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晚意抽了幾張紙巾,擦乾了手準備走。
“推拿好好學,學費我報銷,以後一星期來給我做三次?”
梁晚意聞言,總覺得哪裡不對。
嗯?這班味怎麼這麼重?好家夥,感情她又給自己攬了個推拿師的班上。
不過,他這是鬆口了?推拿師都可以了,那離貼身秘書還遠嗎?
梁晚意按捺住得逞的笑,“霍律師的意思是?”
霍庭洲毫不避諱梁晚意這個外人在,脫下睡衣進了淋浴間。
梁晚意背過身去不看他。
她聽到裡麵的男人說,
“蘇躍給你發了工資吧?拿了錢不能不乾活。這個月我都休了假,以後每天安排好我的一日三餐,除了公司的事你不用管了,彆的事就按照蘇躍交代你的去做。“
哦,意思是,貼身秘書的職位沒恢複,但生活助理的事兒還得乾。
倒也行,錢照舊,工作量減半。
“最近再和中醫館的柳師傅定一下我肩部的治療方案,他定方案,教你推拿,你來我這實操。懂了?”
懂了。
但梁晚意沒說話。
“怎麼,不樂意了?之前不是一直想方設法在我身邊蹦噠?現在給你個機會,又不願了?”
倒也不是不願意,但總感覺變了味。
為什麼會變味呢,因為現在兩人的關係多了層晦暗不明的東西,如果說第一次是因為夏青用了致幻和催情的精油,是個意外,那這第二次呢?
霍庭洲並沒有給她什麼說法,隻是輕描淡寫地說,給她兩次賠償,這就讓兩人之間的關係再也無法純粹。
她能預知到以後會有第三次,第四次,甚至更多,更深入……
要說她排斥嗎?好像也沒有,不然她早該反抗了才對。
不過梁晚意倒不是矯情和霍庭洲的關係變了味,畢竟在決定做他秘書之前,她早有心理準備,她本就是奔著撩霍庭洲來的,現在這樣的車速很正常,所以不至於糾結這個事。
況且事已至此,不可逆轉。
但拉扯還是要有的,不然她就顯得太好釣了。
男人喂太飽,喂太勤,可就不好把控了。
“我可以繼續做你的生活助理,但你下次不能越界了。”
花灑裡的水聲停止,霍庭洲披上了乾淨的睡袍,渾身還帶著熱熱的水汽。
男士沐浴露的味道,帶著很淡的木質香調,他拿毛巾擦拭濕發,整個人神清氣爽,“這樣嗎?上次你跟我討要賠償,我以為你喜歡?”
霍庭洲走近她,與她麵對麵,深邃的眼眸染上了不明意味的顏色。
梁晚意比他矮一個頭,正對著他還在淌著水珠的胸肌。
這男人故意的,知道自己身材好,故意想引她犯錯!
她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,垂下眸不去看男人的美色。
男人躬身湊近她耳旁,邪性地笑了笑,“喜歡,乾嘛不要了?”
梁晚意定了定神,抬眸與他對視,說的話看似委屈,卻帶著引人遐想的鉤子,“霍律,少勾引我,我怕到時候纏著你,會惹你未婚妻不高興的。”
男人低沉的笑聲漾在胸腔,語氣輕佻,“是嗎?纏著我?怎麼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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