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頭一回,他不想做的這麼拘束。
梁晚意以為是他心疼自己的車子,不想搞臟了,無奈笑笑,“好......不過我現在很想要,至於待會兒想不想......就不好說了。”
霍庭洲不擔心,畢竟以後她想不想,就不是她說了算了。
狼手裡的兔子,遲早要被拆吃入腹的。
霍庭洲把沒穿衣服的梁晚意裹進懷裡,聲音啞啞的,“剛才你把我說的那麼好,我還怕你跑了?”
梁晚意臉靠在他的胸膛,“不跑,起碼先把你睡了再跑。”
霍庭洲懲罰性地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,“你敢?敢跑我把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來。”
梁晚意笑的大聲,“你這話跟琦琦平時看的短劇裡總裁說的一樣一樣的,現在從你嘴裡說出來,真的好搞笑!”
霍庭洲見她笑的開心,心裡的擔憂總算消散下去,“開心了?”
梁晚意點點頭,“開心啊,自己任性的時候,能有個人陪自己任性,能不開心嗎?”
柯昱和霍庭洲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,哄人的方式也是天差地彆。
以前她和她媽吵完架,柯昱會像一個長輩一樣,給自己做愛吃的,給自己買愛喝的,然後梁晚意會因為當時的溫情忘記她和梁簡寧之間的矛盾,可一等到柯昱不在身邊的時候,那種痛苦又會席卷而來。
所以,以前她經常粘著柯昱,柯昱在的時候,她就是快樂的。
霍庭洲則是陪著她一起飆車,一起任性,一起自我消化情緒。
剛才開車上山的時候她看到有人在清理路障,後來烏雲壓下來,山路的可見度降低,她發現路邊的指示燈一個個點亮。她知道這些是霍庭洲找人安排的,隻為她飆車的時候能更加安全。
後來雨越下越大,她車速越來越快,恐怕不受控製,霍庭洲便強行超車,在前麵壓著她的車頭逼她減速,迫使她按著他的速度來,陪她瘋的同時,他還在保護她的安全。
再後來,她站在路邊,情緒繃到了一個臨界點,他毫無保留地表達了自己的愛意,讓梁晚意知道她是美好的,是值得被愛的。
霍庭洲不是一味地掩蓋痛苦或是讓她忘記痛苦,反而讓她去麵對、勇敢地承受,讓她從自我懷疑裡出來。
她知道,他這是在幫助自己自愈。
“任性需要資本,梁晚意。”霍庭洲事後算賬。
他說:任性需要資本。
是想告訴她,剛才的行為太過任性,不好。
梁晚意接受他的教導,因為他足以讓她信服。
“好,以後我改。”
“嗯,以後想發泄,我帶你去嘗試更安全的項目。”
梁晚意知道他錢多,神通廣大,便點頭答應了。
梁晚意靠回他的肩膀,突然想起,“你的肩膀和背經常疼,是因為那次的車禍嗎?”
霍庭洲視線望向曾經跌落下去的位置,“嗯,背部,肩部粉碎性骨折,救援隊再晚一點,命就沒了。”
梁晚意想起他當時背上全是血,心不由的緊了一下。
“還好,還好你活下來了。”
“嗯......”
暴雨還在繼續,車內的溫度越來越高。
最後兩人隻好耐著欲望在車裡親吻,吻到暖氣把他們的衣服吹到半乾才停下來。
梁晚意爬回副駕駛座,拿起那件乾的差不多的襯衣穿上,“餓了,想吃9號餐廳的菜了,吃完晚飯,去......你那兒?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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