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女人對你說了什麼？”
“讓你放棄了銷毀最後一成的生靈？”
莫寧雅嘴角閃過一絲狡黠之色，神神秘秘的說道。
“想知道是吧？”
“我就是故意不告訴你的。”
“等你等級達到100級的時候，來挑戰我！”
“要是能讓我打的高興，我就告訴你這個秘密。”
“最後一個問題，你想知道什麼快問。”
“說完，我就得讓你還債了。”
還債……
江仙聽到這個字眼，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。
也不知道莫寧雅這種可怕的存在，會讓自己還什麼債。
自己能還的起嗎？
不過至少現在自己的性命應該是無憂了。
至於最後一個問題。
江仙想了想，很是糾結。
有太多想問了。
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問什麼。
想了好久，江仙才鎖定了自己想要的問題。
這次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給江仙。
直接就幫江仙回答了。
“你問我人類有沒有機會從虛空怪物轉化為正常的人類？”
“你在開什麼玩笑？”
“我可是遠古時期的虛空生靈。”
“你們那時候，還沒有基因學和藥劑學這種理論呢。”
江仙：“……”
呃……
聽著莫寧雅的回答。
江仙有些無語，被自己這個傻問題也給整笑了。
說的也是哈！
害！
白白浪費了一次寶貴的提問機會。
就在江仙有些遺憾之際，莫寧雅繼續吭聲道。
“這個問題算我沒有回答成功。”
“那我繼續告訴你心中第二個想知道的秘密吧。”
“你想知道，我這個虛空生靈，為什麼是人類模樣的麵孔對吧？”
江仙聞言立馬來了興趣，集中注意力看向莫寧雅那張精致的不像話的臉。
“這個模樣……”
“其實就是來自那個給我說了幾句影響我改變人類命運女孩的麵容。”
“怎麼樣？”
“很好看吧？”
“是不是傾國傾城？”
“我覺得也挺好看的。”
“不過為什麼我要選擇這張副人類形態。”
“不是我想要的。”
“而是那個女孩自己的要求。”
“至於為什麼，你猜吧！”
“猜對了我告訴你。”
江仙嘴角抽了抽，猜個屁呀猜！
自己怎麼可能猜的到？
現在江仙算是自己也體會到了，讓人猜的抓耳撓腮的感覺是什麼了。
心裡默默的給夏清婉道歉了。
並保證還有下次！
江仙深吸了一口氣後，帶著忐忑的心情看著莫寧卡。
吭聲道：“告訴我吧，你說的還債到底指什麼？”
“事先告訴你，讓我危害人類性命的事，我是不可能做的。”
“你殺了我也沒用。”
接著，莫寧卡提出一個讓江仙怎麼也想不到的要求。
“你說，你要讓我帶你加入帝都市魔戰軍。”
“去討伐虛空怪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