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成胥被甩開又認命跑回去拉住人:“就是就是,消消氣,消消氣。”
顧念不可置信的睜大雙眼,氣的眼眶通紅:“你我非親非故,我想要離開,有什麼不對!”
當初是他先放手離開的,甚至一句分手都沒給過她。
現在反倒她是負心人一樣。
顧念越想越委屈,眼淚不受控的往下淌,聲音哽咽:“憑什麼你想離開的時候說走就走,我想回家就像個罪人一樣。你受傷歸根結底是你未婚妻作惡多端,我才是受害者。”
顧念抹了把眼淚,目光直直望向他。
“我欠你的,這兩年已經還了,如果你覺得不夠,可以把我扔回火裡,這回……不用你救!”
聞言,沈修葎的心臟像被無數鋼針穿透,疼的他甚至忘了呼吸。
他伸出手指輕柔的抹掉她臉頰上的淚珠,猛地將人抱進懷裡,那力道,仿佛要將她融到自己身體裡。
“對不起,我……我不是那個意思。我不該發脾氣,你彆這麼說,念念,你不能這麼說。”
“我太害怕了,對不起,你想回家,我陪你一起好不好?我們現在就走……”
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,顧念感覺他的重量一點一點都壓在了自己身上。
“你站過去一些,我撐不住你。”
沒聲音。
他實在太重,顧念雙手從他胳膊下穿過去,試圖將他推開。
手剛撫上那寬闊的後背,突然摸到一層滑膩的液體。
她抬起手掌,一片血紅。
“沈修葎,你怎麼了?”
同時,伍成胥尖銳的聲音響起來:“我艸,三哥你的後背……”
手術室走廊裡。
蔣東升手裡拿著冰袋敷臉,視線緊緊盯著手術室大門。
伍成胥蹲在手術室門口,扒著門,撅著屁股從幾乎沒有的門縫裡偷看。
邊瞅邊嘟囔:“都三個小時了還不出來,這醫生技術行不行啊。”
張繼買水回來,正在給大家分,拿出一瓶扔給他:“院長親自主刀,你有什麼不放心的,彆在那蹲著了,回頭再把醫生絆倒了。”
又拿了一瓶遞給顧念:“彆擔心,三哥福大命大,不會有事的……”
顧念接了水,“謝謝”兩個字才說了一半,一陣有序中帶著雜亂的腳步聲響起。
“我蔣正國的孫子,自然不會有事。”
渾厚有力的嗓音自帶肅穆之感。
蔣東升手裡的冰袋“璫”地掉在地上,走廊突然陷入一片死寂。
眾人紛紛轉頭,望過去。
兩排身穿軍綠色年輕衛兵步伐整齊有序,中間一位白發老頭,國字臉,濃黑色劍眉,拄著一根暗棕色手杖,步態穩健如風,那根手杖更像是拎在手裡的擺件。
他身邊還有一位頭發半白的警衛員,圓圓的臉看上去親和極了。
兩排衛兵停在走廊入口。
蔣老爺子帶著林警衛走過來,步伐擲地有聲,帶著沉肅威嚴的壓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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