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嚏!”
“哎呦,你們這年輕人啊,我可得好好說說!你們的衝動,媽是過來人能理解。但也得分場合、環境吧?就在家門口,你們忍一會兒回房間不就行了?非得在車裡!在車裡就在車吧,就不知道騰出隻手開暖氣?你們是有多急啊!衣服都脫了能不感冒嗎?”
“媽、啊嚏!媽,我們沒脫衣服……”
“哎呦喂、你們連衣服都不脫?那得多臟啊!趕緊換下來我給你們洗洗……”
蕭大少和蘇雪研的房間裡,兩人窩在床上隻露出個腦袋,紅彤彤的鼻尖下還掛著晶瑩的鼻涕。對視一眼,他們都從對方的眼看到了無奈與哭笑不得。
“媽,我們,嗯,我們不像你想象的那樣。就是普通小夫妻臨出門前親熱一下,您肯定明白吧?再說了,您都說了,我們昨天瘋了一夜,哪還有體力大清早做這事啊?您說是不是?”蕭大少算是看明白了,不把自己這化身居委會大媽的丈母娘支走,他和嬌妻就彆想清淨待會兒了。
見蕭大少竟滿口承認、一臉正經的說他們昨晚做過那個,蘇雪研嬌豔的笑臉頓時紅潤起來。在自己母親麵前說這種羞人的事情,彆管做過沒做過都讓她嬌羞不已。那扭捏的模樣仿佛一株含羞草般,柔柔嫩嫩讓人禁不住想要精心嗬護。
當然,女兒的這番姿態落在蘇母眼卻是另一番含義了。她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,也在心認定蕭大少沒有說謊。哎,這女婿好是好,就是有點急!年輕人怎麼就不懂克製呢、身體能受的了嗎?
想到這裡,蘇母不禁有些憂慮地看向蕭大少蒙在被子下的襠部。
“額。”蕭大少心有些毛,順著丈母娘眼神往下看,現那複雜目光的落點後,蕭大少身體頓時沒來由一顫。
“噗嗤!”同樣現異狀的蘇雪研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蘇母最終還是走了。因為蕭大少祭出了自己對付居委會大媽的絕招——你說啥就是啥!
當年年少,蕭大少做壞事經常被神出鬼沒的大媽擒拿當場,麵對她的咄咄攻勢,少年雲峰總想試圖辯解,然後,然後就耽誤了回家看動畫片的時間。終於有朝一日,他頓悟了,再次麵對大媽的語言攻勢,他沉默了,擺出一副磕了搖頭丸的模樣,這才第一次在被大媽糾纏的情況下還沒錯過藍貓淘氣三千問!
往事不堪回。唏噓不已的蕭大少萬萬沒想到,當年的必殺技還能有一天得以重見天日,並有繼續錘煉的趨勢。
“還笑!”這丫頭,你笑就笑吧,總偷偷瞄人家小峰見算怎麼回事?喝止未遂。收起滿頭黑線,放出壞笑:“既然如此,嗬嗬,迎接風暴吧!”
頓時,兩人開始了滾大床遊戲。額,單純的就像樂百氏27層過濾的純淨水一般、僅僅滾大床,沒有太多內涵。
春秋之季,流感多。流感,大多是病毒性的,不容易好。感冒了還出門?身體不要了?蘇母一句話把兩人捆在了家裡。
嗬嗬嗬,這倆沒個度的小年輕,窩在家裡還不得乾點什麼少兒不宜的事啊?沒準我外孫出來的契機就在這段時間!蘇母劈裡啪啦打著小算盤,心得意極了。
不能出門,雖然稍微有些麻煩,但蕭大少和蘇雪研對這種給自己賦閒幾天的行為也非常樂意。這也是他們半將半就答應蘇母的原因。
病毒性感冒能傳染。蘇母喝令兩人待在房間彆出來,茶水飯菜她送到門口,服務之周到讓偶爾晃蕩一圈的安亦可都看不下去了。眾人的疑惑,蘇母打的什麼主意就不言而喻了。
感謝蘇母,是她為兩人營造了一個絕佳的環境。在這個環境,蕭大少和蘇雪研的感情進一步升溫!
