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義組?”鱷魚不知道其的特殊含義,問蕭大少道。禿鷹激動的解釋道:“是這樣,現在兄弟幾個都跟著蕭大少乾了,蕭大少把我們的團隊叫做“義組”,我還心想少了你一個怪可惜的,這你就來了!”禿鷹兩眼放光看著鱷魚道。三人心情大好的扯了幾句之後,鱷魚話鋒突然一轉,臉上的笑意也收起來了。“不知道蕭先生對這個拳場有沒有興趣?”鱷魚眼神玩味的看向蕭大少問道。蕭大少聽得明白鱷魚的話意,但還是裝傻道:“鱷魚,這話什麼意思?”鱷魚哈哈大笑道:“蕭先生是聰明人,當然不需要我解釋。”
“沒關係,鱷魚是自己人,有什麼話蕭大少不妨直說。”禿鷹湊到蕭大少耳邊說了一句。蕭大少這才看向禿鷹道:“這麼賺錢的場子,誰會不想分一杯羹呢?”鱷魚的野心這才顯露了出來,“不是分一杯羹,蕭先生就不想直接吃掉這個場子?”此語一出,石破天驚。“能玩這樣場子的人,一定有些分量,想一口吃掉人家,並非易事。”話既然已經說得很明白了,蕭大少也直接道。鱷魚倒了兩杯茶水給蕭大少和禿鷹,開始講述起最重要的內容。
“其實也不是那麼難。我在這兒看場子已經一年多接近兩年了,老板是一個徽商,生意做得很大,但是覆蓋麵很單一,幾乎隻有娛樂業,還有一些見不得光的活動。因為和市局的領導是鐵哥們兒,所以這長期一直存活了下來,好幾次省上的突擊排查,老板都提前得到消息,成功躲掉了清查。”鱷魚講到這兒,喝了一口茶,接著道:“這個徽商叫曾凡兵,大概十年前就來到了杭城。除了這兒之外,他在杭城有四個娛樂場,兩個ktv一個迪吧和一個酒吧,都在黃金地段上。每年賺個幾千萬是很正常的事情。”
“這樣吧,這件事情,先放一放,你還是繼續幫曾凡兵看著這個場子,我和禿鷹計劃一下,如果有把握的話,我們再拿下這個場子也不遲。”蕭大少聽完鱷魚的話,對禿鷹和鱷魚道。這也是當下最穩妥的權宜之計,畢竟這麼大一個場子,不是一句話說拿下就可以拿下的,其牽涉到很多複雜的東西。鱷魚聽了覺得眼前這個蕭大少確實有幾分大將風範,回道:“好的,全憑蕭大少的安排。”
和禿鷹離開了拳場,蕭大少原本已經夠焦慮的思緒變得更加雜亂不堪。“你最近都在忙什麼啊?我今天打了電話問袁曉紅,她說你很少會去公司。”回到家之後,蘇雪研開始興師問罪了。蕭大少琢磨了一下,雖然蘇雪研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了,而夫妻之間也應該是無話不談的,但最近接觸的這些生意和事情,蕭大少實在不想讓蘇雪研知道。
趕緊走到茶幾旁燒起了一壺水,蕭大少想要扯開話題,笑著對蘇雪研道:“哦,沒忙什麼,人魚娛樂城和科技項目的事情,經常都在外麵跑,所以很少回去公司裡。”蘇雪研顯然有些疑心了,睜大眼睛盯著蕭大少道:“你說得是真的?沒騙我?”蕭大少伸手去櫃子裡拿茶葉,不敢直視蘇雪研的眼睛,“那當然啊,你是我老婆,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,你說對吧?”
第二天午時分,蕭大少的電話又響了起來。現在的蕭大少,真的如同國家總理一般,電話都被打爆了。“喂,你是?”蕭大少問陌生號碼道。“小峰啊,最近還順利嗎?”電話裡傳來的是一個熟悉的女性聲音。姑姑安亦可的聲音稱得上辨識度萬裡挑一,所以蕭大少一下子反應了過來,“是姑姑啊,還行吧,不過事情也不少,整天忙得不可開交。”蕭大少說完,有些傻氣的笑了起來。安亦可的關心突然加重了起來,問蕭大少道:“你沒碰到什麼特彆大的麻煩吧?”蕭大少趕緊回道:“這倒是沒有,就是有些想姑姑了。”受不了蕭大少的肉麻,安亦可沒好氣道:“行了啊,彆跟姑姑來這一套,你小子什麼時候不是身邊美女如雲的。
今天打電話給你,是有正事要告訴你。”蕭大少也不敢再繼續玩笑了,一本正經道:“姑姑,你說吧,什麼正事?”安亦可說起了美國那邊的情況,“是這樣的,我和羅曉壯聯係過了,美國這邊的事情,有我幫你盯著,你不必擔心,但是元老黨的那個希耶斯,有些難對付。”“哦?怎麼個難對付法?”蕭大少聽到希耶斯的名字,也變得緊張起來。“這可是塊難啃的骨頭,我以前做軍火生意的時候就認識了希耶斯,我也知道,你對他那個賭場很有興趣。”
不愧是自己的姑姑,就連自己對希耶斯管理的賭場有興趣這事安亦可都知道,由此可見,安亦可對蕭大少的了解有多深。“我想使一些手段,把那場子盤過來,就當給你個驚喜,當這個希耶斯,軟硬不吃,幾乎沒得談判的餘地。”安亦可接著講述著更詳細的情況。聽了安亦可的描述,蕭大少安慰道:“姑姑,彆著急,這樣吧,那場子先不著急,美國我過一段時間還會回去的,等我回來了,我們再從長計議。”“好吧。”安亦可回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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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唱歌極其棒的金思琪,掛斷電話以後,蕭大少就撥通了李禦的號碼。“李禦啊,你在哪兒呢?”蕭大少打來的電話,正在審閱一份件的李禦趕緊放下手的事,接道:“蕭大少啊,今天怎麼有空關心起我來了?我在公司呢。”蕭大少打了個馬虎眼道:“你是我的好兄弟嘛,今晚約上陸金,我們去酒吧放鬆一下吧。”娛樂活動李禦和陸金自然是十分願意參加的,所以李禦興奮的答道:“好啊,蕭大少決定地點吧,今晚我請客!”“哪能啊,我約你們還能讓你們破費?人來了就行了,那就先這樣,晚上再聯係。”蕭大少道。“好嘞!”
