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月十六這天,王大花家早早吃過餃子,三個人一起去了王家屯。
鄰居告知王二花病了去了醫院,蕭敬天著急的二話不說,一路狂蹬奔向鎮上。
蕭千裡騎著自行車安慰說道“沒事的,二花是個勤快勞作的女孩子,吉人自有天相,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爹你沒見過她,懷個孕跟渡劫一樣,瘦得一百斤也沒有了,看著讓人心疼的。”
蕭敬天的隨口一說,本無夾雜其他亂七八糟的情愫。
誰知說者無心,聽者有意。
王大花醋意滔天,她撇撇嘴說道“女人的命天注定,既然注定做了女人,懷孕不是本分嗎?你一個姐夫,輪不著你瞎操心。”
“王大花請你不要陰陽怪氣地,你好好說話行不行?我意思是她孕期反應太強烈好不好?”
蕭敬天騎著車沒好氣地說道。
王大花嗤地冷笑一聲說道“去醫院了有醫生,你騎這麼快乾嘛?路也不好,古墩得我胃裡的餃子要吐出來了。”
“王大花,二花三花不是你妹妹嗎?你這什麼意思?”蕭敬天的聲音已經明顯不爽。
“我妹妹我自然比你連心,我隻是覺得你做好自己本分,你沒覺得你對二花太過分熱情了嗎?”
蕭敬天騎著自行車聽到,猛地刹車停住。
“王大花,我最後警告你一次,把你的嘴注意下,否則下車滾蛋!”
蕭千裡跟上來問道“怎麼了?怎麼停了?”
“沒事。”蕭敬天說著用力一蹬輪子自行車向前滾動。
王大花滿腹委屈,但是,她也不是死傻子,公公在,她很是識時務地選擇了閉嘴。
蕭千裡並排騎著車笑著說道“二花反應如此強烈,有可能是個男孩,男孩子都淘氣。”
蕭敬天聽到,也是嗬嗬地笑了“有可能呢。”
蕭千裡想這個家穩定安生,想蕭家有後,已經快魔怔了。
“敬天大花,農村有個風俗,夫妻懷孕晚認個乾親,咱們今天見到二花就告訴她,她的孩子咱們認下了如何?”
“行,我沒問題,親上加親更親呢。”蕭敬天爽快地說道。
王大花一聽,什麼意思?
老娘又不是不會懷孕,為什麼要認彆人家的孩子來引路。
“爹,我不同意。孩子見天日才算人,才兩個月的胎兒……”
“王大花,你能不能好好說話!”蕭敬天打斷王大花的話惱火說道。
“蕭敬天,我哪裡說錯了?我不同意現在認親,再說了,你有毛病,不關我事,我不和你丟人,讓村裡人說我是不下蛋的老母雞!”
蕭敬天聽到王大花這個女人,又瞎逼逼地說她沒毛病。
氣得再次把車刹住,低吼一聲“下車,滾蛋!”
“敬天,聽大花的,大花說得也有道理,明年再說吧。”
蕭千裡說著,不再並排獨自向前麵騎去。
“如果不是我爹在,你看我把你扔了。”
“扔唄,又不是沒扔過我。我還警告你蕭敬天,我王大花可不是以前啥也不懂的王大花了,不是你想打就打想欺負就欺負了!”
王大花坐在後院很是霸氣地說道。
“嗬嗬,長見識了,覺得懂得多了,翅膀硬了是吧?”
蕭敬天的眼睛裡一抹冷厲劃過。
這日子過得,讓人心裡為什麼一直堵得慌呢?
而這同床異夢,貌合神離的日子,又什麼時候是個頭呢?
“哼,我以前啥也不懂,受你氣也就罷了,以後,誰也彆想在我王大花頭上拉屎!”
“王大花,我已經跟你說了,過去不管誰對誰錯,已經翻篇,往後餘生,我希望你能安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