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敬天說的?”王二花停住了壓水憋著氣問道。
“對。我說大姐和姐夫怎麼打架呢,原來大姐嘻嘻這麼開放……”
“壓水!”王二花一個巴掌打到王三花頭上。
“乾什麼?”王三花吃疼,惱火說道。
“學習你學習不好,閒得你到處亂跑,淨糟蹋糧食了你!把缸裡水壓滿!”說罷也不看王三花,噔噔噔地就進屋了。
“神經病吧你,我咋你了!”王三花委屈地嘟囔句。
但是,看到二姐發飆,她也真不敢不壓水偷懶,倒是老老實實地壓起水來。
王二花含著淚剛進到屋裡,已經憋不住地雙手掩麵哭泣。
猜想了一百遍,一遍遍騙自己。
蕭敬天把大姐打成那樣,如果說大姐和劉二毛沒事誰會信?
劉二毛非要嫁過來,他那性格是倒插門能忍的種嗎?
還有那晚他敲門進來就抱自己,雖然沒有抱起來,可是明顯輕車熟路……
如果現在讓劉二毛滾蛋倒是也不晚,畢竟還是完璧之身。
可是,王二花哭出了聲。
劉二毛這個貨已經深深地走進了她的心裡,她自己已經徹底淪陷!
她想到小樹林二人赤裸相對,劉二毛毫無動靜,她想到這半個多月劉二毛也是沉寂無聲。
他自己都承認他有病!
兩個王二花互相掐著打著架,最後她擦擦淚,坐在炕沿上,想了半天,還是認了命!
不管他和姐姐以前如何,隻要他以後對自己好,對這個家好!
那劉二毛就是自己的男人,誰也搶不走!
月老拴紅繩也未必儘職儘責,他一醉酒,誰知道又會錯拴多少姻緣呢?
夜幕降臨的時候。
王二花的野性在村裡是出了名的,況且五大三粗的,村裡年輕小夥子也確實沒有鬨新房的欲望。
所以象征性的鬨鬨就都走了。
王二花拿起一瓶喜事兒上沒喝完的高粱酒,又整了兩個下酒菜放到炕上。
“咋得,咱倆還喝個?”劉二毛笑著問道。
“喝個,今後咱倆就是正兒八經的夫妻了。”王二花說著舉起了酒杯。
“好,喝個交杯酒。”劉二毛興致很高地說道。
交杯酒送到唇邊,王二花幽幽問道“二毛,你和姐姐是不是就是牽牽手?”
“那必須!我是正人君子,你姐也不是隨便的女人。”劉二毛正色說道。
“我信你,乾了!”王二花仰頭吞咽下去。
“二毛,你的病是遺傳還是什麼情況?”王二花倒著酒問道。
“不是遺傳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再走個,以前是男人是吧?”王二花舉起杯問道。
“那必須男人了!”劉二毛一口把杯子裡酒喝淨豪爽說道。
“那以前是男人,說明咱沒病,今晚咱男人下?”王二花再舉杯笑著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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