短短時間內第二次來‘破碎空間’,蕭大少的心情來了個360度大轉變。第一次是有些反感,而這一次卻是充滿了期待。輕車熟路的帶著李禦和陸金進了迪吧,繞過了人頭攢動的舞池,蕭大少招呼了一個服務員過來,“還有卡座嗎?”服務員看了看蕭大少一行人道:“抱歉先生,暫時沒有了。不過你們可以去吧台坐,那兒有位子。”服務員說著,朝著吧台的方向指了指。
“沒關係蕭大少,坐哪兒不一樣嘛!咱們幾個還在乎這些?”陸金笑著對蕭大少道。“好吧,我們過去那邊坐。等有了卡座,我們再換。”蕭大少點點頭對陸金和李禦道。點了兩瓶啤酒,三個人在吧台上很快就聊開了。吹了一會兒之後,陸金覺得有些悶,獨自跑到舞池央和那些瘋狂的人群手舞足蹈去了,隻留下李禦和蕭大少邊喝酒邊聊著各種話題。“蕭大少,今天除了找我們來放鬆,還有彆的事吧?”李禦彆有意味的笑了,看向蕭大少道。
今晚遲遲不見金思琪登台獻唱,蕭大少的心情漸漸變得急切起來。“哦?怎麼會這麼問?”蕭大少不相信李禦能猜到自己的心思,所以還不打算承認。李禦喝了一大口啤酒,不急不慢道:“我記得沒錯的話,蕭大少以前很厭煩迪吧這種地方,即使朋友約,蕭大少也不一定會去,今天主動約我們,居然帶我們來了迪吧。”這麼細微的事情,李禦還記得非常清楚。“哈哈,有你小子的。”蕭大少笑著感慨了一句。
在蕭大少和許多來這兒消遣娛樂的人期待之下,金思琪熟悉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舞台上,而剛剛還在繼續的搖滾樂突然停止了。“下麵,由我們的特約歌手金思琪小姐為大家獻上一曲《我隻在乎你》,以這樣一經典曲目祝各位在破碎空間度過一個快樂開心的美妙夜晚!”紅色衝鋒衣的男dj拿著麥情緒激動的介紹了一句。
換了一身深v卡其色露肩上衣,下半身一條齊膝的修身黑色褲子,金思琪今天的打扮,更顯幾分成熟。從歌曲一開始到最後的尾音,蕭大少的目光一直停在舞台上的金思琪身上。這一切都被李禦看在了眼裡,拍了拍蕭大少的肩膀,李禦問道:“蕭大少是不是看上那個歌手了?”並不打算向李禦坦白,蕭大少拿起酒瓶道:“你小子想哪兒去了,我是覺得她歌唱的很不錯。”這借口顯然有些牽強,而李禦也知趣的沒有再開玩笑。
另一邊,在蕭大少眼光的注視下,走下台的金思琪朝著一張東北角的卡座走了過去。起身迎接金思琪的是一個禿頂年男人,身材等,個子和蕭大少差不多,而長相看的不是太清。寒暄幾句過後,金思琪坐到了卡座的沙上,而且是坐在男人的身邊,這一幕讓蕭大少更加怪,‘老男人?她不會這麼重口味吧?為了錢?從那晚上洗手間門口的脾氣來看,這妮子也不像這種性格的女人啊。’蕭大少開始在心裡猜測起所有可能性,在強烈的好心驅使之下,蕭大少決定前去一問究竟。和李禦對飲了一杯之後,蕭大少道:“李禦,你先坐會兒,我見到一個熟人,過去跟他們打個招呼。”說著,蕭大少起身朝著金思琪所在的卡座方向走了過去。
“小琪啊,你唱歌越來越厲害了,你看看,這顧客越來越多,好多都是衝著你來的!”年男人坐在金思琪身邊,臉上的笑容十分親近,但肢體上沒有任何對金思琪不恭的動作。金思琪的臉上也掛著笑容,但在蕭大少看來確有十分的不情願。金思琪對年男人道:“何總真是過獎了,我還要謝謝何總給我提供這個機會呢。”金思琪的態度與蕭大少初次見到的,截然相反。已經走近了卡座,蕭大少準備出場了。擠出一個笑臉,蕭大少大聲道:“金思琪,你今晚唱的真不錯!”看到以前出現的這個男人,陌生的麵容似乎又有一些說不出的熟悉感,金思琪問蕭大少道:“你是誰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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