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物鐘,那微妙而精準的內在時鐘,悄然的指揮著商之羽身體的每一個細胞。
雖然他的細胞很累,可是顫動的睫毛就是想打開呀!沒辦法忽閃忽閃的小動作,眼眸終究還是睜開了。
一切就像一場夢,浴室裡發生的,更像是夢裡才有的驚濤駭浪,商之羽臉紅了。
由於擔心上學遲到,他想起床,可謝銘玨霸道的壓製著他,他動彈不得呀!
沒辦法,他不得不抬手,去掰禁錮他健壯的胳膊。
“心肝兒,你醒了,在陪哥哥睡一會兒,嗯。”
謝銘玨非但沒有就此鬆動,反而把他禁錮的更緊了,肉與肉的相貼,舒服極了。
可商之羽卻還是亂動,謝銘玨哎的一聲,把人兒一翻,和他麵對麵,“怎麼不聽話,嗯,大清早的還故意供火?”
離得那樣近,呼吸那麼熱,商之羽羞澀極了,他垂下眼簾小聲說,“上學要遲到了?”
聞言,謝銘玨笑的胸腔都在震動,他摸著小人兒的鼻子說,“幫你請假了,這一周你隻屬於我。”
說完也不等懷裡的人反應,就翻身壓了上去,開玩笑,男人能惹嗎?大清早的男人更不能惹好吧?
而此刻彆墅一樓。
老廚已經在忙活了,他可是知道第一次不好受,雖然他的準備應有儘有,可是主子是誰啊!
那是刀山火海裡走出來的傭兵老大,那也是憋了28年的老處男,為嘛這麼肯定,他老廚也懂醫好不好,調理主母身體這麼久,他還能不清楚。
這不,今天早早的,他就來給主母準備補品了,這也多虧主子去國前把彆墅的鑰匙交給他了,這裡以後就是主子和主母的家了,他老廚肯定給打理的溫馨舒適。
“老廚,除了主子的臥房,其餘衛生我都收拾好了,你這弄完了嗎?”
說話的還是上次搭配的那個幫手,“馬上就好,我把藥粥溫在砂鍋裡,咱倆就離開。”
老廚邊忙活邊回話。
統共還不到一刻鐘,老廚就領著幫手小心翼翼的離開了主子的家。
直到他倆都坐到車裡了,幫手才問,“老廚,主子昨晚真的破處了,我咋覺得那麼不像呢?”
“哪裡不像,那種事還要像什麼?”
老廚嫌棄道。
幫手才不在意,繼續道,“彆墅裡太整齊了好吧,前天我來打掃的衛生我還能不知道,你不是說你給主子準備的應有儘有,竟然啥都有,什麼廚房pay,書房pay,樓梯pay.....”
“閉嘴,無恥的樣子!”
老廚鄙夷道。
幫手這下不樂意了,爭辯道,“誰無恥了,我怎麼無恥了,東西不是你準備的,你就高風亮節了,主子都那麼大年紀了,都是男人麼,誰還不了解誰?何況你看主母都長成啥樣了?老廚你說,要是你,你能不貪心,你能不裡裡外外把人貪吃入腹,虛偽,老廚你可太虛偽了!”
一時間,倆人在車裡吵得無可救藥,誰都不服氣誰,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。
而被爭論不休的兩個主角此時卻是癡纏在一起,難舍難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