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完全沒興趣玩這麼賭博的遊戲還是賭運不濟,羅小壯玩了一會兒德州撲克,就輸掉了大約10萬美金的籌碼,又玩了一會兒‘美式老虎機’,再一次轉戰到百家樂賭桌上,雖然和蕭大少不在同一張賭台,但是羅小壯還是很快就把自己手裡的籌碼輸了個精光。也沒有太多的懊惱和沮喪,這點錢對於羅小壯而言,算不上什麼,更何況,籌碼還是蕭大少分給自己的。
在各種賭台和機器之間轉了一圈,羅小壯現了賭場最深處一個不起眼的地方,有一道黑色的木質雙開型門,門口還站著兩個黑色西裝保鏢模樣的人物。一下子對木門裡的內容產生了興趣,羅小壯靈機一動,打算裝作一個毫不知情的賭客闖進那道門。“嘿,你想乾嘛?!”正當羅小壯走到門口伸手準備推門的時候,門口的一個黑人保鏢伸手攔住了羅小壯,羅小壯看也沒看一眼,準備硬闖進去。
剛想身體往門上靠的時候,另外一個保鏢雙手抱住了羅小壯,眼神惡狠狠瞪著羅小壯道:“你找死?!”羅小壯被這陣勢嚇到了,計劃也隨著打消,趕緊胡言亂語道:“哦,我找廁所啊。”“廁所在前麵那個大廳,左邊樓梯下去,右轉。”左邊的黑人保鏢目不轉睛的看著羅小壯道。明知道不可能,羅小壯還是問了一句白癡一般的問題:“好的,那這裡是什麼地方?有其他賭的方式在裡麵嗎?”黑漢不耐煩的把羅小壯遠遠推開了,“這不是你該問的地方,快點走!”
對待賭客一點都不客氣,做什麼生意啊!羅小壯心裡一陣咆哮,但還是不敢和兩個保鏢硬碰硬,畢竟自己沒有蕭大少那種好身手,所以隻好服軟了。重新回到了大廳,羅小壯四處張望著,準備找蕭大少去。
回到原先那張賭桌,蕭大少的位子上已經換成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亞洲女人,一臉喪夫的表情吵嚷著:“荷官,你的什麼牌!差的要死,輸了那麼多了,我要換人!”這種就是典型的賭客心態,運氣差卻要把責任硬生生怪罪到無辜的荷官身上。沒有理會那個女人,荷官繼續拍著其他玩家的牌。找尋了好一會兒,羅小壯發現那個熟悉的身影。
這時的蕭大少已經移到了一張21點的賭桌旁。正在聚精會神的觀察著桌麵的變化情況:其餘四個和自己一樣的玩家,正跟一個身穿白色西服身材清瘦的金色短美國佬賭著21點。不用說,那個看上去五十歲出頭的美國佬就是莊家。“回來了?”下意識的回過頭,蕭大少看著身後的羅小壯問道。“是啊,籌碼被我輸完了。”羅小壯有些無奈的說道。
蕭大少笑了笑,並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,反而玩笑道:“哈哈,我早就猜到是這種結果,看著我來。”羅小壯沒有多話,靜靜坐在蕭大少身後觀察著牌局。這一輪,蕭大少運氣非常好,第一張明牌了一張紅桃a,第二張運氣更是好到爆點,恰到好處的來了一張黑桃10,直接21點。再看蕭大少這輪的押注,大約有五萬美金籌碼的樣子,這一局,蕭大少贏了。
蕭大少左邊的是一個黑人小夥,看穿戴就知道是一個典型的富二代,這一局來了個方塊k和一張紅桃8點,下家是一個從穿著看不出身份的年女人,15點,其餘兩個玩家分彆是17和20點,而坐在莊家位置的瘦子美國佬,這一局來了一張方塊和一張草花9點,也就是19點點數。這樣一來,莊家贏了黑人小夥和年女人以及17點那個牌位,賠了20點一家和蕭大少。
荷官牌的間隙,年男人摸著自己拇指上的玉戒指,看著蕭大少笑道:“你是第一次來飛鷹賭場吧?以前好像沒見過。”這也是個善於察言觀色的人,蕭大少看了一眼自己的籌碼,笑道:“是啊,和朋友來娛樂一下。”又是幾輪牌,蕭大少和年男人之間互有輸贏,而那個黑人富二代小夥,運氣差到了家,再加上賭注下的較大,十多分鐘過去,輸了大概五十萬美金的樣子。“該死!今天的牌怎麼這麼差!”黑人小夥把嘴裡的煙蒂一口吐到了地毯上,憤憤道。
蕭大少瞟了富二代一眼,玩笑道:“說不定你該請我喝杯咖啡,說不定會轉運。”蕭大少說完,自顧自的笑了起來,這樣一個不鹹不淡的玩笑緩和了些許氣氛,再加上蕭大少今晚運氣還不錯,籌碼贏的越來越多。黑人小夥怪的眼神看向蕭大少,沒有回答,卻是招呼服務員真的給蕭大少上了一杯咖啡。這樣的賭場裡,沒人會計較這樣一點微不足道的錢。
