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一聲尖銳刺耳的槍響,仿若一道驚雷,狠狠劃破了這片彌漫著緊張與肅殺氣息的空氣。在那驚心動魄的一瞬間,空間仿佛都因這槍聲而微微震顫。
一名黑衣人如同被無形的巨力擊中,整個人在燧發槍子彈強大的慣性作用下,身形猛地一滯。
原本快速移動的身影,刹那間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,隨後緩緩倒下。子彈穿透他的頭顱,炸起一抹刺目的血花,那血花在黯淡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詭異,瞬間染紅了他身前的土地,殷紅的血跡迅速蔓延開來,與周圍的土地融為一體。
原來我眼角的餘光敏銳地瞥見一名黑衣人突然從地上翻身而起,動作快如鬼魅,眨眼間便欺身而上。
他手中長刀裹挾著凜冽的風聲,那聲音猶如死神的呼喚,直直朝著李思雲的脖子砍去。
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,整個世界仿佛都靜止了,周圍的一切聲音都消失不見,隻有那越來越近的破空聲在耳邊轟鳴,每一聲都重重撞擊著我的心跳。
我來不及做任何多餘的思考與動作,身體的本能瞬間占據主導。猛地將左胳膊朝著那砍來的長刀用力一擋,隻聽“噗嗤”一聲,長刀劃破了我的皮製護臂。那護臂瞬間被劃開一道大口子,露出裡麵滲出的鮮血。
與此同時,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從手臂上傳來,震得我手臂一陣發麻,仿佛有無數根針在紮,但我咬牙堅持住了。好歹是擋住了這致命的一擊,長刀砍在我胳膊上的護臂上,濺起一串血星,在陽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。
幾乎在同一瞬間,我毫不猶豫地丟掉手中已然射空的元戎弩。右手閃電般地抽出腰間的燧發槍,整個動作行雲流水,一氣嗬成。
我迅速瞄準那黑衣人,眼神堅定而果決,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。“砰!”的一聲槍響,子彈帶著呼嘯的風聲,如一道閃電般精準地擊中了黑衣人的頭部。那黑衣人甚至來不及有任何反應,頭顱便瞬間被炸得粉碎,無頭的身軀直直地倒了下去,揚起一小片塵土。
原來最先被李思雲用刀柄撞飛出去的那個黑衣人並沒有當場喪命,隻是因胸部遭受重擊而暈了過去。
不知何時他悠悠轉醒,趁著眾人不備,陡然發動了這致命的一擊。這一幕實在太驚險了,李思雲就站在那裡,距離黑衣人的長刀僅僅咫尺之遙,稍有差池,便會命喪當場。
此刻,就連一直沉穩的武衝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,汗水從他額頭不斷滾落,眼神中滿是驚魂未定。
我強忍著手臂的劇痛,顫抖著將燧發槍重新放入懷中。用手捂著傷口,鮮血正從指縫間快速湧出,染紅了我的衣袖。
冷汗如細密的雨絲,從背後和臉上層層滑落,打濕了我的衣衫。張虎見狀,臉色瞬間變得焦急萬分,他急忙轉身跑向身旁的馬匹。在馬袋中一陣翻找,眼中滿是急切,迅速拿出了急救包,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回到我身邊,開始緊張而有序地進行緊急消毒止血包紮。
當酒精清洗傷口時,一陣鑽心的疼痛傳遍全身,我忍不住直吸冷氣,牙關緊咬,額頭上青筋暴起。每一絲疼痛都像是無數根針在刺,但我努力忍住,不想讓隊友擔心。
李思雲一直緊盯著這一切,直到此時,她才仿佛從剛才的生死瞬間中回過神來。隻見她快步走到我身邊,一把用力推開張虎,眼中滿是擔憂與心疼。
她小心翼翼地接過張虎手中的急救包,開始為我包紮傷口。她的雙手微微顫抖著,每一個動作都輕柔而專注,生怕弄疼了我。
“我沒事,隻是一點小傷,過個幾天就好了!”我看著李思雲這般模樣,我忍著痛不由安慰她道,讓她不要過於擔心,聲音雖然因為疼痛而有些顫抖,但語氣卻儘量保持著鎮定。
武衝牛大原本還一臉凝重地盯著四周,聽到我這話,緊繃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放心的神情。此刻,大家都明白,在這危機四伏的野外,每一刻都不能放鬆警惕。
他們默默地走到那些黑衣人身邊,不管有氣沒氣,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,手中的長刀高高舉起,又重重落下,一個接一個地為這些敵人補上了致命的一刀。
每一刀落下,鮮血飛濺,在陽光下折射出詭異的光芒,他的麵容卻始終保持冷峻,仿佛在完成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。在這個殘酷的現實中,他們早已習慣了生死,對敵人毫不留情。
張虎則始終一臉戒備地看著周圍,手中緊緊握著武器,耳朵豎起,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。他的眼神銳利如鷹,敏銳地掃視著四周的每一個角落,仿佛隨時準備應對下一輪可能到來的攻擊。他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,時刻保持著警惕,守護著隊友的安全。
此時,四周一片寂靜,隻有風輕輕吹過的聲音和高低起伏的喘息聲。微風拂過,帶著一絲潮濕和血腥氣,吹得人心中有些發寒。
“啊哈,你怎麼樣了?快醒醒啊哈!”一陣帶著哭腔的女子聲音打破了沉默。這聲音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,讓人不由得心頭一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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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扶我起來,我們過去看看!”李思雲當即扶著我沒受傷的胳膊,和張虎一起將我扶起。我們小心翼翼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,來到了那草原兄妹的不遠處。
沒敢靠太近,我們停下了腳步,遠遠觀望。隻見那兄長身上多處傷口,鮮血將他的衣衫染得通紅,他靜靜地躺在地上,已經昏迷不醒了,隻有那微弱的呼吸輕輕起伏,仿佛隨時都會停止,微弱的氣息艱難地維持著他的生命,也時刻揪著眾人的心。
那女子見我們過來,連忙在我們麵前說道:“求求你們救救我啊哈,他快不行了!求求你們了!”她的聲音帶著哭腔,淚水在眼眶中打轉,整個人顯得十分狼狽和無助。
“你們是什麼人?為什麼會被追殺?”我問道。在這充滿未知和危險的草原上,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,了解清楚情況至關重要。
女子一陣沉默,顯然不想說。可能是這背後隱藏著她不願提及的傷痛和秘密,又或許是對我們心存疑慮。
“不說我們走了!”武衝牛大皺著眉頭說道。在這樣危險的環境下,時間和精力都不能浪費在不必要的人身上。
“彆走!各位好漢隻要能求我兄長我什麼都答應,求你們先救我兄長,他快不行了!”女子的聲音帶著哭腔,眼神中滿是哀求,她緊緊抱住兄長的身體,仿佛這樣能給他一些力量。
“張虎,你去看看!”我下達命令。張虎點了點頭,上前查看那人的情況。他蹲下身子,眼神專注而認真,仔細檢查著兄長的傷口。過了好一會兒,張虎站起身來,神色凝重地說道:“主公此人傷得得重,失血過多,箭傷處似乎還有中毒跡象,若不能及時治療恐凶多吉少!”
“求求各位救救我兄長!”說著女子就跪在地給我們磕起了頭。每磕一下,都重重地砸在地上,也讓眾人的內心多了一絲猶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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