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解釋,燕以南勉勉強強能接受,隻不過沒忍住多翻了一個白眼。
剛剛的一招,兩個人默契地跳過。
同時,燕以南對蕭引盞變態的認知,又多了幾分明了。
有嫂子在這,燕以南也不好多聊,他準備離開,但……
蕭引盞不愧是個瘋子,說他傷還沒好,得在這裡待上幾日,不成想燕以南毫無預兆地闖進來,隻得把他趕到一旁的房間休息。
早晨白霧剛散,燕以南平躺在床上,閉著眼睛,有些痛苦,盞哥何時這般喜欲了,一大早就恩愛無比。
他是星耀者,雖暫時用不了星辰之力,但五感依然很好。
刻意壓抑著喘氣的細碎聲音還是傳過來,他也從來不知道,盞哥居然如此惡俗,喜歡說些奇奇怪怪的騷話,還非得拉上他乾什麼?
太變態了吧?
居然喜歡嚇唬嫂子,說他會聽見,到時候把他也拉過去玩。
燕以南痛苦地捂住耳朵,蕭引盞這個死變態,啊啊啊啊,閨中之樂,能不能彆這樣!
他猛地從床上跳起來,打開窗戶,向花園跳下。
這是一個完全不一樣的空間,空無一人,花開得極其豔麗,豔陽高照,完全沒有任何活物。
除了祂們三個人。
他在花園裡鍛煉了好久,滿身是汗,摘了幾朵花,準備自己給自己找點事做,比如插花什麼的,也不錯。
他也學過,老師誇他有天賦。
才走進客廳,就看見盞哥一臉饜足地喂懷中姑娘粥,燕以南張開嘴巴客氣地喊了一聲,“盞哥,嫂子,中午好……”
兩個人轉過頭看過來,燕以南手中的花掉了下來,笑容僵在臉上,“絮歸妤?”
“不要喊我名字,現在叫如小魚……”絮歸妤聲音有些啞,靠在蕭引盞肩膀上,懶洋洋地開口。
蕭引盞揉了揉她的肚子,低下頭,湊在她耳邊調情,“你現在像極了翻肚皮曬太陽的小貓,想親,我們待會兒去外麵試試?”
絮歸妤無語,“你是色中餓鬼嗎?”
蕭引盞親了親她的臉頰,低笑道,“我也可以是,還挺有意思的,剛好小南在,我們三個一起啊?”
絮歸妤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,“神經,喂我。”
兩個人親親熱熱的,燕以南臉色堪稱慘白,盞哥什麼時候勾搭上絮歸妤的?
不就是幾日不見,到底發生了什麼?
他頭腦一片混亂,這是他認識的絮歸妤嗎?
這不是一場夢嗎?
燕以南神色晦澀,走到祂們身後,匕首刺穿蕭引盞的肩膀,喃喃著,“蕭引盞,你又在騙我是不是……”
蕭引盞輕笑一聲,周圍的環境,如同霧氣一般散去,懷裡的姑娘陷入沉睡,他低垂眼眸,目光落在絮歸妤的發絲上,“不是騙你,我在騙她……”
“我在騙她啊……”
“夠了,放我們出去。”燕以南有些不耐,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如此煩躁,絮歸妤的警惕心什麼時候那麼低了?
“再等等……”以蕭引盞為中心,整個空間再次恢複了剛才的模樣。
燕以南手一頓,拔出匕首,蕭引盞的背上的傷口和衣服在快速恢複,他半眯起眼睛,“這是真實的世界,還是虛假的?”
蕭引盞笑了,“可以是真的,也可以是假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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