接下來的一圈,跡的事情生了、押注20萬美金急於翻回本的黑人小夥第一張直接了一張草花a,第二張還沒,蕭大少就哈哈大笑道:“你看,我說的沒錯吧?”第一張能到a,剩下的事情就簡單的多了。黑人小夥臉色終於有了些許的激動和笑意,大聲叫喊著:“黑傑克!黑傑克!”荷官牌到麵前的時候,黑人小夥動作小心的翻了一下第二張牌的牌角,一張紅心j,加起來,剛好正是黑傑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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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反觀蕭大少這邊,17點,不大不小,莊家最後的牌麵點數是18點,隻贏了蕭大少和年女人兩家。蕭大少長長吐了一口氣,這一局,美國小夥樂開了花。黑人小夥拿出了自己的定製雪茄,拋給了蕭大少一根,笑看著蕭大少說道:“再請你喝一杯咖啡!”蕭大少倒是不以為然,但還是勉強擠出一個微笑,回道:“不用了,謝謝。”身後的羅小壯看著黑人小夥的樣子,哭笑不得。
這就是賭桌上最常見的場景,大悲大喜之間,錢就這麼來去無常。誰也猜不到牌麵的結果,隻有到了打開的那一刻,這就是賭博最令人著迷的地方,也正因如此,無數人深陷其,家破人亡的例子不在少數。
正賭的來興致的時候,一個服務員走到了蕭大少身邊,低頭說了幾句話,蕭大少回以一個笑容,拿起剩餘的籌碼起身,準備離開賭桌了。擺了擺手對莊家道:“你們玩吧,我有點事情,祝大家好運。”蕭大少看了一圈玩家,然後離開座位。羅小壯立刻跟上問道:“怎麼了?”“正經事開始了。”兩人隨著服務員的指引,來到了先前那道羅小壯想進卻進不去的門前。
和黑人保鏢低聲交流了幾句,黑色門緩緩打開了。羅小壯迫不及待的看了進去,在門外卻看不到裡麵的任何情況,因為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道隔斷牆,或者說是一道“屏風”。走進了房間,房門立刻被關緊了。“希耶斯先生就在這間辦公室裡等您,請進。”服務員看著蕭大少道。走進了辦公室,裝修更是豪華得讓羅小壯有些暈眩了。金色的主色調,不大的空間裡,左邊豎立著一個花梨木架子,上麵有幾十個隔層,放置著不同造型和材質的珍貴玩物,地毯是金色絲線走邊的波斯地毯,金色巨型水晶大吊燈一看就明白價格不菲。
正間的牆上,有一幅巨型油畫。“梵高的真跡。”蕭大少看著油畫對羅小壯淡淡道。一個男子從右邊的沙上站起身走了過來,微笑道:“蕭先生,你好,早就聽說您的故事,今天有幸請到了蕭先生。”這男人正是服務員提到的希耶斯。一身得體的深灰色西裝,手腕上的浪琴精工手表閃閃光,有些國字臉的希耶斯皮膚偏向古銅色,戴了一副茶色眼鏡,一寸多長的黑色短,整個人第一眼看上去,就給人一種成功男士的感覺。
蕭大少點頭客氣道:“希耶斯先生,您好,不知道今天找我來,為了何事?想必我們之間有很多共同愛好,如賭博。”似乎是一句玩笑話,希耶斯和蕭大少相視而笑。羅小壯依舊不知道生著什麼,跟著蕭大少坐到了沙上。“想必蕭先生是個非常聰明的生意人,所以我就直說了。”希耶斯臉上的笑容有種說不出的陰險感,看著蕭大少的眼睛道。
“好的,我就喜歡直接一點。”蕭大少也隨口道。希耶斯雙手十指交叉,說出了自己的目的,“是這樣的,我希望和蕭先生,做個交易,關於你和我,也關於元老黨。”蕭大少知道希耶斯肯定有所企圖,但這話還沒聽太明白,所以眼神也變得有些玩味,接著問希耶斯道:“不知道希耶斯先生指的生意是什麼?”希耶斯大笑了一聲,回道:“這個賭場,蕭先生也知道是元老黨所有,但目前歸我管理,包括資金流動和賬目。這麼說吧,我要的很簡單,蕭先生幫我得到這個賭場,我幫蕭先生對付佩恩。”
此語一出,石破天驚,沙上的蕭大少表情也不免顯得詫異,問道:“你怎麼知道我有沒有幫助你的能力?”蕭大少反問了一個自己都覺得怪的問題。希耶斯停頓了片刻,微笑道:“我了解過蕭先生的一些背景,也認識安亦可女士,所以今天才會請蕭先生來。”
蕭大少心裡的驚訝程度不斷累積,從希耶斯口說出的自己姑姑的名字,蕭大少更是對眼前這個男人產生了一絲恐懼。‘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物?’蕭大少為了一試真假,直白的問了一句:“你這筆交易,佩恩先生知道嗎?”希耶斯笑的更加狂了,還帶著一種獨特的傲慢,回過頭看著蕭大少,又看了一眼羅小壯,希耶斯緩緩道:“這當然不能讓佩恩知道,我知道蕭先生會對這筆交易有興趣的,並且不會透露給佩恩。”
讓蕭大少不得不佩服的是,眼前的這個希耶斯,居然猜得到自己想要對付元老黨,而且還對自己的背景有不少的了解,事情變得有些偏離自己的預定軌道了,但事在眼前,已經是不得不麵對的境地。“能否說說希耶斯先生更具體的計劃?”蕭大少繼續道。一旁靜靜聽著兩人對話的羅小壯,根本沒有插上話的機會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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