了腳步,後又轉身去了廚房。
是的,因為商老爺子身體的原因,所以廚房一直備有煮好的參茶,現在還是溫的,隻需再次加熱即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