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庭洲急促的鼻息拍在梁晚意的耳側,梁晚意感覺癢癢的,耳骨和脖子瞬間都染紅了。
梁晚意大腦不受控製地回想起白天的美好畫麵。
水下。
她與他一起看那對好玩的螃蟹,他寸步不離地保護自己,他遊進海狼風暴趕魚,他讓海狼風暴從她眼前遊過,最讓她心動的還是那個比心。
心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瘋長。
現在男人又這般勾引自己,說話的語調和磁性的聲音,帶著要把人拉入深淵的鉤子,一句一句的寶貝在耳邊環繞。
“寶貝,我一刻都不想等了。”
梁晚意強行拉回自己的理智,“不行,你婚還沒退。”
“寶貝,剛才我在海裡墜落下去的時候,你猜我在想什麼。”
男人的唇將她的耳垂抿住,壓了壓,“想著,我死了都還沒睡到你,真是太冤了。”
梁晚意:......
“寶貝,你再吊著我,我怕我哪天真一命嗚呼了,就再也吃不到我的晚晚了。”
手也開始不老實了,寬大的手掌覆在女人的細腰上輕輕捏著,梁晚意緊繃的脊背瞬間軟了下來。
她的呼吸亂了,徹底亂了,嬌軟的低喘聲催化了男人的下一步動作。
手掌往下滑落,撩開了睡袍的衣擺,大腿又軟又細滑,男人滾燙的手掌試探著往裡去。
梁晚意見男人失了神誌,突然想到了什麼,唇角輕勾,沒再阻止他。
她甚至還配合起了男人。
“霍庭洲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是你第一個女人嗎?”
男人臉埋在她的脖間,吻壓在她的鎖骨處,“是。”
她身子往後退了退,男人抬起頭,浸滿了欲色的眼裡映出女人的身影。
他看見梁晚意泛紅的臉和耳朵,身上的火越燒越旺。
女人的一記吻落在他突出的喉結上,霍庭洲身子跟著抖了一下。
“寶貝......嗯......”
吻離開了一會兒,又重新吻了上去。
“寶貝,要你……”
又離開,又吻上去。
每一次上去,都加深了這個吻。
男人喉結不斷滾動,帶著喘音地說著話,快要把梁晚意撩瘋了。
“嗯......寶貝,你好會……”
梁晚意按下欲念,使壞地笑笑,“霍律,你怎麼一點就著啊。”
“寶貝,跟我做,好不好。”
梁晚意推了推他,“霍律師,先退婚,好不好?”
霍庭洲扣住梁晚意的臉,使她與自己對視。
有點生氣:“梁晚意,不給還撩我?”
掌握了主動權的女人笑眼彎彎,“就撩了,誰讓你碰個喉結就頂不住了。”
濕熱的吻又纏了上來,梁晚意沒拒絕,閉上眼感受著男人的炙熱。
他雙手在她腰間一扣,一抬,梁晚意直接坐上了他的胯。
她主動抬手圈住男人的脖子,與他鼻尖相抵,呼吸交錯。
他突然停了下來,耳邊全是不分你我的喘息聲。
“晚晚,你又救了我一命。”
梁晚意不知道為什麼是又。
但也沒多糾結。
覺得這個話題太過沉重,笑著道,“我說了,我是天使,會飛還會救人。”
霍庭洲眼裡卻沒有任何嬉笑的成分,他拇指摩挲著她的軟腰,目光定在她明亮的眸子上,“你確實是我的天使,晚晚。”
吻在不知不覺中失控了,男人再也不想壓抑,手就這麼探了進去。
反正這婚,他是必退的。
晚晚,隻能是他的。
試探了一會兒,見女人沒拒絕,還有一搭沒一搭地咬他的耳垂。
那就是默許了。
於是更肆無忌憚地往裡去,直到手指摸到蕾絲麵料裡麵,一層薄薄的海綿墊。
整個人石化住了。
懷裡的女人笑出了聲。
撐起身子,看著臉上欲念退去大半的男人。
她好看的狐狸眼對著霍庭洲的臉,壞壞地眨巴著,水潤的紅唇輕輕勾起,“剛才洗澡的時候來的,讓你失望了,霍大律師。”
男人的眼皮微微抬了抬,一向強勢的男人臉上出現了鮮有的委屈。
嘖。
這好看的男人委屈起來,怪讓人心疼的。
不該這麼欺負他的。
梁晚意還在那自責欺負他欺負狠了,身子突然就懸在了半空。
霍庭洲雙手托住梁晚意的屁股,直接站了起來。
重心不穩的梁晚意緊緊圈住霍庭洲的脖子,“你乾嘛?”
男人往臥室的方向去,“我看是我家寶貝手癢癢了,想乾點苦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