撿起了地上掉落的一把砍刀,飛猴更是殺紅眼了,朝著左邊靠近自己的一個打手眼睛都沒眨一下就劈了下去。鋒利的刀刃直接切入了打手的左邊肩膀,鮮血流了一地,慘叫聲更是接連不斷,整個場麵讓人眼花繚亂,這樣血雨腥風暢快淋漓的廝殺,包括禿鷹在內,“義組”的所有兄弟也很長時間沒有經曆了。“給我狠狠打!”禿鷹大喊了一聲。舉著鋼管立在原地,充滿殺意的眼神環視了一圈,幾個打手朝著禿鷹圍了上來,卻沒有一個敢動手了。
如同打了一針強心劑一般,義組的張大膽和飛猴就用拳腳和打手們搏鬥著。就在措不及防的一瞬間,一個打手從背後抱住了鱷魚,鱷魚掙紮著想要掙脫束縛,臨近鱷魚的一個打手見勢,舉起長刀就刺向了鱷魚的腹部。“鱷魚,小心!”飛猴見狀大聲叫喊道。看到亮閃閃的刀刃以極快的速度刺向自己,鱷魚向後一仰,倒掛金鉤的姿勢踢到了抱住自己的打手肩膀上,側身在地上一滾,鱷魚巧妙的避開了這一刀。不甘心的打手舉起刀又朝著鱷魚刺了過來……
翻身一躍,奮力給了抱住自己的打手一拳,正肋部,裹住鱷魚的雙手緩緩鬆開了,鱷魚右手撐住了身體的重心,一個掃腿,砍向自己的打手摔了個底朝天。站起身擋住了右麵砸向自己的一根鋼管,鱷魚滿懷殺意的臉龐讓打手都有幾分怯了。火速爬起身緊接著又是右手一記重拳,直接打向了右前方一個打手的臉部。
“啊!”飛猴慘叫了一聲,鱷魚餘光瞟了一眼右邊距離自己兩三米位置的飛猴,飛猴的小腿裡已經插入了一把砍刀。這一刀可讓飛猴傷的不輕,但這個鐵骨錚錚的硬漢還是強忍著鑽心的痛楚跪在了原地,眼神還死死盯著身旁的兩個打手,這一刻,義組任何人都沒有倒下。十萬火急趕到的蕭大少掀起了修理廠的卷簾門,衝了進來。跑到維修車間的時候,蕭大少見到如此混戰,徑直奔向了站立在遠處觀戰的曾凡兵。擒賊先擒王,蕭大少準備讓曾凡兵嘗一嘗真正的苦頭了。看到蕭大少的出現,曾凡兵還有幾分詫異,立在原地一動未動。
“蕭大少來了!”禿鷹看到蕭大少矯健的身姿,兩眼放光道。顧不得那麼多,蕭大少已經迫近了曾凡兵,此時曾凡兵身旁的兩個打手一人手持鋼管一人拿著砍刀,朝著蕭大少殺了過去。
左邊的打手鋼管砸向蕭大少的腦袋,一個華麗的半後仰,雙膝跪地的蕭大少借著慣性快速滑了過去,躲過了鋼管的攻擊,起身後的蕭大少神龍擺尾一般,右腳直接飛踹了打手的背部,打手向前跌了幾步。另外一個打手的砍刀朝著蕭大少胸部就砍了過來,蕭大少收回右劍之後,飛速踢到了打手揮刀的右臂上,刀飛出了幾米遠,而打手也喪失了這一次的攻擊能力。“找死!”冷冷拋出一句,蕭大少堅毅的目光死死盯著曾凡兵。
蕭大少這麼犀利甚至有些可怕的身手,也讓曾凡兵心裡開始畏懼起來。跑到掉落在地的刀旁,蕭大少順手撿起,以飛一般的速度閃到了曾凡兵眼前。毫無還手之力的曾凡兵像個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樣,絕望的眼神看向蕭大少。“顯然你高估了你自己。”蕭大少對曾凡兵道。“你是,你是誰?!”曾凡兵怯生生的問蕭大少道。“蕭雲峰。”蕭大少陰笑著說出了自己的名字。聽到眼前男人的名字,再加上禿鷹第一次去拳場的時候提起過自己的老板,曾凡兵終於明白了,眼前這男人就是那個早就對拳場垂涎三尺的幕後黑手。
