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江邊的狂風和夜‘色’映襯下,飛猴和‘混’‘混’們廝打在了一起。身體全力騰空的飛猴來個個“劈叉”的姿勢,踢到了左右兩個‘混’‘混’的‘胸’口上,但是再怎麼厲害,也是雙拳難敵四手,飛猴在進攻‘混’‘混’的同時,也吃了‘混’‘混’們不少的拳腳。
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跡,飛猴眼神依舊冷厲,震懾住了每一個‘混’‘混’。“再來啊!媽的!”身陷困境的飛猴就算被打死,也不願意向眼前的這些雜碎求饒,這樣的氣勢豈是一般的‘混’‘混’能夠有的,帶頭的紅‘毛’怒視飛猴道:“兄弟們,打死他!”一個‘混’‘混’趁飛猴不備,從身後用儘全力死死抱住了飛猴的身體。
被纏住的飛猴想向後倒去,卻被右方‘混’‘混’飛過來的一腳踢在了肋部,瞬間感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,紅‘毛’瘋了一般雙拳揮向飛猴,飛猴的肩部和脖頸各吃了一拳。又是一陣纏鬥之後,實在無力抵抗的飛猴倒在了沙灘上。幾個‘混’‘混’湊上來,又給了飛猴幾腳,看飛猴雙手抱頭再也沒有反抗的能力,‘混’‘混’們住手了。“呸!”紅‘毛’一口濃痰啐到了飛猴的身上,“下次再讓老子碰到你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!”說罷,一群‘混’‘混’轉身準備離開。
飛猴一隻手擦著臉上的血跡,另一隻手支撐住了身體的重心,仰起頭氣息微弱道:“有種的,給我等著。”聽到這樣的話語,紅‘毛’更是囂張的笑了起來,轉過身看向飛猴道:“哎喲,你還想怎麼樣?!有本事的起來接著打啊!”旁邊的一個‘混’‘混’看飛猴這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樣子,故意‘激’了紅‘毛’一句:“大哥,好啊,我們等著,看看這小子能如何!”
一群‘混’‘混’聽完,哈哈大笑起來,嘲笑和蔑視的眼神聚集到了飛猴的身上。“喂,飛猴,你還不回來?”拿出手機撥通了禿鷹的電話,飛猴還沒說話,禿鷹便搶先道。“禿鷹哥,我,我被人打了。”飛猴感覺全身疼痛難忍,就連說一句話都是那麼吃力。
修理廠的禿鷹一下子緊張起來,問飛猴道:“什麼?!你在哪兒呢?!”飛猴又一次用儘力氣答了一句:“金沙外灘。”禿鷹沒有再多問情況,掛了電話跑向辦公室。“飛猴出事了,帶上家夥跟我走!”禿鷹命令眾人道。刹那間,刺刀和張大膽的表情都凝滯在了臉上,二話不說轉身就去角落裡打開物品箱抄家夥。
開了自己的老雅閣還有修理廠的一輛麵包車,“義組”火速趕到了金沙外灘。“小子,你的人呢?不是很叼嗎?!唬我呢?!”等了十多分鐘,紅‘毛’不耐煩的看向飛猴道。飛猴輕狂的笑了起來,看著紅‘毛’的眼睛道:“等一下你就知道錯了。”
到達金沙外灘之後,將車隨意停在了路邊,大夥拿著家具跳下車就朝著沙灘飛奔而去。飛猴出事了,義組的人就像聽到自己的親人出了意外一般,每個人內心的殺意都被‘激’到了極限。衝在最前麵的在沙灘上四處尋找著,終於看到不遠處一群人的身影,“兄弟們,快!”
