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牌上有著兩個字“黑淵”,字是黑的。
看到這令牌,城門口的士兵們神色都變得恭敬了許多。
銀牌黑淵令,這是黑淵會在各城的分會長令牌。
普通黑淵會的成員,都是銅牌黑淵令。
田橫指向了林飛,說道:“裘會長,就是此人打傷了我。”
林飛暗暗疑惑,自己換了衣服、容貌、武器。
這田橫是怎麼一眼認出自己的?
或許是猜到了林飛的想法,也或許是給這位裘會長解惑。
田橫冷笑著說道:“我離開馬市之時,留下了兩名眼線。”
“眼線回報,此人換了一匹棗紅馬,通體棗紅色,隻有一隻後蹄是白色的。”
林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馬,果真有一隻後蹄是白色的。
選馬之時,他隻想早點離開,未曾注意過這一點。
不過就算是注意了,也沒什麼用。
田橫留下眼線,一直盯著自己。
那名裘會長騎在馬上,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林飛。
“我是裘天仇,乃是這虞城黑淵會的分會長。”
“聽聞閣下修為高超,打傷了我黑淵會一眾人馬,所以特意趕來一見。”
城門口附近的店內,跑出了兩名煉氣修士。
他們也是田橫早就派過來的,提前通知城防軍嚴查,以防止林飛逃出城去。
田橫親自去了虞城黑淵會,請裘天仇出手。
裘天仇也是不敢大意,帶來了虞城黑淵會的精銳。
一共有近三十位的煉氣修士,個個都是煉氣十層以上。
如此實力,比起鐵劍幫、血狼幫還要強大。
鐵劍幫、血狼幫的堂主們,也隻不過是煉氣九層、十層的修為。
而且,僅僅隻有四名罷了。
麵對裘天仇等人,林飛也是不敢大意。
“裘會長,你們這是何意?”
“我雖然打傷了他們,但是卻沒有殺死一人。”
“你們如此糾纏不休,是見我孤身一人,好欺負嗎?”
裘天仇仰頭一笑。
“哈哈哈,兄弟誤會了。”
“我是來邀請你加入黑淵會,為皇室效力的。”
“以你的修為,必定會受到重用。說不定,也會被任命為一城的分會長。”
林飛此行是去玄心宗拜師求學,哪有心思加入什麼黑淵會。
更何況,黑淵會是皇室的走狗。
皇室與玄心宗私下不合,自己要是加入黑淵會,又如何再去拜入玄心宗?
最重要的是,加入黑淵會,肯定是要調查自己身份的。
“感謝裘會長的賞識。”
“隻是我閒散慣了,不習慣加入什麼勢力組織,隻想遊曆天下。”
裘天仇的臉色冷了下來。
他邀請是真,但林飛若是不肯,那麼就另當彆論了。
“既然不想加入,那我不強求。”
“我且問一下,閣下籍貫何地,從何而來,要往何處去?”
林飛早就想好了應對之話。
“我是個孤兒,父母早亡,後來有幸被一位高人收為弟子。”
“從此跟隨師父四處遊曆,闖蕩天下。”
“隻可惜我師父前些年遇害了,從此我便孤身一人。”
田橫冷哼一聲,壓根不相信林飛這番說辭。
“裘會長,不可輕信此人。”
裘天仇自然不會相信。
他又不是三歲小兒,哪有這麼好糊弄,繼續言語試探。
“那你叫什麼?”
“白居易。”
“好啊,原來是你!”
林飛不由一愣。
什麼情況?
聽對方的話,怎麼好像認識自己?
“什麼原來是你?”
裘天仇怒斥道:“白居易,你殘害無辜,犯下累累血案。”
“早就在我們黑淵會的通緝名單上,還不束手就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