“你就是禿鷹和鱷魚的老板吧?”曾凡兵明知故問道。蕭大少的笑容依舊掛在臉上,點了點頭。刀口已經貼到了曾凡兵的脖子上,蕭大少對混戰的人群大喊道:“全部給我停下!”還在廝殺的眾人紛紛停住了手,驚的眼神看向蕭大少。“不希望你們老大有事的話,放下手的武器。”蕭大少對曾凡兵的所有手下道。
“放下,放下!”曾凡兵急道,身體已經開始顫抖起來。原以為曾凡兵是個夠膽的硬漢,沒想到竟是一個經不住嚇唬的孬種。蕭大少心裡一陣嘲笑,臉上的表情卻變得冷厲,看向身旁的曾凡兵道:“你真夠有種的,我都還沒去找你,你卻自己打上門來了。”曾凡兵頭都不敢回一下,生怕貼著脖頸的刀刃要了自己的命。看向一眾打手,曾凡兵道:“有話好好說,有話好好說。”“好好說?!你帶著那麼多手下拿著家夥來我場子,傷我的人,這叫好好說?!”蕭大少語氣有種任何人都感覺的到的殺氣。
提著曾凡兵的後衣領來到了場子央,曾凡兵的一眾手下也都放下了手的架夥,扶著地上受傷的打手,全都聚攏在了一塊兒。看向義組所有人都圍在了飛猴身旁,蕭大少問禿鷹道:“飛猴受傷了?”這一刻的禿鷹恨不得將曾凡兵撕碎,朝著蕭大少點了點頭。“說吧,要你一隻手還是一隻腳?”蕭大少手的刀從曾凡兵脖頸上移開,揮動了一下。這話把曾凡兵嚇的滿頭大汗,表情十分扭曲的側眼看了一眼蕭大少道:“彆這樣,我們好商量。”蕭大少朝著曾凡兵的臉狠狠一拳,曾凡兵被巨大的衝擊力給打退了幾步,捂著臉不敢再開口。“說吧,怎麼商量?”蕭大少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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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拳場我,我讓出。”曾凡兵知道這一戰既然輸了,那麼自己的拳場一定是保不住的。沒料到的是,剛剛還勢均力敵的場麵,轉眼之間出現了一個蕭雲峰,自己就兵敗如山倒了。蕭大少可不滿意這樣的答案,“拳場本來就應該是我的,這麼說的話,留你一根手指頭吧。”說著,蕭大少便走到了曾凡兵身旁。
看了一眼散著寒芒的砍刀,曾凡兵怕得就差給蕭大少跪下了,低著頭道:“你要什麼條件,我都滿足,我都滿足!”有些語無倫次的曾凡兵每句話都開始重複兩遍。蕭大少看了看身上沾滿了血跡的刺刀和鱷魚,對曾凡兵道:“這麼著吧,除了拳場以外,我所有兄弟的醫藥費,全部由你承擔。”曾凡兵聽了,頭點個不停道:“沒問題,沒問題。”這時候的曾凡兵,怎敢再說一個‘不’字。
“帶著你這些廢物手下,滾出我的場子!”蕭大少不想再跟這廝廢話,狠狠道。一群殘兵敗將跟著腳步慌亂的曾凡兵,快步離開了修理車。看著曾凡兵漸漸走遠的背影,蕭大少提醒道:“記住了,醫藥費過段時間去找你拿!”