“媽的,敢動老子兄弟!”張大膽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飛猴,怒罵著舉著西瓜刀就衝向了一夥兒‘混’‘混’。禿鷹立馬伸手擋住了張大膽,一個眼神示意張大膽不要輕舉妄動。一夥人跟在禿鷹身後,走近了‘混’‘混’們。
葉子跑到了飛猴身旁,扶起了飛猴,急切道:“怎麼會這樣?!”飛猴擦拭著血跡,沒有回答葉子的問話,隻是死死的盯著對麵的紅‘毛’‘混’‘混’。禿鷹的臉上表情很冷靜,倒沒了剛剛的焦急,看向一夥‘混’‘混’問道:“誰做的?”“老子做的,怎麼的?!”紅‘毛’囂張道,“我打的!”“人是我打的!”紅‘毛’身邊的兩個‘混’‘混’也跟著叫囂起來。
禿鷹沒有著急,也沒有怒罵對方,看一夥‘混’‘混’手裡沒帶任何家夥,這麼上去,倒顯得是自己一方失了身份,於是輕笑道:“好,有種!”看了受傷的飛猴一眼,禿鷹繼續道:“我現在不碰你們,給你十分鐘,你能叫多少人就叫多少人,讓人送家夥來給你也行。”紅‘毛’看著眼前這夥人的陣勢,心裡沒有任何的膽怯,笑道:“好啊,是條漢子,你等著!”
說著話的紅‘毛’轉身走向了遠處,拿出了電話嘀咕了一陣,重新走了回來。看著禿鷹這樣的處理方式,張大膽不解道:“禿鷹哥,這是什麼意思?為什麼要讓他們叫人啊?他們把飛猴打成這樣!”禿鷹做了個製止的手勢,道:“他們怎麼樣是他們的事,我們全帶著家夥,打一群手無寸鐵的廢物,傳出去讓人聽了笑話。”
十分鐘左右的時間,紅‘毛’的救兵五輛摩托車浩浩‘蕩’‘蕩’的殺到了外灘。看到趕來的救兵,紅‘毛’更是心情輕鬆了。禿鷹定睛一看,來了七八個人,全都穿著黑‘色’的衣服,手裡也都帶了鋼管砍刀之類的武器。“浩哥,誰找你麻煩?!”一夥人走到了‘混’‘混’們身旁,看向紅‘毛’道。紅‘毛’接過了一把三十多公分長的西瓜刀,笑道:“就是他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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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對方人來了,禿鷹這才輕聲說了一句:“上!”淡淡的一句話,整個“義組”揮舞著手裡的家夥殺向了紅‘毛’一群人。雖然同是道上的人,但是“質量”和“層次”卻差了不止一截,幾分鐘的時間,人數占優的紅‘毛’一夥全都趴在地上鬼哭狼嚎了,還有兩個更搞笑的小弟,居然看大勢已去,放下武器求饒。
再看義組一邊,每一個人都是跟隨著禿鷹大大小小的仗打過來的,刀光劍影的日子過了不少,每一個的搏鬥和群架技巧都不是這些雜‘毛’小‘混’‘混’可的。走到了躺在地上手臂被砍傷的紅‘毛’身旁,禿鷹一腳踩在了紅‘毛’的‘胸’口,但沒用太大的力道。“服了嗎?”禿鷹問紅‘毛’道。沒想到先前被自己打傷的那小子叫來的這夥人都是這麼恐怖的狠角‘色’,紅‘毛’滿臉恐懼的表情道:“服了!大哥,饒了我們吧!”
禿鷹沒有說話,臉上的表情依如到來時那般平靜,飛猴也走了過來,禿鷹側臉看向飛猴,對紅‘毛’道:“這件事我說了不算,你問我兄弟。”看到被自己打的鼻青臉腫臉上還有些許血跡的飛猴,紅‘毛’先前的囂張和狂妄早就被嚇的一乾二淨了。一副哀求的語氣看向飛猴道:“大哥,饒了我們吧!”飛猴又是一腳狠狠踢在了紅‘毛’的身上,“你他嗎不是很拽麼?!現在怎麼不牛‘逼’了?!”說著又是一腳,紅‘毛’疼的齜牙咧嘴。
聽到遠處傳來的警笛聲,禿鷹不想把事情鬨大,拉了拉飛猴的手臂道:“走吧,條子來了,等下不好收場。”飛猴聽了禿鷹的話,又給了紅‘毛’一腳,咳出一口痰吐到了紅‘毛’臉上,指著紅‘毛’道:“記住了,這是還給你的!”
