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可對蕭大少的話沒有什麼異議,可代理店長卻怒了,這個家夥居然說星巴克是隻有是人都喝得起的,你怎麼不去問問街上的乞丐,看他能喝得起嗎?
想完又覺得不對,喝不起的何止乞丐,如說麵前的這個一身地攤貨的男人。
他冷冷地看著蕭大少,說道:“是嗎?我看你就喝不起,你知道我們一杯拿鐵多少錢嗎?”
沒等蕭大少回答,代理店長就又說道:“就算是賣了你這身衣服,你還是喝不起。”
“哦,原來這麼貴的啊。”蕭大少似乎被嚇到了。
名牌男人這時候嗤笑一聲,說道:“廢話,你以為你真能喝得起,隻有像我這種人才配喝。”
蕭大少搖搖頭,笑道:“真是夠煞筆的。”
聽到這話,身著名牌的男人頓時怒了,轉身看著蕭大少:“你說誰是煞筆?”
“誰問誰就是,煞筆。”蕭大少頓了頓,繼續說道:“喝一杯美國貴了三分之一的拿鐵,還煞筆地覺得這錢花得值的,不是煞筆還能是什麼,大煞筆嗎?”
“你敢再說一遍看看。”名牌男人走到蕭大少的麵前。
梁可拉了拉蕭大少的衣角,她有些擔心了,蕭大少頭上還包著繃帶呢,這個時候跟彆人起衝突,她擔心蕭大少會吃虧。
蕭大少突然不說了,而是看向那個代理店長緩緩開口:“麻煩幫我為這位先生點一杯拿鐵。”
代理店長有些懵,這男人轉變得也太快了點吧。
而名牌男人則覺得理所當然,冷笑一聲:“彆以為一杯拿鐵就能賠罪了,不過爺爺我今天心情好,就不跟你計較了。算是你請的,單我買。”
年男子暴富的氣質顯露無疑。
代理店長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,樂道:“沒有問題,馬上到。”
梁可也是有些懵,難道說蕭大少真的服軟了嗎?
她搖搖頭,雖然沒有見過蕭大少囂張跋扈的一麵,但是她能夠感受到蕭大少骨子裡的傲氣,不會輕易跟彆人屈服的。
沒多會兒,代理店長就把拿鐵親自端了上來。
他剛想直接端給名牌男人,卻被蕭大少製止了。
“哎,這樣不對,先拿給我。”
名牌男人頓時樂了,又自以為是起來:“哈哈,不用這麼大禮的,還斟茶磕頭嗎?免了吧,免了吧。”
嘴上這樣說,卻也沒有製止代理店長將拿鐵遞給蕭大少。
蕭大少接過拿鐵,輕輕地把杯蓋打開,名牌男人當即說道:“放多點糖。”
“好的。”蕭大少應了一聲,卻沒有去動糖包,而是直接端起來,朝名牌男人笑了笑:“慢慢享用你的拿鐵,煞筆。”
隨著他話音落下,那杯拿鐵便彙成一道水柱潑向了男人,緊接著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就響了起來,在店裡回蕩著。
蕭大少轉身拉著梁可就往外走,待坐上東風猛士徐徐離開後,他才扭頭問梁可:“他沒占你便宜吧?”
“沒有。”頓了頓,梁可才又說道:“就是摸了一下手而已。”
“什麼?便宜這煞筆了,應該砍掉一隻手的。”蕭大少說著話,就真的要掉頭轉回去。
梁可頓時喊住了他:“彆,我不想你為了我出什麼事情。”
蕭大少隻是跟梁可開個玩笑而已,隨即問她:“你對學校的工資不滿意嗎?怎麼雙休還到那裡打工?”
梁可臉色微紅地扭頭看向窗外:“一開始是想找個理由,不讓亞楠再有機會讓我去相親,後來慢慢地喜歡上了這份工作,又覺得可以打時間,就一直做到了現在。”
她的話剛說完,突然看到蕭大少把車子停在了一條巷子的出口,疑惑地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