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薇正要敲門,門自己從內開了,一個鼻青臉腫的中年人站在門口,看見林薇,愣了一下。
這就是沈婷的父親。
林薇視線往下,看見沈父左手打著石膏。
這種時候,沈父這身傷來得未免過於巧合,不用猜也知道是被人敲打威脅過了。
至於是什麼人乾的,不用猜也知道。
沈婷拒絕了林家,張家,崔家的和解,現在案子多拖一天,那三家必然是每分每秒如坐針氈,如芒刺背,如鯁在喉。
有人坐不住,會做出這種威脅人的下作手段,也不奇怪。
……
午後,海景酒店露台。
一位衣著利落精致的女郎正戴著墨鏡,喝著香檳。
她四周很空,不是沒有其他客人,而是酒店特意為了她臨時清場。
黑人保鏢就站在露台入口,不遠處,陸雨時和羅鵬在酒店工作人員的指引下,朝著這一桌步履匆匆地走了過來。
羅鵬腳步很快,一看見對方便十分興奮地跑過去,要擁抱對方:“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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羅文遠遠看見他,在墨鏡下翻了個白眼,在他要靠近時,開口:“惡心死了,離我遠點。”
羅鵬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陸雨時在羅文對麵的位置坐下,見她穿了一身黑色連衣裙,樂道:“老爺子死了,你來給我報喪?”
正準備坐下的羅鵬一聽這話,馬上不敢坐下了。
羅文喝香檳的動作一頓,默默看他兩眼:“沒有,張先生生命體征很好,醫生說他再活十年沒問題,如果采用一些特殊手段,多活二十年都有可能。”
陸雨時冷笑了一下:“那不真成老不死的了?”
“特殊手段?你讓他積點德吧,少作孽。”
他們二人說話,羅鵬一句話都不敢插嘴。
隻是開心地看著許久未見的姐姐,聽見二人聊得不愉快,馬上出來當舔狗:“姐,你什麼時候到的?待幾天,想去哪兒玩嗎?我陪你,我給你當地陪,我請你吃飯,海州我熟得很。”
羅文冷笑一聲:“你不用上班嗎?聽說你們電視台窮得快揭不開鍋了,恨不得黃金時段都要播偉哥廣告。你一個月工資夠請我吃頓飯嗎?”
羅鵬一時被戳中心酸,戲癮發作,哭暈在陸雨時肩膀:“陸老師,我們回美國吧,國內太苦了!!!我一個月工資不夠請我姐吃一頓飯的。都是一個媽生的,做人的層次怎麼能差這麼多!!!”
羅文冷哼一聲:“你要是能把他勸回美國,一千萬以內的超跑隨你挑,我買單。”
羅鵬心花怒放,立刻就跪下了,鬼哭狼嚎:“陸老師,我們……”
陸雨時一個眼風淡淡地掃過去。
羅鵬收放自如,自己把嘴縫上了,能屈能伸地站起來,拍拍膝蓋:“我要有這本事,現在在集團做事當高管的就是我了!”
“我有自知之明,我就是陸老師的一條狗!我做狗有狗德,誓死跟隨陸老師!陸老師,我乖吧?”
陸雨時嫌他聒噪:“你……你坐遠點兒,太吵了。”
“……”羅鵬自覺坐到了稍遠的位置。
羅文喝了一口香檳,目光安安靜靜地落在陸雨時那張臉上,他看著比過年那會兒狀態好很多,那會兒因為身上受了傷,加上是冬天,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孱弱,不似如今春風滿麵:“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?”
“好了。”
“那心裡的傷呢?”
陸雨時問她:“我們之間不需要來這套。我來是想警告你,不要出現在林薇麵前。”
羅文:“不是林薔嗎?”
羅鵬在一旁糾正:“姐,你弄混了,死掉的白月光叫林薔,現在的是林薔的妹妹林薇。”
羅文聞言,將手裡沒喝完的香檳直接潑在了羅鵬臉上。
“我有時候都不知道,你這種腦子,是怎麼做事的。”
羅鵬被潑了香檳,一點沒有不高興,反而用舌尖舔了舔,是頂級香檳,和記憶中一樣美味。
“我一直都在好好做事啊。”
羅文:“林薔就是林薇,你不知道嗎?”
羅鵬伸出的舌尖一下定住,這下是徹底傻眼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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