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薇捧著水杯又喝了好幾口，尷尬地笑笑。
“對……對不起啊，擾了你的興致。”
陸雨時衣服早就已經重新穿好了，麵無表情的樣子，與方才完全判若兩人。
“以後做不來就彆起這種頭。搞得我像禽獸似的。”
他順手替她將裙子後背的拉鏈拉好。
林薇心想，你剛才那個樣子，不是禽獸是什麼，麵上還是心虛地笑著。
陸雨時沒好氣地看她一眼，越看越覺得可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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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他才回過味來，張燃說她變柔和了是什麼意思，確實是柔和了，換做其他時候，讓她做這種事簡直就是要她的命，現在居然肯主動。
“你……是不是身體出什麼問題了？”
他言辭是真的在關切她的身體。
林薇一時無法招架，不知如何作答。
他想起之前在她老家，他離開後她生的那場的感冒：“你生病了為什麼不去醫院，我買的藥不肯吃，非要自己大半夜去買。”
林薇知道這時候不能在這個問題上糾纏，否則破綻太多，懷孕的事就藏不住了。
現在隻能轉移他的注意力。
“姐姐走後，我生病就不吃藥了。”
陸雨時喝水的動作頓了一下，以為自己聽錯了，看了她好一會兒：“這幾年你都這樣？”
林薇點點頭，又笑笑：“托姐姐的福，沒有生過大病。”
陸雨時無語地笑了一下：“托你姐姐的福，沒有生過大病，但托我的福，我一走你就生病，是嗎？你姐姐就是你的神明，就隻會保佑你。我就是瘟神附體，隻會給你帶來痛苦。”
林薇又傻了。
這個話題還能拐到這種層麵上來，她也是沒想到。
陸雨時是瘋魔了嗎？
“你看明葵打我的時候，心裡是不是很爽，你是不是也想打我？”
林薇瞠目結舌：“她是個兒子奴，你搞她兒子，她當然要打你。而且她是你初戀，她一直覺得你們之間尚有幾分交情，哪想到你突然搞這麼大一出。”
“再說她打你的時候，你明明可以躲開，是你自己不躲的。你這也是幫她，她要是不打這一巴掌，等老張醒了，她更難交代。現在好了，你跟她也算畫了個句號。”
兩人都沉默了會兒。
陸雨時說回正事：“藥還是要吃的。走，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，你這樣我不放心。”
林薇如臨大敵，脫口而出：“不要！”
陸雨時：“……你肯定有事瞞我？！”
林薇看他眼神，八成是糊弄不過去了，隻能犧牲一下羅文：“羅文安排了一個長得很像姐姐的實習律師去我們律所，這事，你知道嗎？”
陸雨時微訝：“長得像你姐姐？那不跟你很像？照片呢，我看看。”
這是重點嗎？
林薇板著臉，做生氣的樣子：“陸雨時，我跟你說正事呢。”
陸雨時：“我有那麼無聊嗎？除了你，我不喜歡插手彆人的人生。”
轉頭又問：“那李昂喜歡那個實習律師嗎？”
“暫時不討厭吧，彆的我也沒看出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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