等人走完了,蕭大少才快步來到半躺在地上的飛猴身旁,緊皺眉頭道:“飛猴,你怎麼樣了?”看著不住流出的鮮血,蕭大少心急如焚。“我沒事,蕭大哥。”受了這麼重的傷,飛猴還能擠出一個笑容道。“禿鷹和鱷魚,你們快送飛猴去醫院。其他受了皮外傷的兄弟,也一起去。”蕭大少對一眾人道。
處理完了修理廠裡的混戰,走出了修理車老遠,蕭大少還心有餘悸,如果自己再晚去幾分鐘,真不敢設想最後的結果會怎樣。如果這一戰曾凡兵贏了,那麼自己的“義組”幾乎成了癱瘓狀態不說,就連拳場也不可能再是自己的了。這一次,拳場算的上自己從曾凡兵手裡搶來的。一次刹住了曾凡兵的囂張氣焰,剩下的處理後事,就變得非常簡單了。
第二天,正在辦公室裡忙活的蕭大少電話響了起來。“喂,蕭總嗎?”電話裡的聲音是那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。蕭大少一看是秦瀟瀟的號碼,笑著答道:“是我,秦總啊,有事嗎?”秦瀟瀟接道:“那天說過要請你吃飯的,今天下午蕭總有時間嗎?”快速思考之後,蕭大少答道:“區區小事而已,不用這麼客氣的。”這樣的客套話顯然打消不了秦瀟瀟的念頭,對蕭大少道:“這哪行啊,就算不是為了答謝,也算是朋友之間的增進了解吧。”秦瀟瀟果然是個會說話的女人。盛情難卻,蕭大少隻好應了下來,“好吧,秦總邀請,我哪有推辭的道理呢。”“恩,那就這麼說定了,下午再聯係。”
快接近下午五點了,蕭大少起身整理好件後,朝著公司樓下奔去。瑪莎拉蒂在晚高峰的路段行駛,簡直就是去找氣受的,根本提不起速來,堵車的問題在任何一個大型城市都是普遍現象,也是最讓民眾頭疼的問題,而杭城早在2005年開始,上下班高峰主乾道就已經是堵的水泄不通了。
十字路口,好不容易碰到個綠燈,卻不料自己前麵的是一個新手,龜速加上生疏的駕駛技巧,讓蕭大少急的拍了幾下方向盤。“3。2。1”計數器上的倒計時飛快的變動,蕭大少向右一個極限打方向,搶在黃燈變換紅燈之間的間隙快速轉向了左側車道。
剛一轉進左手邊的車道,蕭大少被身後的一聲巨響給嚇到了。瑪莎拉蒂在巨響之傳來一陣強烈的碰撞感,還好係了安全帶,否則剛剛這麼一碰,蕭大少的臉可能已經貼到車前玻璃上了。還不知道生了什麼情況,蕭大少解開了安全帶就開門下了車,朝著車後方走去。
一輛橙色的馬自達睿翼,顏色還較亮眼,但車頭卻已經凹陷了一塊。再看自己的瑪莎拉蒂車尾,很明顯的摩擦和碰撞痕跡,掉了一塊漆,車牌右下方也塌陷了。一個身穿短裙的長女人正半蹲著看自己車的情況。背對著女人的蕭大少沒有說話,立在原地等著這個笨女人。“你怎麼開車的!沒看到後麵有車麼?!”女人這才站起身,擺出一副憤怒的表情朝著蕭大少咆哮道。
這話差點沒把蕭大少氣的吐血,自己被追尾了,居然問自己會不會開車?!“阿姨,你有沒有搞錯,你撞我還是我不對了?”蕭大少一邊憤怒的反問著,眼睛停留在女人的身上的時候,驚呆了。乍一看沒有那種傾國傾城的容顏,但這妮子卻不像自己口胡亂說的“阿姨”,五官精致到了無可挑剔,鵝蛋臉上的妝恰到好處,柔順烏黑的長一直披散到了肩下。沒有劉海的額頭,柳葉般的眉毛更是為這種絕美的臉龐增添了幾分溫柔純美。“你說誰是阿姨!?”女人瞪大了眼睛看向蕭大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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