床頭,兩人相依偎著,有時靜靜看自己的書、有時湊到一起玩平板上的小遊戲。或者乾脆有時直接趁對方不注意進行人身騷擾,繼而引一場激烈的追逐打鬨……又得感謝猥瑣小和尚了,是那套動作讓兩人嬉鬨的筋疲力竭時重新恢複體力。每次感覺玩累了的時候,蕭大少便和嬌妻一起在窗前空地上張牙舞爪一陣,然後渾身就會非常舒坦,酸澀之感頓消。甚至,連久居密室而升起的些許煩躁都會如驕陽照雪、春風拂麵般立時消散!
不知小和尚若是知道自己苦心孤詣創出的功法被這兩人如此運用,會不會淚流滿麵劃塊兒豆腐直接撞死在上麵?不過說真的,也不知是不是小和尚功法的緣故,兩人的病毒性流感竟然三天便好了七七八八!
這個結果讓蘇母有些糾結,總不能期盼自己女兒女婿病的時間長點吧?可她真的希望兩個瘋狂的年輕人能多在房間裡窩上一段時間,這樣的話自己那姍姍來遲的外孫子就有戲了。
病好了,兩人也沒有理由再待房間裡膩歪。雖然蕭大少和蘇雪研都對這短暫的美好時光意猶未儘,但他們畢竟還有事情要做。
清晨,蘇雪研的車還在西子會所,因此還是由蕭大少送她過去。到站之後,蘇雪研本打算直接進去,一看蕭大少滿臉玩味看著自己,微微一笑大大方方在蕭大少嘴上輕啄一下,這才巧笑嫣然飄然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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咧開大嘴叉子笑了一陣,蕭大少這才動猛思。
南峰的身世線索已經找到。陸金那天跟他打電話,但因為兩人之間關係升級信號的收、陸金並沒有講的太清楚。雖然晚點時間他又打來電話詳細說了一下,可具體情況還是得蕭大少自己去跟雲峰麵才能了解。
不過蕭大少還是沒有打電話告訴南峰。聽陸金的意思,線索是有了,但具體查清他父母是誰還沒譜,所以沒必要提前讓他心緒不寧。
帶上耳機,蕭大少正要給陸金打電話跟約他出來一下,沒想到竟有一個電話剛好打來。
“咦?”看看手機屏幕上閃爍的名字,蕭大少嘴角挑起一抹笑意。同時,一個柔柔弱弱的身影浮現在腦海之。
“哈嘍,美女,這麼長沒見、是不是想你蕭哥哥了?”蕭大少如果上街耍流氓都不用裝,這聲音字正腔圓、活脫一個流氓混混。
“呸。”梁可,這集嬌弱、纖柔、素美於一身的溫婉女子還是無法適應蕭大少的調侃。瓷白的臉蛋泛出蒙蒙桃紅,輕聲唾道。
“喂……你這是什麼意思?不想我?不想我你給我打什麼電話啊?太傷心了!得找個地方療傷去,我先掛了啊。”一肚子壞水的蕭大少裝腔作勢道,真不知道他怎麼忍心調侃這樣嬌媚的小女人。
“彆,彆掛。”單純的梁可也知道蕭大少在逗弄自己,可她還是忍不住疾呼阻止。
“那你老實交代,想我沒有?”
梁可銀牙輕咬,這家夥太可惡了!這麼羞人的問題非得糾纏不休,想沒想你不知道啊?白嫩的小手在臉上貼了貼,似乎這樣可以不讓臉頰這麼燙。片刻之後,她才扭捏道:“想,想了。”
“哪想?”這個問題蕭大少也曾問過愈琳,結果愈琳脫口而出說嘴想。這個問題讓他糾結了好長時間,都說女人有兩張嘴,蕭大少對這話也略有領悟。這也是他糾結的根源:到底是哪張嘴想?
梁可也糾結了,回答哪個答案呢?心想?會不會太曖昧了?嘴想?會不會太薄情了?單純的小女人壓根兒沒去想那深奧的兩張嘴這事,她隻是覺得嘴想就是指口頭上想他,但其實一點也不想。一向誠實的她怎麼好意思撒謊?這不符合她的原則!
不過最終,羞澀戰勝了原則。為了不讓氣氛充滿太多桃色,她銀牙一咬、誘人的小嘴吐出兩個字:“嘴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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