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你們現在的關係,你真的能看著陸星津和彆的女人親密嗎?”
聆音沉默了,腦海中不受控製地浮現出陸星津與其他女人親昵互動的畫麵,甚至想到了夫妻之間那些私密之事。
刹那間,一種難以名狀的酸澀與不適自心底翻湧而上,好似一塊沉甸甸的石頭,堵得她心口發悶,連呼吸都變得不暢起來。
“寶,你好好想想吧,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。”許安年仍在電話那頭苦口婆心地勸著
聆音緊咬下唇,貝齒陷入嬌嫩的唇瓣,留下淺淺的痕跡。
她何嘗不知道這或許是個契機,可她心裡最害怕的,是陸星津根本不願意與她有這樣的“牽扯”。
恰在此時,陸星津的電話突兀地打了進來。聆音匆匆對許安年說道:“他打電話過來了,我先不和你說了。”
那語氣裡的急切,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。
許安年聽著電話裡的忙音,無奈地搖了搖頭,小聲嘀咕道:“這可真是重色輕友,希望這兩個榆木疙瘩能早日開竅吧。”
“喂,什麼事?”聆音努力調整著呼吸,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、平穩,可微微發顫的尾音還是泄露了她心底的緊張。
電話那頭,陸星津的聲音低沉且溫和,他安撫著聆音:“你看網上的消息了吧,你放心,我已經狠狠教訓過他了,讓他去跪祠堂了。這些視頻,我會全網下架,至於那些說我們是男女朋友的造謠,”
他稍稍停頓了一下,那短暫的沉默卻好似在聆音心上撓了一下,“我也會去澄清的。”
“喔。”聆音應了一聲,藏著連她自己都分不清的情緒,不知是鬆了一口氣,還是有點失落。
“那你家長輩那邊呢?”聆音忽然想起許安年提及陸星津被家裡長輩催婚一事追問道。
她想著,若是長輩聽聞這緋聞,豈不是更要逼著他帶個女朋友回去了。
“沒什麼,大不了挨頓打,然後又被他們逼著相親。”陸星津說得輕描淡寫,仿佛不是什麼大事。
“怎麼還要挨打呢?”聆音的眉頭輕輕皺起,她深知陸家家風嚴謹,對子女要求嚴苛,卻著實沒想到陸星津會僅僅因為這謠言便要遭受責罰。
陸星津輕笑一聲,那笑聲透過聽筒,帶著幾分灑脫:“我家老爺子最看重麵子,出了這檔子事,他覺得我行事太不穩重,在京圈裡鬨得沸沸揚揚,自然是要給我點教訓的。不過沒關係,這麼多年我也習慣了。”
聆音的心裡湧起一陣心疼,想著陸星津被家裡責罰的場景。
她咬了咬下唇,語氣裡滿是關切與不忍:“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?總不能真的讓你因為這個挨打。”
電話那頭安靜了一瞬,隨後陸星津試探著開口:“其實……有個辦法,就是我帶一個女朋友回去,我爺爺一開心,說不定就不罰我了,而且也不會再安排莫名其妙的相親了。”
“那,那你有人選了嗎?”聆音結結巴巴地問道,慌亂中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。
“你,覺得喬星怎麼樣?”陸星津壓低聲音問,
喬星?聆音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那個女孩的模樣,上次去陸家時,喬星就總是圍繞著陸星津打轉,眼神裡滿是不加掩飾的傾慕。
原來陸星津當時對她那般冷淡,竟是假象?
他也希望喬星假扮他女朋友嗎?
聆音隻覺得胸口酸澀感愈發濃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