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頭,“義組”正在緊鑼密鼓的籌劃著對曾凡兵的攻擊。汽修廠裡,鱷魚已經與義組其他成員彙合了,八個人在禿鷹的辦公室裡抽著煙,你一句我一句的謀劃著。禿鷹在煙灰缸裡鑽滅了煙頭,看向禿鷹道:“說說吧,你準備怎麼搞曾凡兵?”鱷魚邪笑著,看向眾人道:“我一個人去就行了,先和他攤牌,告訴他場子蕭大少要了,有了上次你和獨狼那麼一鬨,曾凡兵早就一肚子火氣找不到地方泄呢。”
聽了鱷魚想要獨身前往,刺刀擔心道:“鱷魚,你一個人去,萬一談不攏,我怕曾凡兵對你不利,要不兄弟幾個跟你一起去吧。”鱷魚擺了擺手,又點燃了一支煙,緩緩道:“不用,我有分寸。怎麼說也是在拳場待了那麼長時間了,場子裡一部分保鏢跟我一條心,倒不見得會給曾凡兵賣命。”禿鷹拍了拍桌子決定道:“好吧,就這麼辦,我帶兄弟們在拳場附近接應你。”
上次先斬後奏的事情就讓蕭大少有些不高興了,這一次禿鷹不敢妄自做重大的決定,隻好先打電話跟蕭大少請示。“蕭大少,今晚我們準備去鱷魚的場子。”禿鷹直截了當對蕭大少道。正坐在醫院病床上吃著蘋果的蕭大少聽到禿鷹的突然決定,眉頭緊皺,冷冷問道:“你們上次不是已經去過一次了嗎?這次又去乾什麼?”禿鷹不敢再有任何隱瞞,對蕭大少道:“是這樣的,鱷魚今晚準備跟曾凡兵攤牌,加上上次我和獨狼他們那麼一鬨,想必曾凡兵也忍不住會怒了。”
蕭大少帶著一些嘲諷意味的笑了起來,“你們激怒曾凡兵有什麼好處?場子還是他的。”禿鷹也有自己的盤算,“蕭大少,等完事了我再跟你說吧,你彆擔心,我辦事會留後路的。”聽禿鷹的口氣,這事已經非做不可了,蕭大少也懶得再多問。“好吧,那你們自己小心。”說完,蕭大少繼續和蘇雪研聊了起來。
晚上九點,正是拳場裡最熱鬨的時候,禿鷹從上次請假之後,還未回過一次拳場,儘管曾凡兵幾次打電話來詢問情況,鱷魚都故意推脫了。“鱷魚哥,你回來了啊。”才走到門口,保鏢看見了鱷魚,恭敬的問鱷魚道。“恩。”鱷魚看也沒看保鏢一眼,應了一聲之後孤身一人走進了拳場。
來到曾凡兵辦公室,鱷魚在門口站立了一會兒才敲門走了進去。這幾天鱷魚不在,又加上上次禿鷹的突然造訪,曾凡兵放心不下拳場,所以每天都會來拳場觀戰,順便也是給自己看著場子。“大哥,鱷魚哥來了。”一個保鏢對玻璃窗旁正在俯視拳場擂台的曾凡兵道。回轉過身看到了鱷魚的身影,曾凡兵一臉笑容的朝著鱷魚走了過去,“你回來了啊鱷魚,怎麼樣,病好了沒?”說到底,這個拳場的安全,很大程度上依仗著鱷魚,畢竟在沒跟曾凡兵以前,鱷魚在杭城道上的影響力可以說是一呼百應的,所以這兩年多下來,誰也不敢來拳場鬨事,除了上次的禿鷹。
“恩,回來了。”鱷魚的臉色很陰沉,語氣也極其高傲。雖然不太待見鱷魚一貫的囂張,但曾凡兵嘴上倒表現的非常客氣,曾凡兵笑著對鱷魚道:“好吧,回來就好,那從明天開始,場子還是由你照看,我偶爾會來看一下。”曾凡兵自顧自的號施令道。斜瞟了曾凡兵一眼,鱷魚沒有說話,往樓下走去。
早就習慣了鱷魚的態度,曾凡兵倒也沒多想,繼續站在玻璃窗旁觀看賽。來到擂台旁,正好是局間休息,隻有主持人站在台上調動著氣氛。召集了幾個自己的心腹保鏢過來,低聲輕語了一會兒之後,鱷魚拿過了主持人手的麥,站上了擂台,對所有人道:“今天拳場有特殊情況,我們接下來的賽全部取消,麻煩各位觀眾儘快離場。”什麼情況?離場?一點都還沒儘興的賭客和觀眾們像炸開了鍋一般議論起來,現場也一片混亂。“我再說一遍,請各位儘快離場。”看著鱷魚泛著殺意的臉色,所有觀眾開始陸續退出了拳場。“下麵怎麼了?”看著開始離場的人群,樓上的曾凡兵怪的問道。“不知道,我下去看看。”一個保鏢答道。
了解到現場情況之後,保鏢飛奔到了樓上,“大哥,是鱷魚哥讓所有觀眾離場了,說今天拳場有特殊情況,賽取消。”曾凡兵聽到這樣的消息,立馬扔掉了手的煙,瞪大眼睛道“什麼?他瘋了?!”說著,帶著一眾保鏢就往樓下趕。
等曾凡兵來到擂台旁的時候,觀眾已經走了一大半了。“你下來,我有話問你!”曾凡兵指著鱷魚憤憤道。笑著跳下擂台走到了曾凡兵身邊,鱷魚笑問道:“大哥,什麼事?”曾凡兵氣急敗壞問道:“這話該我問你吧?你怎麼讓觀眾都走了?!”“嗬嗬,不錯,是我叫他們走的。我有事要告訴你。”鱷魚看向曾凡兵的眼神,更多的是憤怒和囂張。
