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誌看向霍庭洲,臉上稍有不悅,“臭小子,之前你一邊談著我孫女兒,一邊和賀家閨女結婚這事兒我還沒找你算賬呢。”
現在還把自己的親孫女拐去領證了。
霍庭洲一副混不吝模樣,“爺爺,今天我和晚晚可以認你們,但是晚晚喜歡自己的名字,她不想改就不改,你們要是有心,就直接認她是你們祁家的孩子,分她三分五分家產,要是無心也沒關係,霍家的底兒也不薄,我們家自然也不會虧待了她,至於官場上的權力,我家晚晚好像沒有什麼興趣。”
“作為晚輩,我和晚晚以後一定逢年過年來探望你們,平時的話,就不來叨擾了,晚晚現在事業上升期,忙得很。”
祁誌嚴肅道,“不進家譜怎麼行?臭小子,就算你不介意,你們霍家能不介意?”
從霍庭洲和梁晚意領證到現在,霍肖和霍世恒對梁晚意的態度挺好的,但梁晚意知道,這些友好一部分是因為霍庭洲護著自己,但更大的原因還是自己是祁望年的女兒。
如果沒有這層身份,她和霍庭洲私自領了證,指不定霍家會怎麼做。
霍庭洲緊緊牽著梁晚意的手,放在自己的大腿上,拇指與她的暗暗互動,“既然祁家想給晚晚底氣,就彆所謂改不改名了,直接分她一半祁氏的家產,她姓甚名誰還重要嗎?是吧,爸?”
霍庭洲這聲是衝祁望年喊的。
祁望年看向梁晚意,見她默許霍庭洲為她出頭,便也幫著說話。
“晚晚不想改就不改,不就一個名字。”
祁誌搖頭,“不像話,這不入家譜還算認什麼親?”
祁望年:“認不認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?就非得墨守成規活的跟個老固執一樣。”
祁誌不悅,“你這家夥,越來越無法無天了。”
“爸!你說話注意點分寸,我好不容易把哥哥哄回家,你彆又給他氣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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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望歆不知道什麼時候到的,推開門興衝衝的進來。
當初祁誌非要祁望年娶賀寧,梁簡寧離開祁望年以後,他就再也沒回過京城,就是跟他這個爸賭氣。
這氣一賭就是二十三年。
上次霍庭洲和賀言希結婚,他會來京城,還是因為得知了梁簡寧的一些消息,才會順便來的。
今天是祁誌這二十三年來,和祁望年見的第二次麵,上一次是兩天前,祁望年陪梁簡寧來談梁晚意認親的事。
現在祁望歆和祁越好不容易找到了祁望年和梁簡寧生的孩子,想著讓他回家,可彆又被她活爹氣跑了。
“認親,不改姓,不進家譜,怎麼認?”祁誌問他的活閨女。
祁望歆把包往沙發上一丟,拉了椅子坐下,“那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?你跟外界說晚意是你祁誌嫡親的孫女,你這個大司令的話,誰敢質疑?非得進那本老古董家譜裡?二十一世紀了,爸。”
祁誌知道說不過自己的一雙兒女,求助的目光看向褚婉如。
好在家裡,褚婉如算是一碗水端平,見祁誌在客人麵前薄了麵,冷冷訓斥兩個孩子,“怎麼跟你們爹說話的?”
話不重,祁望歆卻噤了聲,拿起筷子安靜吃飯。
梁簡寧見這場麵,也沒再說話,夾了菜吃著。
聽說過祁誌寵褚婉如,但沒想到會這麼寵。
祁誌身為三軍總司令,向來是雷厲風行,無人能敵,結果回到家裡,就是個妻管嚴的老老實實的丈夫,家裡大權都交給了褚婉如。
“晚意。”褚婉如喊她。
梁晚意放下筷子,專注又認真地看著褚婉如。
“奶奶。”
“你不想進祁家的家譜?”
“我並不是這個意思,我......隻是不想改掉自己的名字。”
“晚意,有的時候,名字不隻是一個稱謂,她更是一種身份的象征。祁家在京城和海城的影響力你或許不知,它背後有非常龐大的產業鏈和人際架構,牽扯到官場,商場各個地方......在京城,隻要和“祁家”掛上關係,便意味著真正意義上的權高位重,所以,你爺爺要你改名字並不是對你的刻意為難,這對你更是一種權威的保護。”
褚婉如繼續道:“你爺爺希望你名正言順地成為祁家的孩子,讓你的身份地位得以彰顯,好讓外界所有人都知道,你和霍庭洲家世相當,你們也並非高嫁低娶。這樣霍氏和霍庭洲以後想欺負你的時候,得權衡利弊,不至於對你欺負的太狠。”
“晚意,這才是讓你認祖歸宗真正的意義。”
“如果今天你爺爺隻是讓你改個口喊我們一聲爺爺奶奶,卻沒有讓你進我們家譜的意思,那才是對你還有你母親的不尊重。”
“所以,你能理解你爺爺的用心嗎?”
下一章晚點,還在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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