回到了汽修廠,簡單拿出‘藥’箱幫飛猴清理了一下臉上的創口,葉子這才開口問道:“你是怎麼搞的,怎麼會和一群‘混’‘混’打起來了呢?”飛猴委屈的表情‘抽’著煙,無奈道:“我剛準備從外灘回來的時候,無意撞到了一個‘女’孩,那‘女’孩正好是那紅‘毛’的馬子。”葉子更不解了,難以置信的表情道:“這就打起來了?”飛猴苦笑道:“那紅‘毛’仗著自己人多,我才一個人,所以囂張的不行,看他那樣子我就不爽!”
“你不爽也得動動腦子吧?怎麼去挨打呢?”一旁聽著兩人對話的禿鷹沒好氣道。飛猴將煙頭扔到了煙灰缸裡,有些歉意的眼神看向禿鷹道:“禿鷹哥,是我不對,下次不會了。”的確,今天這樣的事情,禿鷹至今還在後怕,萬一飛猴惹上的是一群不要命的家夥,那麼就算義祖及時趕到,也難以挽回局麵了。禿鷹轉身朝‘門’口走去,冷冷道:“記住了,做事情之前先動動腦子。”
第二天,看著自己‘滿身是傷’的瑪莎拉蒂,蕭大少心裡又氣又恨,但是卻又不知道到底是誰想要置自己於死地,所以隻能是生著悶氣再一次將自己的愛車送到了4s店去維修。“喂,雨妮嗎?你去公司了嗎?”蕭大少打通了吳雨妮的電話問道。剛剛吃晚飯的吳雨妮接到蕭大少打來的電話,又驚又喜,急切道:“哦,沒去呢,怎麼了蕭總?”蕭大少笑了笑,對吳雨妮道:“是這樣的,我車子被人家刮了,所以送過來4s店修理,如果你順路的話想麻煩你過來4s店接一下我,正好我也要去公司。”
吳雨妮心裡自然是百般願意了,笑道:“那你在4s店等我,我這就來。”掛了電話的吳雨妮回到房間裡將衣櫃翻了個底朝天,換了好幾身衣服才滿意的出了‘門’。駕駛著自己的白‘色’奧迪a4,吳雨妮來到了蕭大少口的瑪莎拉蒂4s店。
拉開了車‘門’坐進車裡,蕭大少有些難為情的表情道:“麻煩你了啊,本來想叫我朋友來接我的,但是想到你正好也要去公司上班,所以就打給你了。”吳雨妮‘精’致的臉龐上掛著笑意,回道:“蕭總哪的話啊,不麻煩不麻煩。”
路上,吳雨妮猶豫了好一陣,終於還是開口道:“蕭總,上次的事情謝謝你了啊,那天我真的是喝的斷片了。”第二天醒來的吳雨妮,從錢芳芳口了解到了自己醉酒以後的事情。蕭大少故作疑‘惑’道:“啊?謝我什麼?”
吳雨妮低著頭輕笑了一下,“謝謝你送我回家啊。還有,你及時趕來了。”吳雨妮不想把話說得太直接。蕭大少吸了一口氣,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:“沒關係啊,你沒事就好了。對了,下次不要喝那麼多酒了,對身體不好。”吳雨妮這麼一提,自己倒也想起了那天晚上那個惡心的男人,蕭大少補充了一句道:“哦,對了,還有一件事,以後什麼同學的要留心防備。”知道蕭大少的話是什麼意思,吳雨妮心頭一陣暖意,趕緊點頭道:“好的,蕭總,遵命!”這妮子的可怕模樣讓蕭大少心神‘蕩’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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