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福的日子總是過的特彆快,所以我們總喜歡用短暫這個詞來形容它。
可我們都忽略了一點,如果都是那麼容易得到,又是那麼稀鬆平常,可還會有人去追求。
有的人,窮儘一生都在執著,有的人生來就有卻棄之敝履;
就好比金庸小說裡的人物,慕容複窮儘一生想要得到的是段譽生來就有的;可段譽百般求而不得的王語嫣卻是慕容複愛搭不理的;
世間的事情,往往都沒有道理可言,謝銘玨站的那麼高卻獨獨沒有一個家;商之羽集音樂,文學,曆史的才華於一身,卻是不能和人正常交流。
所以我們普通人又有何不服氣呢?人人都有遺憾,宿命終將如此。
“銘哥哥,明天就是周末了,時間過的好快呀?”
商之羽依偎在謝銘玨懷裡,他們就在客廳的落地窗前席地而坐,兩人透過玻璃看向外麵的‘花園’。
說起謝銘玨這座彆墅的花園也是有夠奇怪的,沒有花隻有樹,和修的整齊的碎石鋪成的一道道路,而唯一的景觀就是好幾個像卡通人偶一樣的東西。
“看什麼呢,小羽毛?”
謝銘玨把頭壓在懷裡人兒的頭頂上詢問。
“銘哥哥,你的花園平時都是誰打理啊!怎麼會設計的這麼奇怪,光禿禿的卻有好幾個玩偶,挺新奇的。”
聞言,謝銘玨停滯了幾秒,抬眼也看向那些‘玩偶’,此時單純的商之羽怎麼會想到,那些光鮮亮麗的玩偶裡卻是實打實帶血的木樁,那是鴆鳥的東西。
突然謝銘玨直接掰過小羽毛的臉說,“寶貝,明天銘哥哥就要送你回家了,以後我們就要分開了?”
商之羽卻被那委屈的神色給逗笑了,因為這也太出戲了吧,那樣偉岸冷清的人,竟然對著他撒嬌真是有丟丟可愛。
商之羽傾身吻了上去,由蜻蜓點水,到如膠似漆,最後天雷地火一發不可收拾。
兩人好似明白將要分彆,什麼語言表達都無足輕重,隻有芙蓉帳暖度春宵才能解那相思意。
謝銘玨抱的那樣緊,疼的那樣深,商之羽那雙眼眸已經濕潤,可那濕潤裡有無限的包容,無限的愛;我用我的體溫去使你溫暖,我給你,你最想要的家。
房間裡熱情似火,羞的連月亮都躲進了雲層裡,不見它的圓盤,隻餘留蒼穹眨著眼睛的星星在相互貢獻光芒。
商家彆墅。
“王媽,你說這一周我是不是墮落了了啊?”
老爺子邊喝參茶邊詢問王媽,可心情低落的王媽卻是沒有理睬他。
虞詩看著低頭不理人的王媽,也是有些不解,還彆說,這一周彆墅裡的氣氛那是相當奇怪。
兒子去和愛人相聚了,老公商行風像吃了興奮劑一樣晚晚纏著她,而老爺子則是迷糊著總睡覺,最讓她費解的還屬大嗓門王媽了,這怎麼一天天安靜的像個小白羊。
虞詩也問道,“王姨,您怎麼了?是不是家裡出啥事了?有事您就說,咱們是一家人?”
話音剛落,王媽就抓住虞詩的手,倒把虞詩嚇了一跳,心想真的出大事了嗎?
就在虞詩準備安慰的時候,王媽開口了,“小詩,主母到底去哪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