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煙說完以後,就靜靜的在男人懷中等待。
五分鐘過去了,一刻鐘過去了,男人還是沒有開口,柳如煙等不及了。
她哎呦一聲,謝淵連忙低頭詢問,“如煙,怎麼了?”
柳如煙媚眼如絲的嬌嗔,“淵哥,人家腰疼,你給我揉揉嗎?”
天雷勾地火,謝淵此時還能柳下惠那就不是個男人了。
眼神的交彙,同床共枕這麼多年,誰還能不了解誰?
謝淵一把抱起柳如煙就往大床方向走去。
窗外太陽高照,床上身影交疊,柳如煙勾著男人陷入欲海,肆意縱情。
男人嘛,你說了,他沒有立馬答複,那就是心裡還有考量,那麼你就要找台階,不要讓他尷尬,要體諒他的難;
柳如煙就超懂好嗎!她給謝淵證明能力的機會,那寶刀未老馳騁疆場好不好呢?
時間就在男女癡纏中過去了,等到柳如煙再次蘇醒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,淵哥留了信息說他回老宅了,柳如煙笑了。
是啊,謝老爺子還活著呢,謝銘玨jue)不聽謝淵的,可是得聽祖父的啊!
她穿戴整齊拿了手機去了書房,她要謀劃,要好好的思考,出手就要出的有回報率,而且還不給你反撲的機會。
她呢喃霍思雨的名字好久好久,久的都讓人以為她是在思念霍思雨。
直到她自言自語,思雨姐姐,其實本質我是感謝你的,沒有你哪有我柳如煙的今天啊;
可是我不是一個人,我有兒女啊,我要為我的銘鈺yu)銘嬌考慮,你的兒子太強了,這麼多年我一直在尋找機會;
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,我受的苦終是感動上蒼了,思雨姐姐,你會體諒我的吧......”
柳如煙等不及,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,此時那個人也在等待柳如煙的‘雙向奔赴’。
許久之後,她隻得到了對方一個‘等’字就掛了電話。
她不急,她很有耐心,她是最明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。
謝家老宅。
“兒子,怎麼是你一個人回來了,你媳婦呢?”
謝老爺子看著謝淵問道,知子莫若父,謝淵在誰跟前虛偽也不會欺騙他父親,他沒有絲毫隱瞞的把事情都說了。
謝老爺子聽的麵色有些凝重,許久才開口,“你想如何做?”
謝淵小心翼翼的說,“爸,你覺得謝氏總部怎麼樣?”
老爺子拐杖重重的一杵,“謝淵,我看你是色令智昏了,謝氏還是當年你手裡的謝氏嗎?
爸還以為,你充其量要求一個謝氏旗下公司的職位,沒想到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?銘玨接手謝氏8年,你自己捫心自問那孩子做的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