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霍律師,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
“回去不許玩那東西。”
梁晚意:......
“霍律師,你能忘了那天套房裡的事兒嗎?真的挺尷尬的。”
男人的笑聲自胸腔傳來,“怎麼?還知道丟臉?”
“不丟臉,就是尷尬。況且我又沒錯。”
“回去不許玩,連以後都不能玩,聽到沒?”
“憑什麼啊?我想玩就玩。”
嘖,明明早上還說聽他的不玩了,這會兒又這麼說。
霍庭洲懲罰性地將梁晚意往身前一帶,鼻尖與她輕觸,“眼前這麼大個男人不要,就喜歡那種沒有溫度的東西?”
“玩具不需要負責,也不需要情感,好用又省心~霍律師,晚安。”梁晚意推開與他的距離,利索下了車。
回去之後,自然是.......
沒有按時睡覺。
誰讓她在他那兒乾了那麼久的苦力......
翌日。
清晨八點的京城機場,梁晚意在vip休息室等霍庭洲。
霍老板很闊氣,給她這個生活助理訂的也是頭等艙,飛到海城大概要一個小時,她待會兒可以眯一覺。
霍庭洲一身力挺西裝加上優越的身高樣貌,進休息室的時候,梁晚意一眼就看到了。
他們簡單吃過早餐後,優先登了機。
兩人的位置自然是挨著的。
梁晚意沒有交流的欲望,剛入坐,就放下座椅,蓋上毛毯,準備睡覺。
霍庭洲坐在那兒,看她一副困到天塌下來都管不上的模樣,覺得又氣又好笑。
“昨晚還是玩了?”
梁晚意挪了挪身,留給他一個冷漠的後背。
到海城的時候是上午十點多,祁樾派了他的司機來接的機。
梁晚意大致知道霍庭洲來這邊的是參加一個講座的,他好像還要上台演講。
講座的時間是晚上七點,所以他們的時間很充裕。
黑色賓利直接到了舉辦講座的世紀公園大酒店,有人幫他們把行李放到總統套房。
中午霍庭洲要和講座的同行們一起吃飯,下午也安排了事情,所以梁晚意就一個人落在了總統套房。
這也正合她的意,他在霍庭洲講座結束後才需要上崗,她有很長的時間可以帶薪摸魚。
不過,現在她隻想好好補一覺。
昨晚淩晨三點多到家的,回去洗漱完還要收拾行李,躺下的時候天都亮了。
她吃過了送到總統套房的簡餐,直接熟睡在柔軟的兩米大床上。
直到下午三點,有人按了門鈴。
她睡眼惺忪地開門。
門外是兩個穿著休閒的年輕女人,梁晚意揉了揉雙眼,
“你們是?”
“梁小姐,我們是霍律師請來給您做造型的。”
梁晚意醒了醒腦子,“你們是不是搞錯了,我又不用參加他晚上的講座會,做什麼造型。”
她記得霍庭洲的講座會是有關法律的一些內容,她隻是他的生活助理,並不需要參加。
就算需要有人跟著,那也應該是蔣予琛,或者是楚楚,怎麼樣都輪不到她出場。
“不是啊?今天的晚宴,你是霍律師的女伴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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