“什麼事情,快說。”曾凡兵搖了搖頭道。“這個拳場,我們蕭大少要了,現在不是跟你協商,隻是通知你一下。”鱷魚說這話的時候,表情囂張到了極點。曾凡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什麼?!蕭大少?!上次來的那夥人,你也認識吧?!”曾凡兵表情扭曲的看向曾凡兵大聲道。“是。場子你讓還是不讓?”鱷魚點燃了一支煙,輕笑著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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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彆他媽做夢!要場子?讓你們的蕭大少自己來找我談!”曾凡兵怒不可遏了。鱷魚拍了拍曾凡兵的肩膀,表情自然道:“那好,我不乾了,既然你不讓,那麼以後會生什麼,我也無法預料。”話音剛落,鱷魚就朝著門口走去。上次就經曆了一次赤裸裸的羞辱和威脅,這一次又碰上鱷魚的反咬一口,曾凡兵再怎麼能忍,也到了崩潰邊緣了。
“留住這吃裡扒外的貨!”曾凡兵話剛說出,一眾保鏢就朝著曾凡兵撲了過去,就在同一瞬間,鱷魚的十多個心腹保鏢也從一旁殺了過來。雖然雙方都沒有拿武器,但對峙的局麵已經擺在眼前了。“你們什麼意思?也要當叛徒?!”曾凡兵看到眼前突然倒戈的十多個保鏢,驚訝的看著一眾人質問道。“這不叫叛徒,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。”曾凡兵冷笑道。“給我弄死他們!”聽完鱷魚的話,曾凡兵最後的忍耐已經消失了。
兩邊加起來足足有二三十人,在曾凡兵一句話之後,已經廝打在了一起,場麵混亂的讓曾凡兵都有些怯了。窩裡鬥這種事情,不是每個當老板的都能碰到的。還有兩個貼身保鏢站在曾凡兵身邊保護他,鱷魚也沒有硬碰硬,而是應付著朝著自己襲來的幾個保鏢。身體跳躍起來,左臂硬接住了一個砸向自己的拳頭,右手揮出一拳打向左邊的一個保鏢,鱷魚在混戰當,一點沒有畏懼之色。硬漢,都是打出來的。放倒了三四個保鏢之後,鱷魚立在原地不動,又有幾個保鏢朝著自己攻擊了過來。
側身躲過了一腳,鱷魚右腳飛向一個保鏢,腳踢到保鏢腹部的時候,自己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,被身後一個保鏢用雙手死死勒住了自己的頸部,其他幾個保鏢見勢,朝著鱷魚一陣拳打腳踢。吃了虧的鱷魚嘴角已經流出了血,右臉也有了些淤青,這時候還在奮力掙脫著身後的保鏢。在萬分危急的情況之下,鱷魚左腳向後踢起,用儘全力砸在了身後保鏢的腦袋上,這一腳過去,保鏢勒住鱷魚的手才緩緩鬆懈開來……
雖然僥幸掙脫了保鏢的攻擊,但其他保鏢對鱷魚的攻擊還在持續,挨了剛剛一頓拳腳,鱷魚也有些乏力了,全身四處傳來劇烈的疼痛感,但身體還是像根柱子一樣紮在原地。“兄弟們,快走!”實在寡不敵眾,鱷魚無奈之下選擇了撤退。在幾個心腹保鏢的掩護之下,鱷魚終於拚殺出了拳場。
而曾凡兵的手下怎肯輕易罷休,抄著家夥就從拳場追了出來。廢棄工廠幾百米外的地方,“義組”看到飛奔出來的人群,焦急等待著禿鷹的命令。“我們過去看看!”禿鷹拋出一句之後就奔向了人群。“鱷魚!”離得近了,禿鷹才看到扶著自己手臂的鱷魚。義組的所有人都是有備而來的,拿著家夥就殺向了追趕而來的曾凡兵的手下。
最終在義組的協助之下,終於擊退了曾凡兵的勢力,一眾人也從拳場離開了。帶著剩下的六七個心腹保鏢隨著義組來到了修理廠,鱷魚狠狠一拍桌子道:“沒想到他真敢跟我乾!”禿鷹拍了拍鱷魚的肩膀:“行了,能出來就算不錯了。這仇先給他記著。”安排好了自己的心腹保鏢,鱷魚這才隨飛猴去醫院簡單的處理和包紮傷口。“鱷魚哥,沒傷到骨頭吧?”包紮室裡,飛猴問鱷魚道。鱷魚冷笑了一聲,回道:“兄弟幾個大大小小的仗打了多少了?你都記不清了,這點傷算什麼。”
還在修理廠的禿鷹打通了蕭大少的電話。“蕭大少,情況很不順利,鱷魚被曾凡兵的人給打了。”早就預料到是這樣的情況,蕭大少平靜道:“傷的嚴重嗎?曾凡兵怎麼說?”禿鷹接道:“不嚴重,曾凡兵自然不願意讓出輕易讓出拳場,鱷魚也跟曾凡兵表明立場了。”正在醫院裡的蕭大少突然間又感覺到一陣劇烈的頭痛,隨即道: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這事再說吧。”還沒等禿鷹再開口,蕭大少電話已經掛斷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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